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穩少走出了柳若萱家不久後。柳若萱跟了出來,來到了那條失落的公路上面,柳若萱遠遠的看到了穩少的背影。那個冷漠的背影,漸行漸遠,柳若萱跟了上去,大聲喊出,“穩少,等等我。”
穩少沒有回答她的話,柳若萱見到這一幕。越追越快,越追越快,大聲喊出,“穩少,不管怎麼說。對你說那些話的都是我的父親,而不是我。你等等我,聽我解釋。”
穩少依然還是頭也不回的向前走。但是,他們的距離卻越來越近,不久柳若萱便跑到了穩少的身邊,拉住了他。穩少這時方纔停了下來。回頭疑惑的問道:“你來幹嘛?大小姐,鄙人橋邊爛仔。似乎和你這樣有身份有地位的女孩子沒有什麼可以洽談風雲的吧!”
柳若萱此時此刻內心非常的難過,欲要流淚,但是淚水卻無從流出。道說:“無論怎麼樣?對你那樣說話的是我的父親,不是我。你是在跟我交流,不是在跟我的父親交流,我想這些你都應該明白。我們都是被社會化久了的人,應該很清楚,長輩的想法和我們的不一樣,那不能怪他們。但是,無論你今後到了哪一步,你都得明白,和你交流的那個不是她的家長,而是她。如果是真正相愛的,我想誰都阻止不了。如果你真的介意那些流言蜚語,或者真的在乎那些長輩的刺耳之話,那麼你應該明白,你拿什麼來談論愛情。你也應該很清楚你想追求的不是她的媽媽,不是她的爸爸,而是她。或許,我父親說的沒有錯,的確我是名牌大學畢業的,而且我過去也曾有一個男朋友,但是那些都已經過去了。難道你看不出來,我對你很滿意?”
穩少一聽,不覺“哈哈”一笑,“是嗎?柳大小姐,被你說的,似乎我真的無言以對。那麼,我可是有女朋友的,怎麼和你會有可能呢?”
柳若萱扶住穩少,道說:“誰沒有過去,誰沒有那些往昔。但是,都可以改變,只要有感覺,只要內心真的在愛。”
穩少冷靜的看着柳若萱,雙眼之中透露出殺氣,“喲——!柳大小姐,似乎我對你的感覺不是太大,內心之中更加沒有你說的那種愛情。”
柳若萱失望的看着穩少,難過的道出了心裡話,“好吧——!但是,以後你還會不會來這裡欣賞紫羅蘭?”
“我真的已經搞懂了紫羅蘭,如果那盆鮮花能夠給我一株苗芽就好了。或者告訴我哪裡有賣的,我還不缺少買花的錢。”
柳若萱低頭沉思了片刻,擡頭對穩少說道:“這花是我獨自培養出來的,獨一無二的紫羅蘭,市場上面沒有賣的。如果你真的想要。告訴我你家在哪裡?我會單獨送到你的家中。”
“是嗎?我的家,在這裡隨便都可以找到。只是,這話似乎說得我將要欠你一個大人情似的。那麼,我不是這輩子都將無法償還?”
“不需要你償還,不過你一定要相信,我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把花苗送來。請你不要突然之間改變了主意,而改養其它的鮮花了。因爲這種花兒喜歡一枝獨秀,如果主人養了其他的花兒,那麼就無法養活這種花的。就是因爲這個原因,雖然我也是愛花的人,也只敢養殖一盆紫羅蘭。”
穩少聽之,不覺“呵呵”的一聲,這花還真是奇特呢!和其它的鮮花一起養,就會死?道說:“喲——!柳大小姐。那麼,是多久?一年半載,兩年,或是三年五年?”
“當然不需要這麼長的時間。”
“好吧!既然我們都有這樣的愛好。”
“我送你回去嗎?”
“不用了,我還知道回家的路。至於你嘛!還是快點回去了,免得回去晚了,你的父親又該不高興了。”說完,穩少離開了這裡。
幾天之後,天齊學習林慶陽的功夫也學得差不多了,最後遺憾的發現,這種功夫,連只蚊子都打不死,你說可笑不可笑。他決定回去讀書,跟林家人道別之後,天齊被林丹鳳送回了醫院。林丹鳳打了一張證明給天齊,天齊帶上證明去了學校。正好,今天是開學的第一天,不過他來到學校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第二節課了。最重要的是,還在上課。天齊敲了敲門,老師開了門。見到是天齊,教語文的老師不覺一驚,道說:“我們都好久沒有見到你了,還以爲你怎麼了呢?王根基嘗試着聯繫你的父親,也聯繫不到。沒有想到,你這就給回來了。”
天齊走進教室,他的同班同學都看向了他。久別重逢,未免有些想念,這些同學還以爲這就見不到天齊了呢?正在教語文的梅釀欣道說:“你現在快去給王根基報個到,說你已經回來了。”
天齊頭一甩,“撤——!我幹嘛給他報道,他和我關係好得很嗎?”、
梅釀欣笑了笑,“那好吧!我們繼續上課。”
這時,天齊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面,聽老師講語文知識。聽了不久,覺得實在是無聊,天齊便抱頭大睡。
其之身旁的那個女生看到了他抱頭大睡,本想叫醒他,但是見他一副很累的樣子,也就讓他睡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天齊被叫醒了。他還沒有回過神來,便怒氣衝衝的吼道:“是那個垃圾,不知道我在睡覺啊!”
天齊站立了起來,看到了是王根基,方纔萎了下去。問道:“王老師找我有什麼事情?”
王根基有點不滿,但是見到天齊平安無事,便道說:“最近你去什麼地方了?”
“醫院。”
“去醫院幹什麼?”
天齊聽之,頓時有些不滿。道說:“你腦袋有問題啊——!去醫院幹什麼你都不知道,去醫院當然是身體不好,看病拉。”言畢,王根基雖然有些不滿,不過也沒有說什麼,而是伸手向天齊。天齊看了看他,頓時**三丈,“幹嘛你——!你這是什麼意思?想打架。”
“把證明拿來給我看一下。”
“什麼證明?”
“住院證明。”
天齊沒趣的搖了搖頭,伸手進兜裡,拿出了林丹鳳開給他的證明,交給了王根基,一副不爽的樣子。心想:“這傢伙就是有病,我回來了,告訴他生病剛從醫院回來。他不但不說點關懷的話,首先要的就是住院證明,顯然就是一副討打的樣子嘛!”
王根基的離開,來這裡看熱鬧的人也隨之離開了這裡。天齊覺得很累,便然再次撲倒書桌上面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