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論壇上如何火爆,陳玄暫時自然是不知道的。
看着沈初雲離開後,陳玄也鬆了口氣,晚上一起吃個飯而已,那個虎娘們應該不會對自己怎麼樣。
更何況爲了明天能夠休息休息,今晚就算是鴻門宴他也必須得去。
這時,就在陳玄準備離開,沈楚風忽然帶着人朝着他這邊走了過來,其看着陳玄冷笑道;“學弟,挺巧的,我們又見面了!”
陳玄看了他一眼,問道;“有事兒?”
“呵呵,沒什麼大事兒,就是來恭喜學弟已經成爲了咱們東陵大學明星一般的人物,現在的你只要勾勾手指,恐怕不知道會迷倒多少女人,這可是讓學長我好生羨慕啊!”沈楚風皮笑肉不笑的對陳玄說道。
聞言,陳玄心中冷笑,說道;“是嗎?可惜我已經有女朋友了,上次學長不是已經見過了嗎?”
沈楚風臉色一僵,說道;“學弟,現在的你要什麼女人找不到,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了。”
“恐怕要讓學長失望了,很不巧,我這人就喜歡在一棵樹上吊死。”
沈楚風的眼中閃過一道寒芒。
“小子,和沈少搶女人,你想過會有什麼後果嗎?我勸你別自誤,免得惹火燒身。”站在沈楚風身旁的一個青年一臉威脅的對陳玄說道。
陳玄心中冷笑,他滿臉詫異的說道;“我的女人我有必要和他搶嗎?現在恐怕是你們想來我這裡挖牆腳吧,很抱歉,我這裡的牆角你們怕是撬不動。”
見到陳玄已經把話說開了,沈楚風也不在僞裝,撕破臉皮說道;“是嗎?恐怕我沈楚風要的女人你守不住,我給你一個忠告,離雲姍學妹遠一點,不然你的結局將會很慘。”
陳玄說道;“成,你這話小爺記住了,不過我也給你一個忠告,我這人不想惹事,不過也不會怕事,誰要是覺得自己能站在我的頭頂上拉屎撒尿,儘管放馬過來試一試。”
“哼,那咱們就騎驢看唱本,走着瞧!”
沈楚風冷冷的說完,然後就帶着自己的人離開了。
陳玄也沒有去管這沈楚風,回到宿舍後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今天這番特訓下來,的確把他累得夠嗆,對於沈初雲這個女人他現在是又恨又怕。
如果打得過還好說,關鍵是他根本不是這女人的對手。
“老三這騷貨不知道又跑到什麼地方看美女去了?”洗了個澡看着空蕩蕩的宿舍,陳玄有些無聊,自從楊偉上次腳受傷特批休假後,這貨除了晚上會回來睡覺,其他的時間幾乎見不到人。
這時,就在陳玄準備修煉一下九轉龍神功恢復一下體力的時候,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來電的人是楊鯤鵬。
“有什麼事兒?”陳玄接通後問道。
楊鯤鵬立即說道;“陳爺,秦小姐和李小姐這邊出了點狀況,不過你放心,她們沒事,有人想對她們下手,不過已經被我的人控制了起來。”
聞言,陳玄的眼中閃過一抹殺意;“好,你把人看着,我現在就過去。”
掛斷電話後陳玄立即離開了東陵大學,竟然有人敢對自己的師孃下手,陳玄能忍?
不過現如今的東陵市有何人敢這麼膽大包天?
難不成是武慕白?又或者是血殺組?
陳玄沒有耽擱,半個小時後他已經來到了一個酒吧,楊鯤鵬此刻正站在酒吧門口等着他,見到陳玄下車,楊鯤鵬立即迎了上去;“陳爺,你來了。”
“嗯,人在什麼地方?”
“陳爺請跟我來……”
跟隨着楊鯤鵬走進酒吧,現在這個時間還早,酒吧裡面暫時還沒有營業,兩人一路來到了二樓一個房間,剛推開門陳玄就看見了幾個鼻青臉腫的年輕人正瑟瑟發抖的蜷縮在角落裡。
“陳爺。”在這裡親自看着他們的趙奎搬了一把椅子過來對陳玄打招呼。
陳玄點點頭,看着那幾個青年坐下問道;“怎麼樣,他們有沒有交代什麼?”
楊鯤鵬說道;“陳爺,我們暫時還沒有對這幾個傢伙逼供,不過我讓人查了下,這幾個傢伙貌似是東陵大學的學生。”
“東陵大學的學生……”陳玄有些意外的看了這幾人一眼,旋即他冷笑道;“既然你們是東陵大學的學生,那麼應該知道我是誰,我也不拐彎抹角,想活着離開這裡就說出你們的目的,不然這地方你們恐怕是進的來出不去了。”
聞言,本就嚇得半死的幾個青年立即爭先恐後的開口了。
“陳玄同學,是蔣雲龍,是他讓我們這麼幹的,不關我們的事兒。”
“陳玄同學,求求你放過我們吧,真的是蔣雲龍讓我們這麼幹的。”
“是啊,他讓咱們綁了那兩個女人帶到地下拳場去,然後把你引過去,好讓爆哥在地下拳場上打死你。”
雖然這幾個青年不知道陳玄有什麼身份,但是作爲東陵市道上的狠人楊鯤鵬他們是知道的,連楊鯤鵬這樣的狠人都對這個少年客客氣氣的,哪裡是他們能夠招惹的。
“蔣雲龍!”陳玄的眼中閃過一道冷茫之色,然後他看着楊鯤鵬淡淡的問道;“東陵市的地下拳場應該是你的地盤吧?”
楊鯤鵬臉色一變,說道;“陳爺,我真不知道這事兒,我現在就讓人去查。”
“不必了。”陳玄看着那幾個青年說道;“看在你們都是東陵大學學生的份上,我也不爲難你們,現在給蔣雲龍打電話,就說已經得手了,讓他去地下拳場。”
聽見陳玄這話,這幾個青年沒有任何猶豫就照做了起來。
不過想到蔣雲龍竟然惹上了如此厲害的少年,一旦到了地下拳場那種結局絕對很慘,畢竟,連楊鯤鵬這位梟雄都客客氣氣對待的少年,段位比他蔣雲龍高太多了!
隨後陳玄等人便是前往地下拳場,那個青年也被帶着過去了。
“陳爺,我剛纔讓人查了,這個爆哥叫蔣爆,曾經是江州的武術冠軍,不過因爲打死了人被終生禁賽,然後便是一直在地下拳場打黑拳,爲人極其兇殘,外號瘋狗。”車上,坐在副駕駛上的趙奎對陳玄恭敬的說道。
“瘋狗……”陳玄冷冷一笑;“他很快就會變成一條死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