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一片梨樹林,田伯光不由得問出,“卻說,我們的名字都告訴了他們,爲什麼他們的名字不告訴我們呢?”
楊洋聽之,頓然感慨,道說:“這個,我還真的忘記了呢!那麼我現在就來介紹介紹。”便指向穿白色連衣裙的那個姑娘,“這個叫做田甜。”田甜對大家舉起了手,這時大家認識了田甜。然是楊洋又一次指向了一個穿牛仔褲的姑娘,這個姑娘正在天齊的旁邊,道說:“她叫曹彎彎,平時我們都管她叫彎彎。”
天齊聽了彎彎這話,不經意間瞅了彎彎一下。矇住嘴巴!不覺一笑,“還彎彎呢!怎麼不叫直直呢?”
楊洋指向一個馬尾辮子的小姑娘,道說:“這個叫做杜月月!有男朋友的了,不過似乎要分了。”
大路等幾人盯着杜月月雙眼不斷的看,大路疑惑的問道:“是不是處的?”
這話一說出,大家不由得一驚!大路這個傢伙,竟然敢說出這樣的話,真是不知道死活,那個女生聽了,頓時間臉都紅了。有點不滿的回答:“管你什麼事情?楊洋也真是的,怎麼把這事情拿出來說?”
這時,楊洋指向一個穿超短裙的姑娘。這個姑娘穿得還是蠻性感的,穿着一雙高跟鞋,天齊等幾個男生巴不得她踩到石頭什麼的,崴到了腳,摔個倒翻天,那就是太好了。至少是春光外泄,大家都看得過夠了嘛!楊洋介紹道說:“這個叫做沈蓉蓉,爲人倒是很外向的。”
聽了外向這話,大家不由得想到了點什麼?外向似乎代表着開放,是不是想和她那個那個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接着楊洋指向一個學生頭式,橢圓形臉蛋的的女孩子,對大家道說:“這個呢!叫做徐芳芳。我們這些朋友之中系最美的女孩子。”
接着,大家又一次指向一個穿白色襯衣的姑娘,對大家道說:“這個叫做鍾春,是我們羣體之中學習最好的人了。”
聽了學習最好這話,天齊不由得想到了大路這個人。道說:“學習最好的,那不是和大路有得一拼嗎!要不大路你和她成爲一對了好嗎?”
那人看了看大路,道說:“不要妄想,猜想。”
頓時大家看向了那個叫做鍾春的女孩子,不由得嘔心大吐,都道說:“人家大路會妄想你,你以爲你他媽是誰啊?垃圾一個,你他媽滾遠點吧!要不是看在別人的面子上面,你真的以爲你能夠安安全全的呆在這裡?垃圾,你來之前怎麼不事先打聽一下我們是些什麼人物。”
這時,鍾春氣憤的道說:“你們的那個大路有什麼了不起的嗎?他也就是那個樣子,帶着一副裝逼的眼鏡。”
田伯光道說:“就算是大路一文不值,但是在我們的眼裡,他就是最好的。然是,就算是你很了不起,你在我們的眼裡依然是一個垃圾。就這麼簡單。”
鍾春聽了這話顯然覺得是非常之不舒服,“哼——!跟你們這羣人在一起,真是讓我覺得有辱斯文。”
“是嗎?彼此彼此。”天齊道說。
或許你在說別人的時候,別人同樣的也在說你。你在說別人不行的時候,那麼別人對你依然沒有什麼大感覺。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你認爲和別人在一起有辱斯文,或許別人也是同樣的認爲,和你在一起有辱斯文。都是相互的,別總是認爲自己了不起。不過呢!社會上面倒是有些賤女人,覺得你沒有前途的時候,隨便的一句話就搞定了。
快要到一陡坡之處,天齊大聲道說:“這裡看樣子似乎很難爬,如果有爬山爬不動的。隨時可以說出來,我揹她。僅限女生。”
聽了這話,沈蓉蓉高舉起了手來。道說:“我走不動了,揹我。”說完便跳到天齊的身上,這裡的其他人看了一陣糾結。
大路似乎覺得很沒有面子,便對楊洋道說:“要不要我揹你?”
楊洋搖了搖頭。
伯光故意謂穩少道說:“你不表示表示?”
穩少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東西有什麼好表示的,要表示的話。你自己表示吧!我倒不想作出任何表示,明白嗎?”
天齊背上沈蓉蓉爬坡,感覺實在是太重了。走了沒有幾步,便有些受不了,本想把她扔了,又不好意思。揹着呢!又太沉了。就好比被卡在門檻處一樣,既不能進又不能出的,實在是困難。可是,他也不是傻到就只會悶着背上她走,也想到了一個讓那個女孩子自願下去的方法。就是佔她便宜。
天齊挽住她腳的手不斷的往上挪動,可是沈蓉蓉竟然沒有什麼感覺。最後天齊的手都挪到她的超短裙子裡面了,那人還是沒有任何反應似的。天齊沒有辦法了,便道:“你還是下來吧!我背不動了。”
這時,周圍的人都聽到了。沈蓉蓉無可奈何的,也只有下來了。不過,她對天齊的態度由此好多了。和天齊走的也是更加的近了,但是天齊倒是沒有什麼感覺,至少這一刻的他,是不想接近沈蓉蓉了,因爲他不想再出哈力了。
大路笑了笑,道說:“不想再充當英雄了嗎?”
