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喜!
葉千舞的確是驚喜到陳玄了,而且這種驚喜可不是葉千舞口中的一點點驚喜,這種驚喜陳玄已經很久都沒有感受過了!
當然,對陳玄來講是驚喜,對劍女皇來講就是徹徹底底的驚嚇了!
可惜的是,面對這兩個狼狽爲奸的一男一女,劍女皇完全是無法反抗的,只能接受葉千舞給她安排的這一堂終生難忘的課程!
一夜無話,當第二天陳玄醒來時,兩位佳人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
空蕩蕩的房間裡面就只剩下陳玄一個人,感受着身旁兩側傳來的餘溫,陳玄的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了昨晚的瘋狂。
這時,陳玄的目光一掃,他頓時瞧見了一旁桌子上放着的一枚戒指。
陳玄拿起來看了看,隨着其神念進入到乾坤戒內部,他頓時發現這裡面竟然存放着一批兵器,數量很龐大,而且從這些兵器上面散發出來的氣息就能看出非同凡響。
“這批兵器用來武裝陳王族倒也夠了!”陳玄咧嘴一笑,然後把乾坤戒收了起來,他覺得自己接下來也該正式去培養陳王族的最強戰力了。
一直讓他們在天荒世界修煉也不是個事兒,必須拉出來練一練了。
陳王族的威名想要響徹太古世界,凌駕於衆古族之上,唯有殺戮纔是最近的方式!
隨後陳玄便是離開了房間,四下尋找之下他並沒有發現劍女皇、葉千舞等人,就連沈天他們都消失了。
對於這種情況陳玄並沒有意外,那老傢伙只怕已經帶着衆師兄師姐離開了。
當陳玄來到武妃萱居住的院子時,只見她獨坐在亭臺中淺飲着茶水,癡雪古賢就在不遠處站着,見到陳玄到來後她很識趣的離開了。
武妃萱沒有去看陳玄,彷彿她沒有看到一樣,完全沉浸在自我的世界中。
見此,陳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自己昨晚和二師姐、五師姐的事情這女人應該不知道吧?
“知道那兩個女人離開時對我說了些什麼嗎?”陳玄剛剛走進亭子中,武妃萱就開口了。
聞言,陳玄一愣,難道二師姐和五師姐把昨晚的事情和這女人說呢?
“這個……她們說了些什麼?”陳玄有些忐忑的坐下來。
武妃萱沒有回答陳玄這個問題,而是平靜的反問道;“這種事情你很喜歡大家一起嗎?”
剛剛坐下的陳玄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
只見武妃萱繼續說道;“她們希望下次算我一個,你希望嗎?”
說完,武妃萱那平靜的臉上頓時閃過一抹怒容之色,聰明的她豈會不知道那兩個女人話中的意思?這可不僅僅是在挑釁那麼簡單。
陳玄嘴角一抽,見到武妃萱眼中閃爍着寒光瞪着自己,他急忙說道;“這個……可能你誤會了,我……”
“誤會?”武妃萱橫了他一眼,說道;“恐怕即便是誤會你也很喜歡吧?”
陳玄連忙舉手保證;“你放心,我絕對沒有這種想法,真的。”
“哼,如果我願意呢?”武妃萱輕哼一聲。
聞言,陳玄頓時語噻。
“哼,果然,看來那兩個女人說的沒錯。”見到這傢伙沉默下來,武妃萱一副早就將其看穿的表情。
聽見這話,陳玄頓時有些鬱悶了,二師姐和五師姐到底對這女人說啥呢?
陳玄想不通,不過這些女人的心思是最難猜的,見到武妃萱有些生氣,陳玄剛想轉移話題,下一刻,他的劍眉忽然一皺,其立馬朝着神兵城外看了過去。
有人來了,而且很強!
武妃萱這時也感應到了,她平靜的看了陳玄一眼,說道;“接下來捱揍和揍人你自己選一個吧。”
陳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試探着問道;“這位老丈人會不會玩真的?”
武妃萱白了他一眼,說道;“帝師既然敢如此放心大膽的離開,想來對你的實力很有信心,所以就算那老頑固玩真的,你應該也足以應付吧?”
陳玄朝着武妃萱豎起大拇指,隨即其咧嘴一笑,站起身來說道;“成,那咱就去會一會這位老丈人,不過咱可先說好,萬一不小心把這位老丈人給揍了,你可不能找我麻煩。”
“哼,我勸你最好別小看這個老頑固,他在空間上的造詣即便放眼整個太古世界也是第一的,輕視他你是有可能會付出代價的。”
“試一試吧!”
陳玄聳了聳肩,隨後其身影瞬間從亭臺中消失了。
“女皇,對於這小子你真的如此自信?第二世界太歲是不會輕易罷休的。”在陳玄剛剛離開後,癡雪古賢也出現在了亭臺中,兩人一同朝着神兵城外看了過去,武太歲到了,她們兩人都感應到了。
武妃萱站起身來說道;“能和太清祖師這位巨頭對抗,就算差也差不了多少,而且帝師蕭九重敢如此放心的離去,說明對於這傢伙的實力他很有信心。”
“可是……萬一呢?”癡雪古賢一臉微笑。
武妃萱平靜道;“沒有萬一,即便就算有萬一,這個老頑固也不敢亂來,雖然我不知道他與蕭九重一戰結局如何,但想來應該是這個老頑固輸了,他如果敢亂來,帝師蕭九重勢必會找這個老頑固算賬。”
“更何況……”武妃萱眯着美目;“我相信自己的男人,現如今這天下能動他的人應該真的不多了!”
“如果那些人走出神獄,恐怕就不是這個局面了!”癡雪古賢忽然說了句。
武妃萱的黛眉頓時一凝。
神獄!
那裡面的人的確很可怕,雖然如今這天下表面上看去就是五位盟主,以及帝師蕭九重,還有神秘莫測的三生大帝站在最巔峰。
但是被關押在神獄裡面的人未必就比他們弱了!
因爲有的人在裡面已經被關押了十萬年之久,那些全都是名動天下的最強者,曾經橫掃一個時代的存在都有!
嗡!
神兵城外,陳玄的身影猶如鬼魅一般出現在一座山頭上,在他對面的山峰上,武太歲猶如一座雕像一般不動如鬆,其負手而立,一臉淡漠的看着陳玄。
見此,陳玄拱手行禮,笑眯眯的說道;“小胥見過岳父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