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這裡,唯獨沒見盛青。
盛天豪一張老臉頓時變得慌張起來,那可是自己親閨女,別看這個大老闆平時叫喚的挺牛逼的,可是當自己的親閨女出事兒的時候,就算是盛天豪也冷靜不下來。
“彆着急,我們仔細問清楚了。”我安慰盛天豪:“你們誰看到盛青了?”
“盛青,她剛剛說肚子不舒服去廁所了……”一個女孩子說道。
盛天豪連忙讓人去找,可是廁所裡面空空如也,根本沒人,只有一地被砸碎的玻璃。
當看到這一個模樣的時候,幾乎可以肯定,盛青砸碎廁所的玻璃,然後偷偷跑出了別墅。
外面雖然有不少的保鏢,但是這一個位置剛好就是個死角,還讓盛青給發現,結果這個女孩就從這裡偷偷離開了。
盛天豪臉上的表情非常的複雜,有擔心有憤怒,還有恐懼!
我心裡面也是有些火氣,怕的就是遇到這種事兒,對於這種事情,我們簡直是深惡痛絕,一天的辛苦全都白費了不說,甚至還要出現人命。
那個女的要是在我面前的話,我他麼也要給她兩個大耳刮子。
不過這畢竟是金主的女兒,盛天豪是我們這一次的老闆,是人家給咱出錢,總不能眼睜睜的看着盛青死掉。
我剛想跟盛天豪說,我去幫他找女兒呢,盛天豪就已經轉身噗通一下跪在我們面前:“王先生,求求你救救我女兒,我給你錢,我再給你加錢……一百萬,二百萬,只要你能救我女兒回來,多少錢我都給你。”
終究是父女情深,別看剛剛打了女兒一巴掌,可是現在看到女兒可能會有危險之後,這個男人跟別的父親沒有任何的區別。
“你這裡有沒有你女兒身上的什麼東西,比較貼身的。”我問道。
這一個問題,差點兒被人當成是變態。
幸好盛天豪非常的信任我,想了想找到了一個太陽帽,盛青經常戴的帽子。
想要找到盛青並不容易,最主要的是,我們現在根本就不知道那個女人究竟在什麼地方。
所以我纔要找一個盛青貼身的東西,在道術當中有不少追蹤類型的法術,之前乾媽留給我的各種東西里面,就有這麼一種。
追蹤法術的方式雖然不一樣,但是總體來說都差不多,大多都需要一件目標貼身的東西作爲標記。
拿到這一個帽子,我正準備使用追蹤術,外面突然間傳來了一陣嗚嗚嗚的聲音。
那聲音,就好像戰場上瀕臨死亡的士兵的哭號。
那種聲音,讓人毛骨悚然。
衝着窗外看去,月光之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多出了一大片模糊的影
子。
一個個都在微微的搖晃着,灰黑色的影子半透明,一雙雙眼睛好像狼羣一般,在散發着一種血紅的光。
房間裡面騷動起來,一個個看着外面那些模樣,都是滿臉的詭異。
陰兵,那些全部都是陰兵。
整個別墅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全部都被包圍了。
那個數量,比我們想象當中的還要多。
整個將軍墓裡面所有的陰兵,似乎全都出動,排列着整齊的隊伍,將整個別墅團團包圍,水泄不通。
一看到那模樣,盛天豪的臉色蒼白猶如金紙。
就在這時候,我的追蹤法術已經釋放完畢,雖然只是一個模糊的方位,但是大概已經知道盛青在什麼位置。
我就對盛天豪說,你女兒暫時還活着,但是時間長了就不敢保證了。
沒錯,現在這些陰兵已經將別墅給包圍,只是因爲驅鬼法陣的緣故,他們不敢冒然闖進來。
如果長時間進不來的話,這些陰兵就會轉換目標,而那個盛青將會是唯一的目標。
到那個時候,盛青必死無疑。
這個蠢女人!
不過看了一眼旁邊的盛天豪,還有沙發上躺着的那一個小孩兒,心裡面終究有些無奈。
不管是兒子還是女兒,當爹的都不願看到自己的孩子出事兒啊。
無奈的嘆息一聲:“盛老闆,記住你說的,兩百萬可別少了。”
說着我就往外面走,但是被夏夢給拉住了:“你去哪裡?”
