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所有人都把目光聚集在那道黑色嬌柔身影之上……
“哇……”
頓時,無數魂魔兵一聲驚歎,眼睛都直了。只見,一道黑色身影,身後數十名黑色戰甲的女子飄袂而來,搖搖曳曳,對這些好幾年沒見過雌性動物的魂魔兵來說,絕對是視覺的衝擊。
黑色衣裙搖曳,飄袂而下,而那如劍一般的寒冷目光,死死盯着拓跋傲,彷彿要將他撕裂一樣。而後,那道身影緩緩走來,對紫噬傳音說道:“那日的那筆帳,我還記着,希望你能夠在最後一場遇上我,讓我好好教訓你一下。我家小姐不捨的,我可舍的!”
“舍的什麼?捨得讓我兄弟好好觀光嗎?哈哈!”紫噬這時候淡淡地說,像是在調戲,但眼中卻沒有那種,反而非常清淡。“你……”雨晴冷聲說。而後,雨晴轉身對着拓跋傲冷冷地說:“你把那件事情告訴他人了!!!!”
一向冷淡拓跋傲,此刻變得侷促不安起來,吞吞吐吐地說:“你……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麼,就告訴她,說了,你能怎麼樣,想怎麼樣。我二哥,不但說了,而且還仔仔細細的描述了一遍,那完美的曲線,那聳立的……”王雲升站出來,對着趾高氣揚的雨晴說。
“不要以爲,你是王家之人,我便不敢把你怎麼樣。告訴你,惹惱我,我保你欲仙欲死,下輩子再也不想做人了!”雨晴惡狠狠地說,彷彿要把王雲升給吞了。此時,王雲升一把把黑塔拉了過來,擋在身前。
只見,傻乎乎的黑塔傻呼呼地說:“嘿嘿……嘿嘿……晴姐姐,你來了,我去給你找月兒!”旋即,黑塔轉身欲走,又把王雲升給漏了出來,然後王雲升對着雨晴很友好的打了一個招呼。
“好了,都給我安靜下來!”殺虎威嚴的聲音如雷霆一般升騰而起。
“奪名之戰,開始!”殺虎吼道,“不過我想說,這次奪名之戰,規則有變,按照前線軍情,我們只有五天時間,所以我要在三天之內決出勝負。”
而後,殺虎一看谷一,便再次安靜了下來。谷一一步站出,說道:“傳我軍令,戰軍臺起!”
“轟隆隆……”
頓時,地面萬丈方圓直接下陷,一道萬丈巨臺躍躍而上。霎時,數千根石柱撐天立地一般,將那萬丈方圓的巨臺撐起,石柱之上,雕龍刻鳳,一種古樸蒼涼的味道傳來。紫噬悠悠說道:“極道兵煉之路的氣息!”
“所有參加者上臺!”谷一對着下面魂魔兵怒吼道,“上臺之後,三個時辰之內,決出前十名,這便是首戰的任務。請記住,是三個時辰,不然,就等着戰軍臺的懲罰吧,當然,戰軍臺會幫你們選出前十名的!”
“譁!”
近兩百道黑色身影飄飛而上,在那萬丈方圓的戰軍臺上站立。紫噬看了一下雨晴、宋世雄,而後對着幾個兄弟說:“走吧,我們也上去!”雨晴,聽到紫噬的話音之後,竟然直接飄袂而起,不過讓紫噬沒有想到的是,拓跋傲陡然飛起緊緊貼着雨晴。
拓跋傲追上雨晴,緊張地說:“晴兒,你聽我說,我喝醉了,一不小心才,我不是故意的,真的,請你相信我!”
片刻,紫噬一行人便已經立在戰軍臺上。就在他們降落的那一刻,便感覺自己的身體竟然在無形之間重了數千倍,那股強大的重力,幾乎讓他們連擡手的力氣都不願意輕易Lang費。
“這種重力,和那最後百階的重力不相上下。照這種情況來說,在短短三個時辰之中,就要決出前十名,恐怕不是非常容易啊。”紫噬在心中想道。紫噬眼神掃去,便見大多數人面色已經開始轉變起來,當他眼神落在雨晴身上只是,便被雨晴狠狠挖了一眼。
紫噬淡淡一笑,對這個愛記仇的女子,有種可笑的感覺,覺得要是他和拓跋傲在一起,肯定會很好玩。其實,拓跋傲,在落下的那一刻,便把全部目光落在了雨晴的身上,可奈何雨晴認定了拓跋傲,把那件事情說了出來,所以根本沒有一絲好臉色。
“開始!”
谷一在下方一聲令下,頓時,那近兩百道黑色身影開始對着身邊之人攻擊起來。不過紫噬發現,他們的攻擊力,在戰軍臺上竟然變小了許多,就連平時的三分之二都沒有。“難道,這戰軍臺還能夠壓制人的力量不成!”紫噬在心中詫異地想。
“少爺,如果我所猜不錯,這是一件遠古遺物,曾經被一個大人物作爲道場,只不過由於什麼原因便被閒置了。而後,經過無數年的變化,這戰臺上的道紋全部被磨滅了,所以作用不及之前億萬分之一。”血老猜測說。
“遠古遺物?那血老,那極道兵煉之路又是什麼呢?不會也是一件遠古遺物吧!”紫噬也大膽猜測起來,畢竟這兩樣東西在氣息上一模一樣。“我不知道,那極道兵煉之路神秘異常,我不敢探測,但是我敢肯定,你在那裡得到了什麼!”血老滿含敬畏地說。
“得到了什麼?怎麼可能,我得到了東西,我怎麼會不知道!”紫噬驚詫地說。“呵呵,少爺,遠古之時,那些人手段通天,一些東西更是神秘異常。莫說給你一些東西,你不知道,有的時候你的命運都已經被擺佈了,而你到死也是一無所知。”血老淡定地說。
此刻已經過去,兩個時辰了,戰軍臺上,被打下臺的只有不到十人。紫噬從始至終,都沒有遭受到攻擊,因爲,在他的身邊站着三頭巨頭,天虎戰將拓跋傲、地虎戰將王雲升、魔虎戰將黑塔。
而雨晴和宋世雄也沒有遭受到攻擊,這些人,在一上臺就差不多知道,這三個時辰之內想要決出前十名,是不可能的了,所以就沒有Lang費一絲實力。
“呵呵,看來這次戰軍臺又要發威了,這些小傢伙們有罪受了哦!”一箇中年戰將,看着臺上戰鬥的新人。“只有那些真正走過,戰軍臺的人,纔會真切感覺到他的恐怖。這次,可以好好打擊一下他們的囂張氣焰了。”另一箇中年將軍滿臉壞笑地接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