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回主題,玉帝不僅賜下此物,還讓劉伯溫有號令四海龍王之權,但四海龍王年老體弱,又事務繁多,因此,就派出了自己的九個兒子來協助劉伯溫!
盤古開天闢地之後,第一代繁衍出來的是鳳凰、祖龍和麒麟,祖龍善變化能興**利萬物,爲鱗蟲之長,鳳凰被認爲是百鳥中最尊貴者,爲鳥中之王,更有“百鳥朝鳳”之說,而有毛之蟲三百六十,麒麟爲之尊,這三大神獸在天地初始時可都是大哥級的人物,後來沒落了,才成爲神獸和四靈,所以四海龍王怎麼回去理會一個小小的天生,派九個兒子去幫忙已經不錯啦!
龍之九子個個法力無邊,神通廣大,他們跟隨劉伯溫征戰多年,爲朱元璋打下了一個大明江山,後又助朱棣奪得了皇位,當它們功得圓滿準備返回天廷覆命之時,明成祖朱棣這個野心極大的帝王卻想永遠把它們留在自己的身邊,爲自己安邦定國,立不世之基業,永遠雄霸天下!
於是,明成祖朱棣便借修築紫禁城爲名,拿了劉伯溫的斬仙劍號令龍之九子,但九子仍是神獸,頓時呼風喚雨,各展其能,衝着朱棣大發雷霆
。
朱棣見斬仙劍震不住九子,便決定用計,他對九子中的霸下說道:“你力大無窮,能馱萬斤之物,如果你能馱走這塊先祖的神功聖德碑,我就放你們走!”
霸下向來以自己的能力爲傲,就連天地他都馱得,何況只是一塊小小的石碑呢?便毫不猶豫地馱在了身上,但是,它用盡了全身的法力,卻寸步難行。
原來,神功聖德碑乃記載“真龍天子”生前一世所做功德、善事之用,可謂是功德是無量,又有兩代帝王的玉璽印章,能鎮四方神鬼,八方妖邪。
其餘八個兄弟眼看六弟被壓在碑下動彈不得,皆不忍離去,可謂是血濃於水、兄弟情深啊!八兄弟便決定一起留在人間,但卻發誓永不現真身!
明成祖朱棣雖然留住了龍之九子,但得到的卻僅僅只是九個塑像般的神獸,劉伯溫得知此事後,也棄明成祖朱棣而去,脫離肉身返回天廷,明成祖朱棣後悔莫及,爲了警示後人,不要重蹈覆轍,便讓九子各司一職,流傳千古。
“你說這明成祖朱棣,是不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卑鄙帝王,妄我兄弟幾人爲其南征北戰,立下無數汗馬功勞!他卻如此對我等兄弟九人!真是可恨!可惱啊!”霸下越說越生氣。
聽了這個故事,王懷也覺得這個朱棣不是個東西,先不說怎麼對待九子的,就他搶奪了自己侄子的江山這一點來說,王懷就覺得他不是個好東西,更何況還加上這碼事情呢?!
不過,王懷卻發現了一件事情,霸下的背上沒有神功聖德碑啊!這件事情讓王懷百思不得其解,於是問道:“那神功聖德碑呢?你不是應該揹着它嗎?難道你的老父親幫你取下了它?!”
“嗆~~!”霸下被王懷的這一問給問住了,額頭上不由得留下了汗水,不過,因爲離得較遠,王懷沒有發現,否則絕對會發現這個霸下有異,微微的頓了頓,霸下這纔開口道:“你回頭看,哦,我忘記了,你是人類而不是神獸,更非是千里遠,是看不到的,我來告訴你吧!那座最高的山峰上,有一塊碑,那塊碑就是神功聖德碑,只要你能把它毀掉,我就能離開這座小島啦
!”
“你是神獸,爲什麼不自己去呢?”王懷不解地轉過頭來問道:“貌似你的實力是很強大的吧?!連個石碑都毀不掉嗎?這可就讓我很不解了?!”
“我無法接近那個石碑,那個石碑對我有一種制約,如果我接近到那座山峰的地下,就會被一股無形的壓力擋住,無法在前進分毫,而其他的低等魔獸再多也無法破壞那個石碑,只有神獸級別的存在才能將其破壞!”霸下有些焦急地說道。
“噢?!”王懷一下子全明白了,感情這個傢伙把自己引過來,是有求於自己啊!怪不得身爲一個神獸會如此的放低身價呢?!嘿嘿!既然你有求於我,那就別怪我敲你竹槓啦!
王懷擺弄了一陣子自己的手指,又摳弄了一陣子自己的指甲,這纔不緊不慢地說道:“要我幫忙倒也不難,不過嘛!嘿嘿!你能給我什麼好處呢?”
“你……”霸下根本沒想到王懷竟然會向自己開口要好處,因爲霸下認爲人類的同情心都是很氾濫的,自己的故事足以打動任何一個人類,但是他卻沒有想到,今個碰上了王懷,而千萬年來,這是他第一次碰到的神獸,所以就等於是逼着他不能放棄這一次機會,於是只能故作可憐地道:“你難道不同情我的悲慘命運嗎?你這樣做真的讓我很傷心!我還以爲身爲龍騎士的你,會有一顆善良、正義、無私的心呢!?”霸下又開始打起了感情牌,可是,它真的很不幸,遇到了王懷,如果換成其他任何一個人,早就去毀掉石碑啦!
“人爲利往,鳥爲食亡!這句話您不會沒聽說過吧?”王懷笑了笑道:“我這個向來都是如此,看不見好處的話,就算是八匹馬拉也拉不動滴!你看着辦吧!?嘿嘿!”
說實在的,霸下被困在這個島上這麼多年,真的是一窮二白,什麼身價也沒有,別說是讓王懷看得上眼的了,就算拿出一樣東西來,對與霸下來說,都是極其困難地。
“你看!我真的是一窮二白,身上什麼值錢的東西都沒有,要不這樣吧!你把我放了之後,你想要什麼我去給你弄,這天下間還沒有什麼神獸辦不到的事情呢!您看怎樣樣?”霸下很是低聲下氣地道。
“你拿我當三歲的孩童啊?!”王懷笑了笑,衝着霸下搖了搖道:“我明確的告訴你,不行撒!如果你在不肯大出血的話,拜拜啦您吶!”王懷拍了拍胯下的獅鷲獸,衝着霸下襬了擺手,這是就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