這些遼兵才一驚,急忙跪倒在地上,齊聲高呼參見太子。
耶律清道:都起來吧,向裡面傳報。就說我來了,讓他火速來接駕。一遼兵應着是,撒腿就往裡面報信。
南宮將軍正和幾位偏將謀士商議着如何對付左側的靜慧兵馬,右側的羅翰兵馬。按理說,自己的實力是最厚的,可是被他們夾在中間,屬於腹背受敵,一時不敢動彈,可自己又不想甘於寂寞,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他心裡想着還想稱霸大遼草原,成爲一代草原新霸主。
南宮將軍第一謀臣馥郁提道:將軍,聖潮殺了汗皇,可謂是成全了你的野心啊!南宮將軍看了馥郁提一眼,道:不是我一個人啊,你們不也有比我還野的野心嘛。
衆將一笑,都說,是啊!是啊!天下大亂,人才不才能倍出。要是耶律德不死,我們這些想有大作爲的人還不得繼續窩在穴裡。
南宮將軍舉起了杯子,大聲道:各位,你們跟着我,我是不會虧對你們的,只要我們同心,草原霸主之事,我們可謂是志在必得,你們說是不是。
衆將說着是。紛紛舉起了杯子,與南宮將軍共飲而盡。部將達旦黯放下酒杯後說:將軍,我有一計,不知可否行通。
講!
依我之見,我們還是與靜慧暫時修好,與右側的羅翰兵馬開戰,此來拖延之計。
謀臣馥郁提立即反應道:此計策我何嘗沒有考慮過,難道你們當靜慧是傻子不成。她可是一個猴精猴精的人物,不可小看她。南宮將軍贊同第一謀臣馥郁提的看法,說:和靜慧爲臣這麼多年,我深知她的爲人,城府頗深,心機甚重,不是一般人能對付的。
另一戰將錢其鷗是漢人,可他自從五年前追隨南宮可安裕仁將軍至今,沒有立過什麼戰功。心裡有一種愧對他的感覺。此時,見戰機出現凸顯,就道:她雖說是一個能人,到底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被聖潮打敗的那種人。我們不要高估她。
你說這聖潮到底是何許人也,竟能打得耶律德十五萬兵馬,八大金剛片甲不留,奇也,厲害也。
衆人一看說話的是馥郁提,也是一副不可思議的眼神。道:大宋地大物博,資源豐富,山川林秀,人才多,那是不容置疑的。我們則世代與遊牧爲主,生活單一,不像他們那麼豐富多姿,文化藝術上落後他們很多。
南宮將軍看看說話的達旦黯,發現他的思路極對,就說:這些都是次要的,主要的是我們民族沒有習武修道之源,要是有,我想,我們絕不會落後他們大宋那麼多的,而且還不能在此次戰爭中敗得如此的慘。
你們是不是討
論的太遠了,我們當下的議題是討論如何對付靜慧和羅翰。怎麼討論到我們與大宋的不足上了。謀臣馥郁提說完,道:還是儘快的商量出一個辦法來,不然怎麼弄。早晚都得開戰,不然,他們會伺機攻打我們的。
他的話剛說完,報事的遼兵進來了,道:啓稟將軍,太子來了。
太子!南宮將軍詫異的眼色看向報事兵,然後看看衆人,道:你們沒有聽錯吧,他說太子來了。這些人也是莫名其妙的目光看向報事兵。問:真是太子。
真是他,我們親眼見到了。
這這這·····可能嘛!南宮將軍驚得站起來了,說:他!他不是被耶律德殺了嘛,這怎麼會冒出來那?
他的這些部將都是愣在那裡。達旦黯慢慢說:要是真的是太子,我們該如何是好?將軍?
這!這!這!南宮將軍頭腦了一片漿糊,懵在原地。將軍,太子不會是假的吧!
是嗎!那我們該如何是好。馥郁提急得腦門上出現汗絲。
南宮將軍可安裕仁猛烈拍了一下桌子,和自己部將道:剛纔所議之事不可再提,等我們會過這個太子再商量。大家都起身,和我去會一會這個上門的太子。
到了營寨門口,南宮將軍見門口站的果然是太子,身後還站着一個人,長得煞是英俊,可惜是一個瞎子。躬身施過禮後,沒等耶律清開口,他先是驚訝的口氣說:太子,真的是你啊,你怎麼?
