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住院觀察,住了一星期都沒觀察出什麼。
雖然和林祁住在同一家醫院,但是我從沒有去看過她,一是我怕我的出現又影響到她的情緒,二是我也不方便看她,三是我不想讓她知道我住院,我怕她擔心。
LOLI這幾天和我媽打的火熱,一口一個阿姨,我媽簡直就已經把她當兒媳婦了。
“兒子啊,你一定好好好的對小茜,不然我可不放過你。”在得知LOLI的家世後,我媽更堅定了要我娶她的決定。
是啊,家裡有錢,長的又可愛,誰會不喜歡。
可是說到要不要娶她,我又沒了答案。
這些天LOLI對我的照顧可以說是無微不至,確實讓我挺感動的,我也漸漸的發自內心的喜歡上了她。可是,一想到和她結婚,我總覺得心裡有什麼遺憾似的。
我不知道這種遺憾是不是和林祁有關。
還是不要去想它了,順其自然吧。
林祁比我早出院,已經回家去了。LOLI陪了我好多天,說要回去看看林祁,所以我跟着我爸媽一起回家。
回到家,迫不及待的打開了電腦,雖然不知道幹什麼,但是在病房裡無聊的躺那麼久讓我迫切的想找東西發泄下。
很久沒上WOW了,於是登陸上去擦了擦我的魔脊長槍。
“獵人你怎麼不招寶寶。”ZAM打了一半,一個法師對我說。
我看了看我的雙子鎖肩和手上的魔脊,無奈的出了口氣。一個干涉直接丟在了那法師身上。
“獵人OT死了,MT你拉牢點。”治療抱怨到。
我是懲戒。我想喊,可是有什麼用呢。
人們往往只看到事物的表面,卻忽略了它的本質。拿着魔脊長槍,穿着鎖甲肩的矮子一定是獵人嗎?穿着華麗,開着跑車的就一定是好男人嗎?
或者是,明知道不是好男人,但是卻屈服於金錢。
我知道林祁不是貪圖金錢的人,但是她嫁給老孫的目的從本質上來說還是爲了錢。
晚飯,老媽做了一大桌豐盛的食物,烤全雞、烤鴨、烤ru豬、紅燒魚、清蒸魚、燉甲魚
到最後我家的餐桌放不下這麼多食物,還問鄰居借了張大圓桌。
“兒子啊,住院那麼久,好好補補。”老媽不停的給我塞着食物。
“我吃的了這麼多麼。”雖然我是喜歡大魚大肉,但是一下子看到這麼多,也是會噁心的。
“能吃多少吃多少,吃不了放冰箱,明天接着吃。”老媽繼續給我夾菜。
我看了看老爸,他無奈的搖了搖頭。
“小茜這孩子真不錯,長的漂亮又乖巧,家裡條件也很好。你可要把人家看緊了,別讓別人搶走了。我看,要不你早點和她把婚結了吧,讓媽好安心。”我看老媽看重的是最後一條,家裡條件好吧。
“我還小,你就那麼急着要我結婚。”我很無奈。
“不小了,你都19了,哦對,還沒到結婚年齡。那你就想辦法讓她對你死心塌地,千萬別失去機會了。對了,你們那個了嗎?如果那個了,女孩子一般就會認準你的。”
聽到這,我嗆了一下,不停的咳嗽。
老爸拍拍我的背。
其實也不能怪老媽,她雖然對金錢熱衷了點,但是在其他方面,她都是一個很好的人。聽老媽說,我們家在二十多年前是相當的有錢的,至於這個“相當”到底是什麼程度,我也不清楚,我媽嫁給我爸沒多久,家裡就發生了變故,雖說不至於一貧如洗,但也沒剩多少家產了。我爸只好去一家小公司做業務,做了二十年,仍是個小職員,領着三千左右的薪水。不過我老媽並沒有因爲前後的反差那麼大而離開他,這讓我很是佩服。這段歷史,我問老爸,他總是笑笑不說,老媽也總是說個大概,可能是他們不想提起傷心事吧。
老爸幹了二十年,終於爭取到一次免費的旅遊機會,卻因爲我的住院而中途趕了回來,這還真令我感到愧疚。以後賺了錢一定要好好彌補他們。
吃完飯,我已經撐的走不動路,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新聞的主持人依舊是那幾個,衣服倒是換了一套又一套。
有則新聞引起了我的興趣。
隔壁C市的博物館被盜,價值三千萬的一面商朝銅鏡丟失。
我不是爲那博物館感到遺憾,而是羨慕拿成功偷到文物的賊。隨隨便便一出手便是三千萬,有些人辛苦幹一輩子都不一定賺的到它的百分之一。
老爸坐到了我的旁邊,看着新聞,神色有些古怪。
“你知道那被偷的文物?”我問老爸。
“那銅鏡是贗品。”老爸說。
“你怎麼知道?”我很奇怪。
老爸搖搖頭,換了個臺看起了偶像劇。
我接受不了那雷人的臺詞和劇情,就跑到一邊和春哥玩了起來。住院的這段時間,託鄰居養着,居然肥了一大圈。一看到它我又想起了林祁,她也好一段時間沒有來看過它了。
“你想不想她啊?”我問狗狗。
“汪。”它叫了聲。
“我知道你想,我也想。”可是想又能怎麼樣呢。我和她是註定走不到一起的兩個人。
“小茜你來了啊。”老媽打開門,LOLI從外面跑了進來。
一看到我,她就衝過來給了我個大大的擁抱。
“別摟那麼緊,我肚子還撐着呢,你再用力我會把晚飯吐出來的。”我說。
“人家小茜是想你了,你怎麼那麼不識相呢,人家女孩子都好意思主動抱你了,你還躲躲閃閃的,還像個男人嗎。”老媽又開始嘮叨。
“是啊是啊。”看來LOLI已經和老媽一個陣營了。
惹不起我還躲不起麼,我跑到了房間裡。LOLI本想跟進來的,結果被老媽拉去聊家常。
也好,我先消化消化肚子。
大概過了一小時,LOLI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我怎麼會沒發現。
在她偷襲我之前,我先轉身把她按到了牀上。
“你那麼色啊,你爸媽都還在外面呢。”她以爲我要做那事,臉紅了起來。
“妞,給爺笑個。”我捏着她的下巴說。
“爺,聽說你小學時還尿牀呢。”她笑着說。
這我媽連這個都跟她說了。我一陣暈眩。
以後在LOLI面前可擡不起頭來了。
“今天晚上我得回家住的。”LOLI說。
“你也陪了我那麼多天了,也該回家陪陪家人了嘛。”
“你怎麼不問我林祁阿姨怎麼樣了啊?”
“你想說你就說嘛。”
“那你想不想知道。”
“你要不要說呢。”
“你想知道我就說。”
“你想說我就想知道。”
“算了我還是說吧。”LOLI先放棄了,“她不知道怎麼的,回了家好象變了個人,現在情緒變的很好了,還拉着我聊天。你說她是不是已經沒問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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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平時的林祁,我倒會覺得沒什麼,可是她剛自殺,一下子就變成這樣,確實很難讓人理解啊。
“反正沒事就好了。”我就不多說了。
“對了,爸爸讓你明天下午一點去他辦公室一躺。”LOLI正經的說。
老孫找我會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