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燈本就聽過鴻鈞道祖講道,如今又聽羅睺魔祖講道,魔道合一,收穫匪淺,本身就是一口棺材,在洪荒大陸的時候混過妖修,可謂三修。教導炎帝烈山氏更是因爲羅睺的話,什麼時候都親力親爲,教導出來的徒弟,本是自然不差到哪裡去了。
如今才八歲,烈山氏已經是煉神返虛了,也是時候該送回父母身邊了,並且也要開始學習治國之策與御兵之法等等要領,這些都是羅睺特意吩咐下去的,燃燈跟他回去烈山氏部落,並在部落住下教導與實習所學到的知識。
“兵法雲:故不知諸侯之謀者,不能豫交;不知山林、險阻、沮澤之形者,不能行軍;不用鄉導者,不能得地利。故兵以詐立,以利動,以分和爲變者也。故其疾如風,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動如山,難知如陰,動如雷震。掠鄉分衆,廓地分利,懸權而動。先知迂直之計者勝,此軍爭之法也、、、”燃燈此時就像古代教師,搖頭晃腦,唧唧歪歪,若不是他乃是聖人,修爲太高了,恐怕烈山氏早就在下面開小差了。
“師尊,這些都已經教了十年,是不是該實戰了啊?”烈山氏學習帝王兵法【六韜】、將神兵法【孫子兵法】、智者兵法【三十六計】與治國神策【中華法律百科全書+偉人名言志】十年了,毫無實戰經驗,加上他現在還不是什麼帝王,更不可能實施治國神策上面的東西。
“不急不急,爲師今日問過了,祖師讓爲師再教汝一部奇書,百物啓蒙【本草綱目+從古至今動物百科全書+奇花異草百科全書】,待爾二十而立之年即刻爭奪人皇之位,到時便是汝雄霸天下的時候。”羅睺現在越來越不顧及語言的用詞,所以許多比較常見他的人都學會了許多後現代詞語,比如燃燈就是其中一人。
燃燈就像家教一樣,而且是每天幾乎十二個小時盯着烈山氏學習,所以這小鬼變得越來越叛逆,越來越聰明和老練,刺客他嘟起小嘴很不情願道“哦,那吾就再等兩年,兩年後祖師爺最好不要再騙吾了。”
“越早掌握這些知識,爲師自會放爾去找神農戲耍,但切記,不要透露爾學到的所有東西,不然的話,人皇之位也許汝這輩子都別想了。”之前燃燈發現這小子偷偷去找神農玩耍,並且還讓神農忽悠他把學到的東西透露出去,燃燈就知道是玄都搞的鬼,所以每次‘下課’都要囑咐他一次,並且暗中還是需要觀察他,不讓他又忘記了自己的囑咐。
“知道了,師尊真是囉嗦。”後一句是這小子在心中嘀咕的,不然的話,又是一頓板子,打他的自然是量天尺。
話說神農可不比歷史上的神農差了,在玄都**師的吩咐下,從烈山那裡敲詐了不少學問,聰明多了,懂得舉一反三,弄得玄都**師都覺得自己也許太傻了,連徒弟都不如。
不過,不懂也要裝懂,起碼不能丟臉,所以每當神農提問的時候,他就胡扯,答案往往是繼續讓神農提問源泉,因爲他覺得師尊說的可能不對。敢質疑自己答案的徒弟,作爲師尊的玄都**師就不高興了,便拿出戒尺【乾坤尺】來打神農的手掌,這也就讓神農更加肯定,自己的師傅沒什麼東西可以教他得了,按照烈山的話也就是說他太無知了。
拜了一位這麼無能的師尊,神農只能感嘆自己父母也太無知了,仙魔二道,魔道強盛,卻拜了仙道之人爲師,神農微微開始討厭仙道,與烈山相處之下,更傾向魔道了。
兩年時間在你眨眼一霎那就過去了,烈山在草棚拜別燃燈道“師尊,弟子去了,不過,能不能不去啊,嘗試草藥可是會不小心中毒而死的。”
燃燈大惱道“滾,已經給汝赭鞭可明辨草藥,還抓了獐鼠代替汝嘗藥草,三瓶八十一顆能解百毒的鶴頂紅金丹,一路上需要什麼自己則可以自給自足,其餘法寶若想擁有,那爾自己想辦法去,爲師去也。”
本來呢,什麼都不給的,但是,硬是被烈山磨得沒辦法了,才幫他煉製了赭鞭和解毒仙丹,抓了水晶肚並能明辨花草的獐鼠,如此這小子又說怕安全沒有保證,想他再煉製一些法寶給他,還說要先天至寶【太極圖之類】,再不行就先天靈寶【誅仙四劍一類】,燃燈真是快要被烈山煩死了,連忙灰溜溜的落草了。
“切,師尊真小氣,佛爺自己去弄,哼。小兔兒乖乖,把門兒開開,快點開開我要進來,不開不開就不開,媽媽沒回來,誰來也不開、、咦,小神也要去歷練嗎?”烈山經過神農家見到門內神農,正見其拜別玄都**師,看樣子要出遠門似得。
小神是烈山給神農起的暱稱,神農出門後看見烈山,喊道“烈哥,爾亦要出外歷練?正好小弟正要出外歷練,不知可否同路?”
“好,好,好,汝有藥鼎,吾卻沒有,正好實習一下吾之煉丹術,走,一同去歷練。”與神農一起其實就是想貪便宜,若是他想煉製藥鼎,定要突破煉神返虛之境,可若是成仙了,就不能當人皇,所以他遲遲沒有突破,如此正好有人送上門來,烈山豈能放過。
烈山氏與神農氏歡天喜地一起去歷練,而後玄都**師招來一吃赤發男子,對其說道“天篷,暗中爲地皇護法,若有任何閃失,爲師唯爾是問,若有何狀況,立即前來,爲師自會想辦法解決。”
天篷這個無間道因爲天機被羅睺矇蔽了,所以他的真實身份還沒有暴露,依舊是玄都**師門下大弟子,習得道門九轉玄功。仙道得到了巫族功法也不改名字,不過宣傳上就認定這是三清領悟盤古開天創造出來的以力證道功法,既然盤古正宗都這麼說了,那些不知道內情的人自然會認爲這是三清的,而那些知道內情的煉氣士都對此嗤之以鼻。
“徒兒謹遵師命。”說罷便騰雲駕霧而去,朱天篷心中暗忖道“肯定是想打烈山師弟的注意,仙道果然都是虛有其表的僞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