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的遼帝,冷不丁偷眼看了一眼歐巴桑蘭的身材,只見這歐巴桑蘭的身材婀娜多姿之極,曲線曼妙,眸子一閃若像秋水,翩拂間若驚鴻,似浮光掠影一般輕靈過,如謫仙臨塵一般飄逸。但是美中不足的是這歐巴桑蘭到底是大遼蒙古人,長得沒有中原女人那麼標緻,那麼美麗,那麼有氣韻味、那麼有水靈靈的女人相。
可遼帝又翻過來一尋思,也說不定是自己看中原女人久了,所以纔有此偏激。要是論這歐巴桑蘭的長相,的確是草原上任何一個女人所不能比的,要說是前者吧,倒也沒有,以後就不知道了。
你在看什麼,你個新來的小嘍兵。心裡想什麼,難道我還不清楚,你們一個個大男人都是如此色。
遼帝忙轉過頭,道:沒什麼。要是沒有什麼事,小的就退下,汗王。
歐巴桑蘭就是那種翻臉比翻書還要快點女人,面色沉重的道:走吧,你們都是一些什麼人哪,一個個見了女的使勁看人家的臉。
遼帝一想,也是。女人還不都是一個味,除了臉不一樣外。下面還不都是一個樣。就說:誰惜得看你,要不是有事,我纔來懶得見你。說完這話的遼帝打算離開,可是被歐巴桑蘭叫着攔住了,她說你剛纔說什麼。
遼帝就把剛纔那話原原本本的復說了一遍。最後道:怎麼,我說的不對是咋的!
歐巴桑蘭一陣的狂笑,說:你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纔過來幾天,你就敢公然和我叫板,我喜歡,呵呵呵,我喜歡。你不必回去了,跟我走,當我的隨從。
說完這話的歐巴桑蘭轉身就走,原以爲遼帝會跟着自己來那,卻沒有想到,遼帝也是轉身的朝自己的崗位走去。
還反了你了,連我的話都不聽。歐巴桑蘭惱怒着。
遼帝:沒沒沒!我纔來幾天哪,就給我提到你的隨從的位置,這要是旁人看到,一準的說你偏心眼。我不想別人有你的話柄,我還是回到門衛站崗吧!這只是其一。其二:再說,你我非親非故的,又無緣無故的你爲什麼給我提升那!我不敢享受你這莫名間的饋贈。
歐巴桑蘭看着遠去的遼帝,心裡一斐然。怎麼還有如此與衆不同的人物,真是讓我沒有想到。也是,他是什麼人啊,我爲何要給他提升,難道你看上他了!不不不不不!這絕對不可能,一個小赤佬,我何以看上他。我的心胸應該是像大海一般浩瀚,理想也應該像大海一般寬廣,我所做的事情,應該是那種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事業。
打個口哨,就見空中
的鷹飛到歐巴桑蘭的肩膀上,她記住遼帝這個人的名字的回到議事洞中,叫人叫來她的這些輔佐者。其間,有一個花白鬍須的老者,年歲大概有七十出頭,他叫辛宏,是歐巴桑蘭的軍師。那話說:無事不提,有事軍師。
他看過太子和南宮將軍下發的檄文,然後傳閱給衆人。等衆人看完後,他道:這是怎麼一會事哪!難道南宮將軍可安裕仁找不到出師的理由,想名正言順的討伐天下,就耍這種把戲,他也太損了,這不明擺着是那種挾天子以令諸侯嘛!還找什麼藉口。這人哪,想都沒法想。你們說說,是不是這樣?
看了一眼衆人,歐巴桑蘭搓搓雙手取暖着抖擻一下精氣神,乾咳幾下。說:你們都講講,我先聽聽,再下結論。
不理他,他算什麼東西。說話的是歐巴桑蘭屬下賴深亦。賴深亦年歲和歐巴桑蘭相仿,他癡情與歐巴桑蘭,也正可能是因爲此,她對歐巴桑蘭的話尤爲聽從。可能也正因爲是這樣,他總是愛說話的想引起歐巴桑蘭的注意。問道:汗王,你是什麼意思,得要表個態。
歐巴桑蘭瞟了他一眼,那意思是叫他不要說話。這賴深亦倒不是這麼想,他反而認爲歐巴桑蘭開始理自己了,就說:你幹嘛不讓我說話,你說的,先聽我們的意見。歐巴桑蘭死死的瞪了他一眼,賴深亦更來勁了說:汗王,你不講究!你明知道我是喜歡你的,對你始終不渝的,可是你,連我說話都不願意聽,這多傷我的自尊。
氣得歐巴桑蘭直跺腳。道:你快出去,我不想見到你。
這老人辛宏是賴深亦的老父,賴深亦可憐巴巴的看着自己的父親,央求道:你看啊!我辛辛苦苦的爲她,她連我理都不理,這還有沒有天理。
辛宏被他氣得一跺腳,說:你怎麼分不清時候。去去去,你去看看你幾日前新招的那些嘍兵,看看他們惹事沒,要是實在沒事的話就給他們*訓,聽到沒。
哦!
