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看你方便幫這個忙不?”
“那好吧!我現在就去你們局裡找你。”江凌雲不忍拒絕,所以應道,之後便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之後,江凌雲以有急事爲藉口,告別了沃得拉,然後通過高德地圖瞬間返回到濱海市。
江凌雲來到公安局門口時,陳鵬剛已經早在門口等待着江凌雲。
陳鵬剛一看到江凌雲,就立馬讓江凌雲上車,然後兩人一起向濱海市人民醫院駛去。
兩人來到醫院,陳友諒和那三名受傷的民警都還在醫院,三名民警倒是沒有什麼大礙,可是陳友亮卻是被刀捅中了要害,已經兩天多了還在昏迷當中。
醫生們束手無策,現在江凌雲無疑就是一個救星。
兩個人來到急救中心,兩名刑警正守在那裡,看到陳鵬剛和江凌雲過來連忙就站起來迎了過來。
“陳隊來了?”
“江醫生來了!”
“裡邊怎麼樣了?陳友亮醒了沒有?”陳鵬剛問道。
兩個刑警的臉色頓時沉重下來,搖了搖頭說:“沒有,陳隊,這些醫生們已經搶救了兩天兩夜了,醫生都換了幾撥了,可是陳友亮還是沒有脫離危險,真不知道他們都是幹什麼吃的。”
“現在江醫生來了,那陳友亮可就有救了!”上次這兩個刑警可是親眼看着江凌雲在西南鎮對付瘟疫的表現,所以對於江凌雲充滿自信。
對於江凌雲的事蹟,刑警隊的同志們都知道。於是他們連忙把忙的滿頭大汗焦頭爛額卻一籌莫展的大夫們全都趕了出來,直接將江凌雲請進了急救室。
幾個大夫還在那裡吵吵着:“你們這是耽誤救治,是對病人的生命嚴重不負責任!”
“有什麼後果你們必須承擔!”
可是江凌雲連看他們都不看一眼就走了進去,而兩個刑警則是把門一關,站在門口做着警戒,防止有些想不開的大夫或者護士闖進去打斷江凌雲。
幾分鐘後,江凌雲走出了病房,幾個醫生頓時開始冷嘲熱諷起來。
“哼!我還以爲是從哪裡請來的神醫呢,原來也是沒辦法呀!”
“就是,一個乳臭未乾的毛孩子而已,還真的指望他能救人?”
他們正在那裡帶着不屑和鄙視議論着,可是接下來一秒他們就吃驚的睜圓了眼睛。
因爲他們吃驚的看到,他們全醫院的精英醫生專家,忙活了兩天兩夜,忙的焦頭爛額頭都大了,卻沒有一絲轉機的那個垂危的傷員病號陳友亮,竟然跟在江凌雲的身後走出了急救室!
“天哪,我的眼睛出問題了嗎?我,我看到了什麼?”
“幻覺,一定是幻覺!陳友亮怎麼可能站起來,又怎麼可能自己走出急救室,這一定是幻覺,快掐掐我!”
“哎呦,疼!這不是幻覺!”
醫生們開始驚奇的大呼小叫起來,因爲他們看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醫學奇蹟,一個被他們集體判定爲無可救藥的重病號,竟然在幾分鐘內被人救了過來,而且還像一個正常人一樣走出了急救室。
醫生們還在這裡驚歎,病人陳友亮已經一路小跑的追着江凌雲追了出去。
“恩公留步,恩公留步!”
陳友亮的身材有點胖,所以追江凌雲對他來說可是一件很費體力的活,他氣喘吁吁的叫着。
江凌雲停下了腳步,扭頭看着他:“怎麼?還有事嗎?”
“有事,當然有事。恩公,你救了我的命,怎麼也得給我個機會讓我感謝你一下吧。”陳友亮激動地說,臉上滿頭的大汗。
江凌雲微微一笑:“也好,我正有事要找你呢,一起走吧。”
陳友諒受寵若驚,連忙說:“一起走,一起走。”
陳鵬剛、陳友亮、江凌雲三人坐上了警車,朝案發地陳友亮珠寶店開過去。
一路上陳鵬剛仔細詢問陳友亮那天的情況,之前陳友亮一直昏迷,所以陳鵬剛只能找到店裡的店員瞭解情況,但她們都說不清那天到底是什麼原因,致使那個兇手對陳友亮動手的。
而當天的監控也莫名其妙的出現了問題,根本無法拍到案發現場的情況。
現在陳友亮終於醒了過來,也算可以掌握第一手信息了。
陳友亮脫口而出:“兄弟,那傢伙肯定就是故意害我的!”
“爲什麼?”何陳鵬剛一皺眉,難道這是一起故意行兇案件?
陳友亮氣呼呼的說:“那天我剛走進店裡,那傢伙就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衝着我就過來了。我一看他臉色不對當時就有些警覺,連忙問他要幹什麼。可是他根本不說話,反而從袖子裡拿出一把長刀。”說着還用手比劃了一下:“諾,好長的,足足有這麼長。”
陳友亮比劃的長刀足足有一尺來長,又薄又窄,就像電影裡倭國浪人用的長刀一樣。
陳鵬剛眉頭皺了起來,兇手隨身攜帶這麼長的一把兇器,看來肯定就是蓄意來找事行兇來了。
而且令人費解,爲什麼不拿短一些的匕首,容易攜帶,更容易藏身,偏偏要拿這麼長的傢伙呢?
“那傢伙說什麼沒有?”陳鵬剛追問道。
陳友亮搖搖頭:“沒有,那傢伙一直沒有開口說話,不過那眼神死死地瞪着我,眼神看起來特別兇殘。臉上居然還帶着冷笑,就像一個職業殺手一樣。”
“職業殺手!?”
陳鵬剛和江凌雲對視了一眼。
再聯想一下之後幾名正好巡邏遇上的民警都沒能制服這個歹徒,反而弄得一死三傷,說明這個歹徒真的很不簡單。
難道真的是有人僱兇殺人?
車子來到店裡,自從那天發生了血案之後,珠寶店就一直關着門,外邊還拉着長長的警戒線,門口還有血跡斑斑。
旁邊停着一輛警車,有兩名刑警守在那裡,看到陳隊的車子連忙就過來問好。
三個人從警戒線鑽過去,打開店門走了進去,就見店裡的情景比外邊更加可怕,到處都是血跡,估計都是陳友亮的鮮血。
不過看起來櫃檯都很整齊,裡邊的金飾什麼也都整整齊齊完好的擺在那裡。
看來歹徒就是衝着人來的。
陳鵬剛很想看看當天的案發情況,可是那天的監控錄像全都出了問題,根本看不到那天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