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齊見到袁霸天去追尋那個老頭子了,知道機會來了,便來到林丹鳳的身邊,道說:“丹鳳,現在有機會了,快跟我走。”拉上林丹鳳的手便準備逃離這裡。
可是林丹鳳見到這一切,立刻把手一甩,道說:“滾——!我新婚燕爾的日子,你竟然來我的家鬧事。你是誰啊你!”
天齊回頭瞅視着林丹鳳,不解的問道:“丹鳳,竟然如此可笑啊!沒有想到連我你都不知道了,這真的是一種悲哀!翻臉不認人的世界,還真是了不起額!”
林丹鳳滿臉充滿殺氣的看着天齊,道說:“不是不認識,實在是從來都認識。真的,像你這樣的面孔,我在醫院見過的成千上萬,哪裡知道是哪一張面孔?真的不認識你,沒有辦法,你還是回去吧!要是我的婚姻再次出現你這樣的鬧騰,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天齊實在是無從理解林丹鳳說的這些話,做的這些事情到底是爲什麼?因爲如果一個人像這樣變得快。實在是讓人覺得不可理喻,而且讓人覺得寒心。天齊頭大頭大的看着林丹風,“我實在是想不清楚,這是哪的理由?難道從頭到尾都是你的一個騙局。不會吧丹鳳,你這樣做令我覺得有些不可理喻啊!”
林丹鳳毫無表情的看着天齊,顯然在她的世界,現在這一刻,真的沒有把天齊當回事;或許的,不止是沒有當回事那麼簡單的而已,完全就是不承認天齊的存在。那麼,這些女人的眼裡,愛情算什麼?愛情和金錢是哪一個更加重要一點?如果用天平來衡量,會不會是金錢永遠能夠超過愛情這種東西的。“不想怎麼樣,也不會怎麼樣。不認識就是不認識,你得明白。”
天齊聽了這話,顯然憋屈得快要流出了流淚。“剛纔你還叫我的名字,你那個樣子。明明是凸顯出對我的思念,剛纔的種種,難道對你來說真的就是假的嗎?我實在是搞不懂你的爲人和人品啊!丹鳳,竟然可以一轉眼之間就把一件本來便已經發生了的事情,當做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那個樣子,要不你看看時間,現在還沒有半個小時呢!你是在侮辱你的智商,還是在侮辱你家人的智商。你這種欺騙到底是在欺自己,還是在欺騙他人,我實在是不明白了。丹鳳——!”
“不認識就是不認識,無論你怎麼說都是不認識。如果你執意要鬧下去,小心我報警。”
天齊的眼角邊終於還是流出一絲淚水,“丹鳳,你——?你怎麼可以這樣。”
“你繼續在這裡胡攪蠻纏下去吧!我現在就報警···”說着便拿出了手機,撥通110。
天齊無可奈何的看着林丹鳳,“你報啊——!反正已經來了,就沒有打算活着回去。諷刺的是,我的眼睛瞎了,祈求後輩兒孫別在瞎眼。”
林丹鳳突然掏出了刀子,“既然你已經瞎眼了,爲什麼還要看清楚這麼世界呢!如果是這樣,不如我再讓你看看這個世界的卑鄙,即是你已經很受傷了,我再給你一刀吧!”
天齊見狀,迅速握住林丹鳳的手膀子,向後一甩,把刀甩飛也。這時,袁天霸已經把對面那個老頭子打倒在地。見到天齊差點被林丹鳳殺死,袁天霸着實不滿,怎麼這個世界有這樣的人?明明天齊來尋找的就是她,她反而對天齊拔刀相向,真是不可理喻。而且這個人的心還真的比黑寡婦蜘蛛還毒辣。
袁天霸走到天齊和林丹鳳的身後,一鋼管打昏林丹鳳,道說:“這種女人不要也罷!”