衆人一看,這賴深亦就是有些傻乎乎的。的確是這樣,要不然他怎麼會在大庭廣衆之下說出那種不合時宜的話。歐巴桑蘭一聽這新兵是他招的,也就沒有多說話。因爲她知道,這賴深亦就是有些蠻力,也不知道跟誰學會一些法術,倒也是厲害之極,如果要是談論到智謀,這兩個字眼他可是一個都不沾邊。但是爲了自己,他幾乎可以忘忽了所以去做,甚至不惜得罪天底下所有的人。也正是這一點,她可以說是任由他放縱着。至於招新兵這事,她以前和軍師辛宏商量過,可是,這事已經過去好幾個月了,自己都快有些忘記了,這時說出來,她倒也
沒覺得有多少意外。
賴深亦憨呼呼的搖着頭出去了,歐巴桑蘭看了衆人一眼,這才說,我們繼續,芸施,你來說說你的看法。
芸施是一名女流,頭戴棉帽子,眼睛炯炯有神,但是,長相和歐巴桑蘭相比,那是差的玄乎其玄。她開口:我說啊,他這是安撫民心,吸引蒙古我們的百姓的支持。想要我們投到他的麾下,我看這只是他的一步棋。汗王,我看啊,我們大可以不必離她,反而應該趁此機會向我們附近的官迷上好耶奇進軍。
是啊,我也正有此意。這樣做的目的有兩條,一哪可以像南宮將軍可安裕仁示威,意思是說我們不怕你這什麼所謂的正規軍。二那,你們想想,我們只有山裡這一塊根據地,想要向外擴張,那就不能只有這一塊山裡的巢穴,就務必要向外擴張。
歐巴桑蘭看了看說話的軍師,發覺這話說得極爲有道理,就說:我認爲可以。那麼,具體的事宜我們應該好好的討論一下,只有運籌帷幄,才能決勝千里,你們說是吧。衆人紛紛點頭,這纔開始發表開了自己的見解·······
陽光下。冰雪還沒有融化,空氣雖然沒有了早晨那麼冷,可是,新來的這些兵士手裡握着大刀,*練一會兒,休息一會兒,倒也感覺到極爲寒冷。訓練他們的是賴深亦,他站在他們的前面,一個動作,一個動作的甚是標準地指揮着。
這是山頂上的一個平臺,也是風口,因此,冷風一來,凍得他們個個直打哆嗦。四周雖然是有數不盡的樹木擋着,可在這大冷天,居然是一點用處都沒有。這些樹木聳入着天際,把個天空圍着只有那麼大的一點點。樹上的鳥雀們早已是凍得回到了巢穴裡,空中偶爾能有一隻飛過就不錯了。
遼帝凍得哈欠連連,心想要是這樣下去,自己非感冒不可。一想自己的螳螂此刻也應該是受不了的,應該想個法子能離開這裡。就說:將軍,我不行了。
賴深亦停下手裡的動作,道:你個小犢子,幹嘛,幹嘛?
遼帝一捂鼻子,故意打個哈欠,道:我好像感冒啊,你看能不能讓我先回去。
你個新兵蛋子,不感冒能成爲真正的勇士嗎!跟我學,不能溜號。遼帝說:我確實不行了,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將軍。
不行!
遼帝啊的一聲,說:你們怎麼就不能體量一下我們新來的人啊!還當我們是兄弟不啊!
賴深亦嗨嗨嗨笑着,然後忽然大聲道:你個新兵蛋子,他媽的,敢和我稱兄道弟,你也太放肆,你給我出列,看我怎麼收拾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