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中則驚恐地看着林平之。
她心中已經大致猜到林平之要做什麼。
“平兒,不可以了,咱們已經回了華山。”她試圖勸說道。
林平之一步一步朝着甯中則走了過去。
“師孃,你剛剛想殺我?”他出聲問道。
“我沒有。”
甯中則連忙說道:
“江別鶴的勢力在江南也不小,沒必要招惹這個大個麻煩,我是爲了華山,我只是想阻止你。”
林平之走到甯中則的面前。
“行,這我知道了。”
說着,他開始扯甯中則的衣服。
甯中則拉着衣服,她眼淚汪汪地看着林平之。
“平兒,真的不可以。”
她的語氣之中帶着懇求之色。
可林平之此時已經怒火中燒。
“師孃之前你不是這樣的。”
說着,他直接點了甯中則穴道。
甯中則不斷地眨着眼睛。
她閉着眼睛,眼淚從眼角流出,劃過臉龐。
緊接着,林平之便強力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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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漸變黑。
林平之看着甯中則,有些愧疚。
“對不起,師孃。”
他柔聲說道。
甯中則搖了搖頭。
儘管一開始她說不可以。
可是後來卻沉浸其中。
“平兒,你能不能不殺他們?”甯中則昂頭問道。
“可以。”
林平之沒有猶豫。
在他看來。
江別鶴和嶽不羣的性命,他隨時都能取。
殺不殺,都沒有什麼區別。
甯中則聽着林平之的話,這才放心下來。
“平兒,這是最後一次,下次不行。”
她咬着牙說道。
那種感覺,她很喜歡。
但是她知道,自己是林平之的師孃。
兩人不應該再發生這些。
“聽師孃的。”
林平之笑了起來。
就如同以前一般,看上去人畜無害。
甯中則也鬆了口氣。
她知道這種錯誤,不能再繼續下去。
兩人再次回到華山正殿。
成不憂都已經靠在椅子上打起了瞌睡。
甚至還發出了鼾聲。
“成師叔。”
林平之輕聲喊道。
成不憂聽到林平之的聲音,連忙擦掉嘴角的哈喇子爬了起來。
“平兒。”
成不憂站起來,看着林平之喊道。
緊接着他急忙朝着江別鶴和嶽不羣看去。
見着他們依舊在那裡,他這才鬆了口氣。
不知不覺間,他已經對林平之從內心產生敬畏。
“他們都在呢,我看的好好的。”
成不憂笑着說道。
林平之滿意地點了點頭。
“辛苦了,成師叔。”他輕聲笑着說道。
成不憂對他的態度,很明顯。
林平之已經發覺。
不過,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接下來,嶽不羣將會成爲華山傀儡門主,受自己擺佈。
走到江別鶴的身邊。
林平之一指點在他咽喉下三寸。
江別鶴本來因爲受傷,又被成不憂綁住,直接暈了過去。
這一指給江別鶴帶來劇烈的疼痛感。
讓他從原本暈厥的狀態下,直接醒來。
“啊!”
江別鶴先是發出一聲如同殺豬式的慘叫。
可是當他看到林平之的那一刻,嚇得直接將慘叫收了回去。
他驚恐地看着林平之,心中滿是惶恐。
“不、不要殺我……”
江別鶴顫顫巍巍地說道。
他徹底慫了。
哪怕是在甯中則他們的面前。
江別鶴的江南大俠的風範也保持不住。
“求求你,不要殺我。”
他的眼中有眼淚止不住地流下。
林平之看着江別鶴認慫的模樣,不禁笑了起來。
這就是嶽不羣喜歡的男人?
慫包一個。
裝的再好,在死亡面前,也依舊掩飾不住。
林平之緩緩伸出手。
江別鶴瞳孔收縮。
這手,在江別鶴的眼中,猶如死亡之手一般。
可是林平之只是輕輕地拍了拍江別鶴的肩膀。
“放心。”
林平之拍着他的肩膀說道:
“畢竟,你可是大名鼎鼎的江南大俠,我怎麼敢殺你呢?”
說這話的時候,林平之的神色滿是譏諷。
江別鶴知道,林平之根本不會在意他江南大俠的身份。
因爲有太多的方式,能夠無聲無息地殺人。
想到這裡,江別鶴臉上擠出悽慘的笑容。
“林少俠哪裡話,我這江南大俠,比起林少俠可是差了遠。”
江別鶴拍着馬屁說道。
他知道自己的生死,握在林平之的手中。
所以試圖討好林平之,讓林平之放了他。
現在的他,可不敢相信林平之說不殺他是真的。
林平之將手從江別鶴的肩膀上收回。
他將頭探到江別鶴的耳邊。
嘴角微微上揚,嘴脣微張。
甯中則和成不憂看着林平之的動作,不由有些好奇。
林平之說了什麼?
當林平之說完之後。
他們都看到江別鶴整個人都不對勁。
眼中流露的已經不是恐懼。
而是敬畏。
林平之伸出手指,隨意一劃。
一道細微的劍氣出現。
捆住江別鶴的繩索直接被劍氣斬斷。
江別鶴的身體恢復了自由。
他踉蹌着直接跪倒在地。
“砰。”
江別鶴的頭,重重地磕在地上。
“江別鶴,自今日始,以林少俠馬首是瞻,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他埋頭在地上,語氣非常誠懇地說道。
這一幕,除了林平之之外。
其他的人,都十分震驚。
這太匪夷所思了。
林平之到底跟江別鶴說了什麼?
爲什麼大名鼎鼎的江南大俠江別鶴,竟然會主動俯首?
甯中則和成不憂對視一眼。
他們都從眼中看出彼此的疑惑。
這一切是他們都沒敢想的。
另一邊,被定身且說不出話的嶽不羣,也聽到了江別鶴的聲音。
他的瞳孔收縮,心中有着巨大的疑問。
對於江別鶴,嶽不羣是很喜歡的。
不論是江別鶴表現出來的風度,還是爲人,都讓嶽不羣很鐘意。
可就是他這麼鐘意的一個人。
竟然會直接跪在自己的徒弟林平之面前,俯首稱臣!
他不敢相信這一切。
很想問問江別鶴,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他現在根本動彈不得。
此時江別鶴一直跪伏在地上。
沒有林平之的命令,他不敢起來。
林平之淡淡地瞥了江別鶴一眼。
他知道江別鶴的臣服,只是因爲自己手中有他的把柄。
而他也暫時拿自己沒有辦法。
江別鶴他吃定了,誰來都沒用,林平之說的。
“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