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吧你們!”
清冷的聲音,響遍天地,極爲冰寒,如從地獄傳出,令的人靈魂爲之發顫。
聲音中包涵了神唸的攻擊,讓的在場的人全部爲之動容。
順着聲音,衆人便見一位白衫少年,正如一尊魔神一般的懸浮在那半空上。
一手灰芒涌動,一手玄圖破空。
他那一雙瞳孔,一隻爲灰色,一隻呈現三色,就只是站在那裡,一股恐怖的氣息以肉眼可見的痕跡在流淌着。
於曉傑這次是真的怒了。
在他的心目當中,親人大過於一切,他之所以踏上這條修行的道路,主要的目的還是爲了保護自己所需要保護的人。
看着於曉峰沒事從深坑內出來,他才微微緩了口氣。
經過了剛纔的事情,於曉傑看着那些黑袍衆的目光,逐漸的變得冰冷,深寒。
他從不問對手是誰,只要膽敢傷害自己親人的人,那就必須死!
如果於曉傑真有什麼事,那麼,這裡絕對會血流成河,而且,就是整個星盜聯盟,於曉傑也會拉之陪葬。
這絕對不是隻是句空話。
“是他!”
雷泉與雷菲菲對視一眼,皆是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震撼。
現在這麼看起來,這位地級神師的少年,絕對還不止是地級神師那麼簡單,灰色能量,聞所未聞,那玄圖,他們倒是看明白了。
“三系變異靈體!”
雷泉輕聲吐出,面色變的很嚴肅。
作爲六大家族的子弟,他很明白三系變異靈體是個什麼概念,因爲,他本身就是木,水,土,三系變異靈體。
“他是怎麼做到的?”
看着於曉傑右手中的寂滅輪迴,他的胸膛劇烈的起伏着。
唯一的一個解釋,這位神師少年擁有能融合三系不同靈力的靈技!
這個消息如同炸雷一般在他腦海中迴響,他的目光,開始閃爍,一個一個的念頭飛快的從腦海中閃過。
說不想要這種靈技,那絕對是假話,而他此時卻是在衡量着。
不經意間,掃了一眼其他五家的人,他的眉頭簇了起來。
他能想到的,這五家肯定也想到了,那麼事情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而於曉傑卻絲毫覺悟,他根本沒考慮過這方面的事,因爲,無極十三勢那是需要五行同體之人,才運轉的來,這逆天之法,放在常人手中,就如同廢物,根本不會有什麼用處。
“你以爲你是誰?”
隨着這有些陰冷的聲音,爲首的三個黑袍人走了出來,氣勢蕩動,倒也顯得極爲不凡。
好事被攪,任誰也不會有好脾氣。
而且,此時黑袍人的數量還是六大家族的兩倍之多,只有聖賢之下才能進入,所以,就算於曉傑此時表現的極爲強勢,他們也還是信心滿滿。
“因爲他是我大哥大!”
還沒待於曉傑說話,兔子溜溜跳了出來,大聲的宣言着,似乎這是什麼極爲光榮的事情一般。
“我記得你的聲音,你買過燒餅!”
雲驚龍也走了過來,指着那說話的黑袍人說道。
場面上沉默了。
黑袍衆自然認得雲驚龍。
他們爲了不暴露,化整爲零,所以買了燒餅,這也很正常。
當然,不是說他們怕了雲驚龍這個人,他們此時的沉默是因爲黑袍使者對冷無情的評估。
“深不可測!”
擁有大聖者實力的黑袍使者是這麼說的。
而且他還特別的交代了,就算將六大家族的人全殺了也沒關係,就是不能惹那兩個人。
正好,雲驚龍就是兩個中的一個。
而看此時的情形,他似乎與那出聲的白衫少年相識,這不禁讓的三個爲首的黑袍人爲難起來。
“喂喂!來吧,溜溜大爺單挑你們全部!”
見黑袍衆沒反應,兔子溜溜更是得瑟的叫着,讓的所有黑袍衆心中直抽搐。
當時那怪人爲何不將這丫的燒了吃了呢?
如果說紋獸是靈獸中的陣紋師,那麼魂獸,就可是說是靈獸中的神師,它們以詭異見長,所在行的是速度與幻術。
未成長起來的魂獸,那還沒什麼,如果是達到了聖級的魂獸,那就恐怖了,相傳,在遠古之時,曾經出過一頭聖級大成的魂獸,也不知是怎麼的,它突然發飆,直接孤身湮滅了一個帝國。
雖然不知是真是假,不過從這個傳言中可以看的出,大成的魂獸絕對的恐怖。
所以,纔是尊級巔峰的他們自然也清楚,自己等人決計奈何不了這隻魂獸。
“這少年究竟是什麼人?”
那位神秘的怪人也認識他,對他的態度也比較溫和,而這魂獸乾脆直接認他爲大哥。
這叫什麼事?
魂獸爲靈族,它爲何要認一位人類爲大哥?這着實讓人想不明白。
“哈哈,於兄弟。”
在他們沉默當中,一個暢快的聲音響起。
一道身影閃過,雷泉立與於曉傑身前不遠處。
經過反覆的思想,雷泉還是決定,不能交惡這位神師少年。
“雷兄。”
雷泉這個人,當時給於曉傑的印象倒也不壞。
“哈哈,真想不到於兄弟你就從秘境出來了。”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他故意說出秘境來。
說話間,他的眼角還挑了一眼三個爲首的黑袍人。
從秘境出來,那麼就代表着,這白衫少年絕對是大禹帝國的人,這不由得讓三個爲首的黑袍人,心情沉重了起來。
其他五大家族的人聽他這麼說,臉色瞬間一變,隨後又不着痕跡的收了起來。
如果不是大禹帝國的人,從這出去後,他們自然能以這爲藉口動手,強搶靈技,但是如果是帝國的人,而且帝室已經知曉有這麼個人,那麼事情就不會這麼簡單了。
因爲這等人決定不會是什麼無名之輩。
“呵呵,有些小事要解決。”
雖然這麼說着,不過,於曉傑卻一直沒有放鬆對黑袍衆的警惕,那雙奇異的雙瞳,依舊閃爍着。
但是,現在在場的人卻沒發現,下面地上的血跡正在緩緩的消散,不是滲入地下,而是爲什麼東西所吸取了一般,直接消無了。
而這個時候,處於峽谷盡頭的那座大殿,本是通體呈銅黃之色,但是此時卻在緩緩的轉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