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葉心自傷,花開夢不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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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郎,既然你來了,那麼咱們當初的恩恩怨怨就全部在今天結束吧!”劍真人的背後長劍全部飛出,就連腳下踩着的那把飛劍也加入了飛劍的圈子中,緩緩的旋轉着,形成了一個完美的循環,直至七把飛劍的顏色全部淡去,散發出一種朦朦朧朧的淡淡玄皇色光芒,在劍真人的頭頂上慢慢的旋轉着,如同籠罩了一層王冠。
看見劍真人的態度以及準備,司徒郎居然只是陰陰的一笑,然後二話不說就把身後的黑色長弓拿了下來,雙手握持,弓步箭行,大喝一聲道:“好,那就將當初的恩恩怨怨都結束吧!”
語畢,司徒郎的右手猛然拉扯開長弓,身形右轉的同時一連三箭,三道血色的光箭卻不是射向劍真人,而是射向虛空。
“這就是刺客之王的絕招之一:無形無影箭……”老修士的這一次點評卻沒有引來人們的一絲迴應,因爲他們此刻的注意力完全被場中的打鬥吸引了,誰還顧得上老修士的解說,反正不過片刻,就什麼結果都可以看出來了。
果然,當司徒郎的光箭射向虛空後,劍真人的臉色卻是一變,而後二話不說雙手微動,頭頂的七把飛劍中脫離出了一把血色飛劍,散發出了一股股的血色煙霧,不過瞬息間,就把劍真人的身形徹底的隱入了血色的霧氣之中,頓時,劍真人所在的虛空一片血色迷濛。
當劍真人的身形剛剛隱入血色迷霧之中後,只見在距離劍真人身形不到數丈處的虛空中一連閃爍了三次,然後,從三個方向各自飛出了一道血色的光箭,倏忽間就射向了迷霧之中。
“鏘鏘”一連三聲輕響,而後,迷霧忽然散開,從中飛出了一把巨大的金黃色長劍,如同要斬破虛空般,發出百丈長的劍芒,向着司徒郎所在的方位斬了過來,但是,以司徒郎的性格,怎麼可能一直呆在一個地方,當金色劍芒剛剛落下的時候,司徒郎的身體已經如同閃電一般竄到了劍真人所在的虛空上方,然後,突然一道巨大的弓形虛影出現在了他的身體上空。
當這一把巨型的黑色弓形虛影出現後,場外的老修士驚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嘴裡低聲的呢喃着:“怎麼可能,這纔剛剛開始,就用出了烈日弓嗎?”
他的話音還沒有落下,就見空中的那把巨型黑色弓形虛影居然如同真正的弓箭一般拉開了弓弦,而在下方的劍真人也心有所感,一連飛出了四把飛劍,分爲四方之勢向着空中反包了過來。
四把飛劍發出龍吟虎嘯之聲,如同噬人的妖獸一般,再沒有以前困人時的那種弱勢,而是紛紛發出不同的光芒,然後連成了一線,如同一個四方的罩子,要硬生生的把空中的司徒郎困在其中,而後的結果自然是生殺予奪了。
但是,司徒郎號稱“刺客之王”,怎麼會只有這麼一點的本事?
只見司徒郎雙目緊閉,居然對空中籠罩的迷濛虛影罩子絲毫不顧,而身後的巨大弓形虛影卻是終於弓弦完全拉緊了,完全的將弓弦上無形的那一股氣勢對準了劍真人所在的方位。
就在四把飛劍形成的罩子虛影將要把司徒郎完全籠罩在其中時,只見空中的司徒郎的雙目陡然睜開,一道熾熱至極的神光從他的眼睛中噴出,徑直向着弓弦的中心飛去,當這一道神光飛到弓弦的中心時,整個繃緊的弓形虛影陡然鬆開,頓時,那道神光被弓弦的勁力所催發,如同一顆璀璨的朝陽般,向着下方的劍真人直奔而去。
此刻,在場外的人們眼中,只見空中的那一個巨大的弓形虛影卻是陡然鬆開,然後,一點淡淡的紅色從弓弦上噴射了出來,速度極快,但是,隨着紅色火團的飛行,卻是越來越大,最後,甚至如同驕陽一般燦爛異常,完全遮蔽了空中的陽光。
站立在虛空中的劍真人也是一臉的嚴肅,再也不見對戰那些元嬰期修士時的淡然,頭頂上剩餘的三把飛劍也是微微顫抖着,蓄勢待發,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卻不知是心中有何疑惑。
“砰——”
一身爆響後,空中的四把飛劍形成的朦朧罩子完全被那一朵驕陽般的烈焰所炸開,然後,那一朵驕陽如同出閘的洪水般,愈來愈熾烈,愈來愈快,不過瞬息,就降臨到了劍真人的頭頂上,向着那剩餘的那把長劍所形成的小型劍陣砸了下去。