你很意外是吧!耶律清徐徐道。
我!我也是糊塗了,分不清你是真的還是假的。太子,你別介意,我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嘛?南宮將軍可安裕仁看他和以前的太子一摸一樣,有所懷疑的說。要說帶一些殘缺,他可能也就不這麼問的懷疑了。
你想問什麼,你的父親不就是我父皇的謀臣嘛,我連你屁股上長了幾顆痣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你還想知道什麼?
南宮將軍可安裕仁撲哧一笑,道:你說得很對,我的屁股上是長痣了,你倒是說說,有幾顆。
五顆!成五角星狀。當初你生出來的時候你的父親還說你是一個怪胎,長痣也就行了,怎麼還是這個形狀,是不是老天的安排。
哈哈哈哈哈!南宮將軍聽後道:連這你都知道,別說了,你是那個真的本該繼承汗位的太子。走,我們進帳再敘舊。
耶律清笑着說:好!
臨進帳篷時南宮將軍看了聖潮一眼,問道:這位是?
他······聖潮怕他說出自己的身份,況且現在還沒到時候,還不知道這些人是否能輔佐耶律清登基。於是搶先道:我是他的隨從。
隨從!南宮將軍可安裕仁又看
了聖潮一眼,不屑地道:隨從,怎麼會是一個瞎子,真是要命。
聖潮沒有和他計較,只是憋了一口氣,暗暗地道:小樣,這個結你給我記着,能輔佐耶律清最好不過了,要是說一個不字,我今天非要平了你這營寨不可。
進到屋內,太子坐了首位,旁人按照文左武右坐了下來。唯獨南宮將軍沒有給聖潮安排座位,聖潮垂首剛剛站定到耶律清的身邊,耶律清立刻起身的給說出讓座,並道:你坐在這裡邊!
聖潮知道自己所扮演的身份,說:太子,不,我垂首站着就可以了,他們既然沒有給我安排座位。
聖潮的言外之意那就是責備南宮將軍輕視了自己。南宮將軍可安裕仁聽到後嘴裡不說,心裡卻道:你一個小隨從也敢登這大雅之堂。他再看聖潮,不管他們衆人的眼色,已是坐到桌面上。可看太子對他的眼神,裡面露出一絲敬意,這纔不吭聲。當即,他就問太子的來龍去脈。於是,太子就把自己自從在校軍場裡後發生的事情與大家說了一遍,只是他隱藏了自己此刻並非是真正的肉身,而是菊花的身體。
噢!原來是這樣。來來,我先敬太子一杯,恭喜太子大難不死。說話的是馥郁提。他已然舉起了杯子。衆人也說了一些套詞。於是,這第一杯就這樣喝了。喝是喝了,但他們個個心懷鬼胎,都在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盤。
第二杯滿上後,聖潮眼尖,看他們可能要灌太子,就說:太子一路的勞苦,已是空腹,讓他吃些飯菜再說。聖潮這樣說,也有他自己的理由,他怕萬一事情說黃了,自己動手時沒有力氣對付他們,況且此刻的他已是餓得眼花繚亂,見了這些食物,他的肚子咕咕叫着口水已是流到了嘴皮上。
耶律清見聖潮到底是自己人,什麼事都替自己考慮,於是道:所言極是,所言極是。
南宮將軍看着他們狼吞虎嚥一般吃着食物,目光不由己的看了他的這些屬下一眼,他的這些屬下們也正在看向自己。南宮將軍可安裕仁像錢其鷗一使眼色,會意的漢人錢其鷗頓時問道:太子,您此次歸來有什麼打算?不妨和我們說一說。
聖潮見他們到底是沉不住氣,切入到了正題。就沒有吱聲,他等着耶律清說出來,因爲這些他們早在路上已然講過了,以及可能還有一些發生的突變。
太子耶律清道:我的打算是這樣~~~他說到這,停了下來。就發現帳篷裡鴉雀無聲,一股子死一樣的寂靜。說:你們該吃吃,該喝喝,看着我幹什麼。衆人這纔像無事一樣的故裝吃喝起來。聖潮纔不管那事,一心填飽着肚子。耶律清繼續道:我的打算是讓你們輔佐我重登皇位,一展我們的雄風,你們看怎麼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