天齊無奈的搖了搖頭,遺憾的道說:“你想錯了,丹鳳一直都不是這樣的一個人。她之所以會這樣,可能是因爲她的內心有什麼隱情存在。請你不要錯怪她。”
袁天霸聽之,不覺一個冷笑。“或許世界上面的人都是這樣的,陷入了愛情深淵的男人真的是可悲,任何時候都只會爲她的女人着想。”
天齊想了想,一丘之貉,怎麼會明白癡男怨女的心情呢!你何曾會明白,少男少女們心中的那份爲了愛情的感慨。有些事情,有些愛情不是寫在任何一個人面孔上面的斑痕,清清楚楚的看得見,藏在自己心裡面的情素纔是真正讓你覺得揪心的。道說:“我只知道你這羣人適合的就是舞刀弄棍,把女人所放的位置就是用霸氣把他們壓在身下,何嘗能夠明白我們的想法?”
老頭子帶來的人物暗暗的向天齊和袁天霸走來,準備偷襲他們兩個。雖然天齊對他們的所作所爲並沒有知曉,但是袁天霸卻把一切看在眼裡。當他一拳打向天齊的時候,袁天霸伸手握住偷襲者的手腕部!用力輕輕一拉,對方的力道便被撥開了。對方被這四兩撥千斤的招式輕輕的推開了,力道沒有攻擊到天齊的身上,或許這對天齊來說是一件天大的幸事。同時這也彰顯了袁天霸果然是高手之中的高手啊!
不過,那人側生一招。朝地面掃蕩一腳,袁天霸跳將起來邁開了。這時,那人兩手向着袁天霸的太陽穴擊打而來,袁天霸豎起雙手,擋住了這一擊打。向那人便是一腳,把他整個人向後面擊倒。接着朝着那人胯下便是一腳,那人便抱鳥大喊:“媽呀——!救命啊。”
天齊見勢,想笑。這就是偷襲的下場,凡是以爲暗中偷襲其他人就能夠成功的人,下場就是這個樣子。這個時候,袁天霸走到地上面躺着的那個人身邊,朝着腰部就是一腳。那人的肋骨頓時斷了,整個人頓時內出血。受了非常重大的傷害,差點沒有死去。然而,這時竟然來了兩個人,這兩個竟然從林丹鳳的家中拿出來了兩把菜刀,向袁天霸走來。可見,這兩個傢伙是如何的歹毒,完全就是準備一菜刀結果了袁天霸。但是,袁天霸且是弱者,袖手抽出可以伸縮的鋼管。用力一甩,這根鋼管迅速變長了。袁天霸用力向那兩個菜刀隊的其中一個一鐵棒打去,那人揮舞菜刀擋住了這一棒。可是袁天霸朝那個傢伙的膝蓋踢了一腳,對方並沒有躲開。
似乎這位穿着白色西裝的人物是個練家子,中了袁天霸的正中一踢,不但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反倒震傷了袁天霸的腳趾頭。那個疼法,袁天霸只是咧嘴啊!不過久經沙場者始終都是不一樣的,袁天霸並沒有因爲這一擊受挫,而放棄繼續攻擊對方。他抽回腳之後,又一次朝着對方的腿肚部分便是一腳,這一次踢中柔軟的部分了。對方終於被踢痛了,眼角部分稍微的流出了一點點淚水。但是,袁霸天竟然來了一種類似七傷拳的攻擊,提腳朝着對方的下巴一腳踢去。對方後仰而倒,滿嘴噴血。然而,另一個卻在這個時候一菜刀劈向袁天霸的頭,多狠的心吶!完全就是準備一下子乾死袁天霸,可是袁天霸始終都是如一的高手。面對這種攻擊,也是臨危不亂吶!當場一個輾轉步子,轉動了幾步,躲開了這一砍刀。再次一轉,整個人的身體轉動了一圈,揮舞了一個大棒子,一鐵棍打中了對方的腰部。對方受到了這一重擊,腰部已然麻木。這時,袁天霸從對方的胯下便是一腳,本來想故技重施,踢爆對方的鳥蛋,讓對方疼痛而死。忘記了一切對自己的攻擊,然後自己好撿到此種便宜。再來一個痛打落水狗,對方便這樣的嗚呼哀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