“我從這裡面殺出去,把那個女人找回了,你和薄凝兒就留在這裡,哪兒都不要去。”
“我跟你一起去。”夏夢不放心。
我搖頭:“不用,我只是去找人而已,找到人就好了,那些陰兵現在都在這裡,萬一他們強闖驅鬼法陣的話,薄凝兒一個人扛不住的。”
拍拍夏夢的肩膀,我安慰道。
幹這一行,收入是不少,可是還真不好拿。
看着外面那大片的陰兵,困天索出現在我的手中!
……
我叫盛青,我爹是一個房地產小亨,雖然沒有王健林那麼有錢,但是錢也算是花不完。
只是最近我老爹好像變得有些神神叨叨的,整天跟一羣神棍湊在一塊。
工地上是出了一點兒事兒,不過這個世界上哪兒有鬼嗎?那些騙子不過就是想要騙我爹的錢罷了。
我跟我爹說了幾次,可是他非但不聽,居然還罵我,我就懶得再說了,反正他有錢,被騙一點兒也不要緊,就當長個記性了。
今天最是離譜,老爹居然把我們家族所有的親戚,全都給叫到了那一個
別墅裡面。
老爹居然完全按照那三個騙子的要求,讓我們在那裡一直待到第二天早上,這怎麼可能,我晚上還要跟幾個同學聚會呢。
最讓我接受不了的是,我只不過是說了一句騙子,結果從小到大,都沒動過我一根手指頭的老爹,居然打了我。
那幾個該死的騙子,不知道給我老爹灌了什麼迷魂藥。
今天晚上聚會的人裡面,好象有一個是在道上混的,回頭讓他去教訓一下那幾個騙子。
外面的那些保鏢怎麼可能攔得住我,我悄悄從衛生間裡面爬出去,終於自由了。
朋友們都等了我好長時間,這些人裡面有一個身上紋着紋身,長得比牛還要壯實的傢伙。
據說這傢伙就是混黑的,曾經還因爲把人打殘,住過監獄。
我就把這事兒跟這個彪哥說了,結果彪哥拍着胸脯保證,等他遇到那幾個騙子,非把那幾個騙子的卵黃打出來。
我們一大幫子人,就在一個不夜城外面叫了一大桌子的菜,啤酒,燒烤,盡情的享受着。
啤酒劃過喉嚨,鑽進肚子裡面,這纔是夜晚應該享受的生活啊,被關在那個破房間裡面,憋都憋死了。
只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這一個晚上過的特別快,還沒注意時間呢,四周居然都已經變得安靜下來,只有我們這一個桌子還在吵鬧。
放眼望去,整個不夜城裡面居然空空如也,人都死哪兒去了?平時這地方能鬧騰到凌晨一兩點的,現在才什麼時候?
咦?
不對!
好像是有人呢。
肚子裡面火辣辣的,感覺好像什麼東西在裡面燃燒,我好像有些醉了。
眼睛看什麼東西好像都有些模糊。
四周擺放着大片的桌子,椅子,我本來還以爲沒人呢,這不有人嗎,一個個坐在椅子上面,一動不動的!
一個個低垂着影子,臉色灰白灰白的,桌上雖然擺滿了各種菜,可是連一點兒熱氣都沒有,冰涼的有些嚇人。
那些人全都低垂着腦袋,一動不動,好像木偶。
皺了皺眉,我心想這些人也真是,出來玩兒就是圖個開心,熱鬧嗎,你這樣斯文,那還不如老老實實呆在家裡呢。
整個不夜城,只有我們這一桌在盡情的喧囂,只是那種聲音在四周詭異的氣氛之下,顯得有些陰森可怖。
“老闆,再來一煲蛇咒……”彪哥突然間站了起來,衝着服務員大聲吆喝道。
然後轉身看着我,臉上充斥着一種非常詭異的笑容,妹子,這裡的蛇肉很好吃哦……說着,他胸口紋着的那一條蛇,就好像活了一樣,在微微扭動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