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約定很快定下,不過許多人都是不看好陸北川,如此一個年輕人,實力究竟能夠到達什麼境界?
再者說,對於沙玫之前所說,這陸北川能夠以一人之力擊敗三位神魄境,那龐圖更是神魄境中期的修爲,那這陸北川又該是什麼修爲?
神魄境中期?神魄境後期?
饒是他們如何查探,也只能夠在陸北川身上查探到神魄境中期的修爲。
這等修爲放在這般年紀的確是不錯了,可要是能夠一招擊敗這在神魄境初期待了許久的沙司長老,也是極爲不可能的事情。
很快,這大廳之中已經讓出了一大塊空地方,只剩下陸北川與沙司兩人互相對立。
“其實倒也不用這麼麻煩的,畢竟結束的很快。”
陸北川望着那躲開的衆人,也是有些無奈。
“哼,豎子狂妄!趕緊出招吧。”
沙司大怒道,他與陸北川的約定,便是他要接下陸北川的一招。
土黃色的靈力自他身體內不斷的呼嘯而出,迅速在他身體表面形成了一道防護,土屬性的靈力本就擅長防禦,接下陸北川的一招,在他眼中,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出招吧!”
聽到這話,陸北川只是隨意的甩了甩手掌。
之後便是站在那裡不動了。
這一幕搞得衆人都是一頭霧水,這陸北川究竟是在搞些什麼?
“你怎麼還不出招?”
有人忍不住問道。
“該不會是臨時反悔了吧?”
面對這些質疑與嘲諷,陸北川只是輕輕的打了一個響指,在對立之處的沙司長老卻是在這一刻轟然倒了下去。
“怎麼回事?”
“沙司長老怎麼了?莫不是身體出了問題?”
有人湊上前去查看,卻是發現沙司長老胸口竟然是有着一道淺淺的傷口。
正是這一道傷口,將沙司長老渾身靈力擊得潰散開來,一時間渾身靈力暴動控制不住昏迷過去。
“就這點能力嗎?莫非,你們沙家就只會動動嘴皮子不成?”
陸北川雙手揹負在身後,一臉平靜之色,只是從其嘴中發出的聲音,卻是極爲的令人厭惡。
這一句話,直接是嘲諷了整個沙家。
對於一個家族之人來說,家族的名譽那是絕對不能夠被人侮辱的,一時間諸多目光都是憤怒的望向陸北川。
“這個傢伙……”
沙玫一對美眸也是驚駭的望着陸北川,她萬萬沒有想到,這陸北川竟然會是如此的強悍,她甚至未曾看到這陸北川出手。
當下她也是有些不確定的將目光轉向身後的沙內凡,後者臉上也滿是震驚之色,顯然也是對陸北川的表現極爲的驚駭。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在我沙家放肆!”
一聲厲喝,自衆人之中緩緩走出了一道身影,渾身上下都是散發出了強大氣息,分明是已經到達了神魄境中期。
這個人,面色肅穆,在望向陸北川時,眼中竟是有着殺意掠過。
看到此人站了出來,其餘沙家長老都是停住了嘴巴,一個個臉上都是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
“是沙風,他可是神魄境中期,修行的《沙意訣》可是威力不小,若是他出手的話,定然將這小子給狠狠的教訓一頓。”
“不錯,這外來的小子也未免太過狂妄了,竟然是對我沙家出言不遜。”
“我沙家可是這西沙城最大的家族,可不是這個外來小子所能夠比的。”
沙風渾身靈力涌動,雖說是神魄境中期的修爲,卻是已經比肩神魄境後期,顯然此人的天賦也是極爲不錯。
只是,在其目光自陸北川身後的沙玫身上掠過之時,卻是有着一抹火熱之意顯現出來。
不過卻是有着一道身影將他的目光給擋住了。
這不禁令得沙風大怒,這道身影,正是那外人。
“你覺得自己是我的對手?”陸北川仍舊是揹着雙手,一副極爲平淡的表情。
還未等沙風開口,他便是繼續說道:“你還沒有這種資格,一邊兒玩泥巴去吧。”
狂妄、自大、蠻橫……
這陸北川簡直是目中無人了,沙風好歹也是沙家的一名天才,何時遭受過如此的侮辱,不禁怒火上涌,渾身靈力暴動間身形急速掠出,主動對陸北川發起了攻擊。
沙風的忽然出手,倒是讓許多人安心下來,畢竟沙風都是出手了,那陸北川定然會敗的極爲悽慘。
以沙風的性子,說不定還會將其廢了。
面對那幾乎是瞬息之間就來到了自己面前的沙風,;陸北川只是極爲無奈的搖了搖頭。
“都說了你沒有這個資格,怎麼還是不聽呢,我的脾氣可是沒那麼的好啊。”
說完,陸北川右腳腳掌便是重重的往下一踏,直接是將腳下的地面給踏的粉碎,同時有着一道衝擊波以他爲中心迅速擴散開來。
而那沙風便是首當其衝,在被這衝擊波擊中的一瞬間便是口吐鮮血,身子倒飛而出,猶如一個沙包一樣不知道死活了。
寂靜。
死一般的寂靜。
看着那已經重傷吐血,倒在地面不知道死活的沙風,許多人都是心中一驚,這陸北川,真不如表面看上去那麼的弱。
至少,能夠如此輕易的擊敗神魄境中期的沙風,其實力至少也是即將踏足神魄境後期。
畢竟,陸北川身上的氣息是騙不了人的,分明是神魄境中期的修爲。
“如何?不知道,諸位可是有着讓我打招呼的資格?”
陸北川目光在場中一掃,那嚴厲的目光直接是讓許多人不自禁的低下頭去,不敢與陸北川直視。
這個世界,實力爲尊。
強者一念之間可讓萬千生靈化爲飛灰,弱者只能夠仰望強者,而眼前的陸北川,便是有着讓他們所仰望的資格。
饒是如此,也有着許多沙家長老面露不忿之色,讓這麼一個小輩給逞了威風,他們這些老傢伙臉上可不怎麼好看。
望着那許多低下頭的沙家長老,陸北川也是不屑冷哼一聲:“看來這沙家也不過如此。”
聽到這句話,許多沙家長老只感覺臉上是火辣辣的疼,被如此一個小輩肆意嘲諷,偏偏他們都是沒有這個能夠與其抗爭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