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子,跟本島主,坑不死你,你怕是還不知道這十八仙還有一個別名,叫三杯必倒吧!”看着已經醉的不省人事的陳玄和司徒千羽兩人,司徒長空一臉得意的笑了。
不過看着自己手中的十八仙,他急忙捂住自己的胸/口錘了錘,極其肉疼;“媽/的,疼,太心疼了,這可是本島主珍藏了上千年的極品佳釀,現在就只剩下一半了,爲了這個女婿,我容易嗎?”
說着,他打開酒蓋子聞了聞,一臉享受,想喝一口再嘗一嘗,又十分不捨,最後只得小心翼翼的收藏了起來。
然後只見他大手一揮,陳玄和司徒千羽兩人就同時躺在了牀上。
做完這一切之後,司徒長空才露出狐狸般的笑容;“小子,這下本島主看你還有什麼話說,我司徒長空的女婿你當定了。”
這一睡,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陳玄才緩緩的醒了過來,他感覺頭很疼,不過渾身卻充滿了力量,彷彿有使不完的勁兒。
不過對於自己是如何喝醉的陳玄卻沒有半點印象了,他只記得司徒長空拿出來的十八仙的確是他見到的極品佳釀,居然能幫人提升實力。
可惜陳玄修煉了九轉龍神功已經到了瓶頸期,沒有相應的特殊體質相輔相成,再多的靈丹妙藥也無法幫助陳玄突破境界。
這時,就當陳玄準備下牀之際,他忽然感覺有什麼東西正壓在他的胸膛上。
不僅如此,自己的大腿貌似也被什麼東西給壓住了。
還有,自己的胳膊位置貌似頂在了某種柔軟的物體之上。
感覺到這裡的陳玄心中一驚,直覺告訴他,自己的身邊躺着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一瞬間,陳玄猛地偏過頭看去,入目中,司徒千羽的那張臉距離他只有不到十公分,對方呼吸間,一種誘/人的香味兒頓時被他給聞到了。
或許是陳玄的動作太大,正在熟睡中的司徒千羽也緩緩甦醒了過來。
這一刻,兩人四目相對,本來還有些迷糊的司徒千羽的意識瞬間清醒了,特別是感覺到自己現在正一隻手壓着陳玄的胸膛,一隻腳壓着陳玄的大腿,那種曖/昧的姿勢,讓得司徒千羽的眼睛瞪的賊大,彷彿是完全無法相信自己看到的。
陳玄也是有些呆住了,一時間,酒後亂性,生米煮成熟飯這些詞彙全部都從他的腦海中閃過。
“陳玄,你怎麼……你對我做了什麼?”醒悟過來後,司徒千羽急忙坐了起來,一雙美目帶着憤怒盯着陳玄問道。
聞言,陳玄急忙說道;“千羽,你別誤會,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我啥都沒做,不信你看,我衣服都沒脫了,我肯定沒做,真的……”
司徒千羽那帶着憤怒的眼神將信將疑的盯着他,她四下打量了自己一眼,發現自己的衣服同樣沒有脫,不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這時,只聽大門被人從外面打開,司徒長空從外面走了進來,瞧着牀上的這一幕,他頓時一怒;“小子,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把我司徒長空的女兒弄上/牀,我看你小子是活膩了。”
聽見這話,陳玄急忙從牀上跳了下來,說道;“長空島主,你別誤會,我和千羽什麼都沒發生。”
“什麼叫他孃的什麼都沒發生?你把我女兒都弄上/牀了,這叫什麼都沒發生嗎?你真當本島主是那麼好騙的?”司徒長空不怒自威。
“父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司徒千羽咬着牙齒看着司徒長空。
“哼,你問我,我還問你了,這小子酒量奇差,三杯就倒了,你不是說想留下來照顧他嗎?怎麼讓這小子把你騙上/牀去了?”司徒長空黑着臉說道,臉一點都不紅,這睜着眼睛說瞎話的本事絕對是一流的。
司徒千羽一呆,真的是這樣嗎?爲什麼她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呢?
陳玄急忙說道;“長空島主,事情絕對不是你看到的那樣,請你相信我。”
“小子,本島主親眼看到,你讓我如何相信你?”司徒長空眼神凌厲,說道;“原本本島主覺得這強扭的瓜不甜,還準備就此作罷,沒想到這才隔了一個晚上你小子就偷偷摸摸的把我的女兒給睡了,小子,我告訴你,現在就算你有千般不願也得負責,不然傳出去我司徒長空的臉面往哪放?這丫頭還有什麼臉面見人?”
陳玄頓時語塞。
司徒千羽也是一臉複雜的看着陳玄。
見到火候差不多了,司徒長空冷着臉裝模作樣的在一旁坐了下來,不怒自威的看着陳玄,問道;“小子,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
還能有什麼話?現在的陳玄自然是無話可說了。
雖然他很確信自己什麼都沒做,但是和司徒千羽睡在一張牀上這是事實。
他總不能說我沒做,只是睡了這話吧?這樣子該多傷司徒千羽的心?
見到陳玄沒有作答,司徒長空很滿意這種效果,隨即他又看着司徒千羽;“丫頭,你呢?現在什麼想法?”
司徒千羽抿了抿嘴角,一張臉緋紅無比,甚至連脖子都紅了。
見到兩人都沉默了,司徒長空心裡樂開了花,他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你二人現在就以道侶的身份相處,小子,你要是敢拒絕,本島主非扒了你的皮!”
威脅陳玄一番後,他站起來揮揮手說道;“行了,你們小兩口自己好好相處一下,本島主還有事情要辦。”
說完司徒長空就快速的溜了,因爲他怕繼續演下去等下就穿幫了。
見到司徒長空走了,陳玄的內心頓時無比鬱悶,媽/的,這叫什麼事兒!怎麼稀裡糊塗就和司徒千羽睡到了同一張牀上?
“主人,那傢伙騙你的,這一切根本就是他設的局……”黑帝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急忙對陳玄講了出來。
聽黑帝說完,陳玄一愣;“你他娘怎麼不早說?”
“主人,你剛纔不也沒問我嗎?”黑帝有些委屈。
不過陳玄沒鳥他,其急忙對紅着臉站在一旁的司徒千羽說道;“千羽,其實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咱兩都被長空島主給算計了,這一切都是他設的局。”
聞言,司徒千羽的臉色一沉;“你的意思是一個父親,親自把自己的女兒送到了一個男人的牀上?”
陳玄點了點頭,事實就是這樣的。
“陳玄,你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