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林平之驚喜道。
終於找到這杏子林了。
“咱們快進去看看!”
林平之說着帶頭跑進了杏子林。
可是杏子林此時已經人去樓空。
除了少數的幾具西夏一品堂的人和丐幫的人屍體之外。
杏子林一個活人都沒有了。
徒留下一地的兵器。
“師兄,我們來晚了一步。”儀琳走到林平之的身邊。
雨水打在她的頭上,從她修長的睫毛上落了下來,滴在溼漉漉的地上。
林平之環視着四周。
他想看看能不能找到活人。
嘩啦啦的雨聲爆發出急促的聲音。
林平之無法聽到呼吸情況如何。
“師傅現在我們去哪?”完顏萍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
她是純素顏,任憑風吹雨打,也不會給讓她的容貌產生瑕疵。
不像後世個個濃妝豔抹,一下雨就個個成了大花臉。
“別急,讓我看看。”
林平之擡手道。
杏子林有好幾個出入口。
林平之他們過來的入口只是其中一個罷了。
有一條通道口,有許多腳印,但是馬蹄印只有少許。
應該是隻有少數幾匹馬奔過。
馬蹄印踩的比人腳印要深。
此時已經充滿了積水。
而另一條道有許多的馬蹄印。
對於林平之而言,現在喬峰下落暫時是肯定找不到的。
只能先找到王語嫣。
畢竟王語嫣就是在磨坊之中與段譽產生情愫。
“咱們往這走!”林平之指着只有少數幾匹馬奔過的路。
儀琳和小舞還有完顏萍立馬跟了上來。
林平之心疼地看着她們。
“你們冷麼?再堅持一下,等等咱們就找個地方躲躲雨。”林平之說道。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這條路能通往磨坊。
在那裡能躲雨,也能再見到王語嫣。
“師傅放心,小舞一點也不冷。”小舞昂着頭驕傲地說道。
雨水打在她的臉上,讓她有些看不清,她連忙抹了一把臉。
林平之點點頭。
她們三女都有自己傳的九陰真經在身上。
雖然不如九陽神功一般能讓體溫升高,但是尋常一些小病小痛,還是能抵禦的。
“那好,我們走!”林平之喊道。
林平之順着馬蹄印帶着小舞她們不斷趕路。
“什麼人!”
突然有人躍出來擋住了林平之的去路。
一看他們的裝扮,林平之就知道他們是西夏一品堂的人。
“快點過來!這還有人!”那西夏一品堂的人立刻喊道。
僅僅幾息的功夫,就有十幾個西夏一品堂的武士將林平之他們團團圍住。
下雨天林平之也不擔心他們用悲酥清風。
悲酥清風是藉助空氣傳播。
在這溼潤的空氣下,悲酥清風的氣體根本無法在空氣中傳播。
儀琳她們自然也就不會中毒了。
“有沒有看到一男一女騎着馬離開?”林平之質問道。
最前首的那名西夏一品堂武士聽到林平之這麼問,頓時眼前一亮。
“你們是他們的同夥!”他喊道。
言語之中喊着無盡的欣喜。
對於他們而言,能把面前這一男三女給抓回去,那也是大功一件。
到時候赫連鐵樹將軍定然會大肆賞賜他的。
“他們往哪去了?”林平之看着他問道。
從他的話語中,林平之知道他們應該就是追擊段譽和王語嫣的其中一部分人。
“將他們抓起來!”那人沒有理會林平之的問題。
隨着他的一聲令下,十幾名西夏一品堂的武士立刻朝着林平之他們衝來。
“殺!”林平之喊道。
“鏘”地一聲,林平之直接拔出了泣血劍。
儀琳和小舞三人也紛紛開始反擊。
林平之一劍便削掉了一人的腦袋。
先前下令那人頓時驚愕,他提着手上的刀直接朝着林平之順劈過來。
林平之稍稍一避,用劍鞘一拍。
他手中的刀直接被這一拍打到了地上。
林平之用劍柄一拍,他就直接跪在了地上。
他想撿起地上的刀再度回砍林平之。
可是林平之一腳踩在他的手上。
這一腳林平之用了內力。
他的手掌直接被踩扁。
“啊!”
一聲痛呼響起。
林平之將劍抵在他的下顎。
此時儀琳她們三人也將西夏一品堂的其他十幾人給殺光了。
她們來到林平之的身邊。
“師兄,全部解決了。”儀琳說道。
“你們都沒事吧。”林平之瞥了一眼她們問道。
“師傅放心,我們沒事。”完顏萍答道。
林平之點了點頭,他將目光看着自己生擒的這個西夏一品堂的武士。
“我問你答。”林平之說着將架在他脖子上的泣血劍又往前探了一點點。
鋒銳劍刃依舊輕輕劃破他的皮膚。
“閣下請問,在下一定如實回答。”
在死亡的面前,這個西夏一品堂的武士還是認了慫。
“你們的將軍是不是赫連鐵樹?”林平之喝問道。
他想看看與原著中有多少變化。
“是!”
“丐幫衆人被帶去哪裡了?”
“西邊二十里外的天寧寺。”
“我先前問的那一男一女去哪裡了?”
林平之確認出入不大。
所以現在他要趕去磨坊。
一來躲雨。
二來也不能讓段譽看到王語嫣的身子。
如果這慕容復再假扮李延宗。
林平之倒是有興趣跟那慕容復玩玩。
好叫他知道什麼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那人被林平之問到的時候,瞬間也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我不知道啊,我們也是追丟了。”他連忙說道。
對於生的渴望讓他不敢對林平之的問題有任何的隱瞞。
林平之冷冷地看着他。
“既然你不知道,那你就可以去死了。”林平之淡淡地說道。
他輕輕地鬆開了腳。
就在那人抓着這個機會拼命想逃的時候,林平之直接揮劍。
“鏘。”
林平之收劍。
一顆滴血的人頭也就掉在了地上。
鮮血與雨水融在了一起。
那人的屍體直接直直地倒下了。
儀琳眼中有些不忍。
“師兄,他對我們都造不成威脅了,爲何還要殺他?”儀琳問道。
她之前是恆山弟子,是出家人信佛的。
哪怕還俗了。
也有根深蒂固的觀念。
先前她殺伐果斷,那是因爲緊張林平之,而且那些人想殺她們。
可林平之剛剛殺的那人,已經是手無寸鐵,而且對他們產生不了威脅了。
“他若不死,搬來救兵,我們會有麻煩。”林平之解釋道。
如果惡貫滿盈帶人來了,那就不好解決了。
聽到林平之的解釋,儀琳不由覺得自己有些錯怪了林平之。
“師兄,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