天齊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們有說有笑的走了很久,終於走到了山頂。
來到了這裡,大家都坐了下來喘氣。光說不幹,也實在是夠無聊的,大路提議一個來一首歌。這裡人都答應了他,但是首先讓大路唱,大路答了一聲可以,便唱了起來。,
(本文作者:邱羿評)
詞曰:近黃昏,不羈夢中人,落花飄飄,浥滿乾坤
慰浮雲,扇動風聲,叢臺水起,少了離人
挑燭燈,一點微微明,回來故人,去了他心
血雨下,染紅古剎亭,一場廝殺,遍地幽魂
昨夜葬花前,今遭晚陽明
留得住今生,唱不完清晨
朦朧震,煙雨露水情,幕雲蕩蕩,思念成塵
苦中樂,灑在廉江,水流車行,多了客心
芳菲盡,風霜染面門,一抹煙塵,砸地出聲
白雪飄,堆滿鳳陽城,緩緩下落,暮落天明
落葉從無聲,伴着溪水行
皓月西已下,還未來黎明
大路唱完這首歌曲之後,大家拍手叫好。這時由大路發話,大路道說:“那麼就由天齊來一曲。”
天齊聽之,頓感壓力之大。但是後來他還是毅然決然的答應了,道說:“好吧!”便唱了起來
詞曰: 真心真意染在雲間,繁華落盡如此癡綿
迢迢過往風雨無緣,悲秋寒雪誰在你身前
醉枕江山風雲善變,刀劍血雨只爲素顏
萬古長存紅塵如煙,隱刀封筆歸宿古田
南山月影照亮聳立我胸前
屋檐偏薄瓦礫悵然飛雨鳶
一夜狂笑蒼天束髮眉顏
傲氣長存落雪翩然一瞬間
癡情癡迷霜打故顏,一夜紅塵江秋不見
冷冷風過凍紅青面,碎花落盡芳菲燕
翕然清面羽漂白蓮,榮成故近編制籬蓮
苦酒一杯紫羅盛豔,揮刀欲斷今生孽緣
北國雪飄鋪滿道路融不完
落紅無情綾羅綢緞美不豔
兩束矯情相擁盼了多少年
我爲屋下垂眠擡頭望眼欲穿
天齊唱罷!頓感悲涼,不禁失聲哭出,身邊的人倏然呆滯,竟不知天齊這是怎麼了。怎麼唱歌反倒把自己唱哭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對面的幾個女生對天齊這事,感到着實不解,沈蓉蓉走到天齊的身邊,撫摸着天齊的脊背,問道:“怎麼了,天齊你這是?一個大男子漢的,爲什麼唱歌反倒把自己給唱哭了。”
大路和穩少對這事情倒是非常知情的,大路笑了笑道說:“天齊,爲了一個女人,如此的糾結,真心猜不透你啊!我真的不知道,她有那麼的好嗎?值得嗎?我覺得無你應該把這一切就忘了,從新開始。”
天齊感慨的道說:“很多事情,何嘗能夠忘掉哦!人世間的悲傷,不是說忘就能夠忘掉的,社會上面總有一些事情是難以忘懷的。因爲痛苦,所以無法忘懷。”
穩少想了想,悵然若夢的道說:“人世間有很多事情,真的是無法預測的。但是,無論如何你都要知道,至少這個世界是存在希望的。如果那些傷人的事情,你不忘記,那麼你這一輩子都會存在傷感和痛苦裡面,永遠也走不出那道陰影。一切的痛苦只是你自己。”
田伯光也說了一句湊熱鬧的話語,“是的是的,人要堅強才能把路走得更好。男人要更加堅強,才能承擔起未來的那一份家庭的負擔。”
楊洋疑惑的問大路,“都不知道你們是在說些什麼?卻說天齊到底是怎麼了,被你們說的,越說越玄,越說越叫人搞不懂天齊到底是怎麼了?”
大路搖了搖頭,唉聲嘆息的道說:“哎——!這個世界很多事情是不容易解釋的,有很多事情更加是不可能讓別人知道的。我覺得你還是不必要知道,因爲這事給天齊莫大的打擊。”
楊洋看了看天齊,始終都無法搞懂。這個莫大的打擊到底有多大,一切到底是什麼?問道:“說句良心話,我真的不知道天齊到底是怎麼了。到底是受到了什麼傷害,但是莫大的打擊又是什麼,終究我們都是不明白的。不過,一切都會過去的,會慢慢的好起來的。男人嘛!流血不流淚。”
天齊聽之,停下了他那慢慢喘息的聲音。似乎這話對天齊的諷刺還是蠻大的,但是那句男人流血不流淚,是真的嗎?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啊!有些事情,你想想,要是你總是被傷害,良心就像是被刀子左割一刀,右割一刀的,要是你不會哭泣,你就真的不是人了。
小一點的事情,小一點的傷害,或許對我們來說。尚還承受得了,但是傷害太大了,對我們來說就真的是難以承受的了。人世間的事情就是這樣的,很多事情能夠承受得下來,固然是一件好事情,但是並不代表一切一個人都能夠承受得下來,總有一些事情會讓人無法承受,然後導致崩潰。人在諸多的問題上面,也是有一個界限的,即是在高出這個界限之後,人就會受傷而身心俱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