“轟——”
一朵絢麗的驕陽落入了一個呈三個小漩渦的劍陣中後,猛然如同旭日落入了大海之中,整個劍陣沸騰了起來,然後,本來極爲小型的劍陣猛然炸開,向着四周無限的擴大着,欲要吞噬四周的一切物體。
“快退!”周圍的修士紛紛一聲大喝,在放出自身防禦法寶的同時,身形或者飛退,或者飛劍疾飛,總之是想盡一切辦法向後退去,但是,那些擁有元嬰期的修士坐鎮的大門派修士還好一些,那些只是打着渾水摸魚態度來的築基期或者結丹期的修士,紛紛來不及逃離,被吞噬進入了劍陣之中,屍骨無存。
“哎,剛剛那位老修士呢?”周圍的人們紛紛低聲問道,他們還想問問老修士剛剛司徒郎用出的那一招呢,可是,那個老頭居然不見了蹤影。
這時,一個築基期的小修士,剛剛被自己的師傅護在了身後,卻也是毫髮無損,不過也是嚇了個心驚膽顫,誰料他剛剛轉過頭,就看到了那個白鬚白髮的老頭居然站立在自己的身後,差點把他嚇死了過去,急忙大喝道:“老頭,你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老頭急忙低聲的道歉,不料卻是招來了那個小修士的一頓白眼,不過,周圍的那些修士正在等待着老修士給解答呢,怎麼會讓小修士慢待老頭,急忙一把將小修士拉了過去,然後,開始詢問剛剛劍真人和司徒郎所用的是什麼秘技,居然威力如此厲害,而且,現在兩個人的戰團完全被各色迷濛的劍陣光芒所籠罩,除了那些元嬰期的修士或許可以將神識透入其中,其他人更是想要看也看不清楚了,只好詢問這一位所謂的百事通老頭了。
老頭依然是不慌不忙的捋捋自己的白鬚,然後才慢條斯理的說道:“剛剛那道巨大的弓形虛影,若我所料不錯,應該就是司徒郎的元神之體了?”
“什麼?元神?老頭,你不要嚇我們啊,若是司徒郎有了元神,豈不是說明他早就進入了化神期了,那我們這些菜鳥還在這裡混什麼?”那個小修士看來也是出自名門大派,卻是對這個馬上提出了疑問。
老頭這次囂張了,對着小修士一個鄙視的白眼,然後,昂起頭緩緩地說道:“誰告訴你元神就是進入化神期的標誌啊?你剛剛不知道司徒郎既然號稱弓箭雙絕,那麼,你看他的元神,只有弓形,哪兒來的箭啊?”
“噶!”小修士被老頭的白眼翻的一噎,不過,聽到老頭說的有理,而且都是自己以前沒有知道的道理,急忙壓下心頭的火氣,仔細的聆聽了起來。
老頭不管小修士的想法,繼續說道:“其實,據那枚玉簡上說,那些所謂的元嬰期頂峰高手,都是觸摸到了化神期邊緣的人物,他們的元嬰其實都已經有所蛻變了,特別是他們都已經孕育出了自己的元神虛影,比如剛剛的司徒郎,他的元神以後必定是一弓一箭,當然,箭支的數量可以由他調整,至於劍真人,我想來也應該就是劍,只是數量卻是不知……”
老頭滿意的看着四周頻頻點頭衆人,心裡一股滿足感油然而生,更是口若懸河的說道:“其實,像這樣的元嬰期頂峰高手修真界還是比較多的,除了那些天賦異稟的強大修士,或者擁有逆天功法的修士,這一類的修士其實也就是打個幾十個元嬰期的一般高手罷了,但是,所說他們都觸摸到了化神期的邊緣,但是,怎麼做才能將自身的元嬰與元神合二爲一,就是那些化神期修士的獨傳之秘了,這也是這些元嬰期真正的頂峰高手們的瓶頸所在,只要突破了這一個問題,想來他們若是想要進入化神期,還是應該很容易的,當然,那些對於咱們都是太遙遠了。”
說到最後,老頭打了一個哈哈,繼續說道:“我們繼續說上面的戰鬥啊!其實剛剛司徒郎用出的那一招,已經不能稱之爲秘技了,而是觸摸到化神期邊緣的那元神之勢……”
老頭剛剛說到這裡,那個小青年居然再次擡起頭,大聲的喊道:“快看啊!劍真人和司徒郎從劍陣中出來了……”
衆多修士一聽這話,頓時不顧老頭的話語,紛紛擡起頭來觀察空中的戰鬥,再次將老頭晾到了一旁,老修士的臉再次綠了。
這幫傢伙,真是太勢力了!
原山的身形從虛空中若有若無,可是,此刻他的注意力不在那正在大戰的劍真人和刺客之王身上,而是看着這一個貌似炮灰的老修士,若有所思……
PS:看來,老草若是認真碼字,還是很可以的,不管了,還是安心碼自己的字,做自己的撲街寫手,至於她,有緣自會成,沒有緣分,強求也是無用,何必患得患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