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他們煉體百年,卻還是沒有確切的把握做到如此風輕雲淡行雲流水。
這丫頭不過十幾歲,她到底是怎麼練的啊?
君歡這幾手連武試的長老們都甘拜下風,更何況是其他人。
圍在武試臺邊的肌‘肉’男肌‘肉’‘女’們,雙眸中閃爍着崇拜的光芒,恨不得五體投地。
但是,人多了總是會出現那麼幾個雜碎。
“主持者,她第一小關沒有通過!”
在場的人視線落在那至今還高高疊在那兒,紋絲不動的磚頭上。
複賽所有項目都只有一次機會,君歡雖然以無堅不摧之勢過了下面的幾小關,但也無法掩蓋她第一小關沒有過的事實。
“既然歡小姐第一小關沒有過,那麼她的複賽就算沒過!”一直萎靡不振的力長老在聽到這喊聲後,昏暗的雙眸瞬間亮了起來。
鬱鬱寡歡的臉上也浮現了‘潮’紅,甚至‘激’動的站了起來。
原本還在熱烈商討的長老們齊齊轉身,他們若有所思的盯着那疊起來的磚頭,半響後,終於有人開口:“十塊磚頭一次機會,這丫頭既然把磚頭都疊在一起了,那自然是有三次機會!”
百里長老的話得到了衆人的認同。
“不行!”力長老想也沒想的反駁,“規則上明明白白的寫着,一堆磚頭一次機會,並不是按照數字來算。”
“規則是死的,人是活的!力長老,你是要爲了一己‘私’利而把如此天才人物拒之‘門’外嗎?”百里長老冷哼一聲,望着君歡的眼神充滿着狂熱。
“百里長老,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只是就事論事!”力長老臉‘色’‘陰’沉,在看到木三長老對他使眼‘色’後,才堪堪穩住‘激’動的情緒。
力長老已經肯定,如果不抓住這次機會,武試的冠軍必定會是君歡的。
至於‘藥’試,一個連殘缺的‘藥’材都能成功煉製丹‘藥’的,如果有‘藥’方‘藥’材又安然,那還有什麼懸念?
“百里長老,雖然力長老跟這丫頭有賭約,但身爲‘門’派長老必然不會爲了一己‘私’利不顧‘門’派利益。”木水柔在這火‘藥’味十足時開口,她的聲音如流水般,輕易沖刷了空氣中隱藏着的暴躁。
“聽父親說,練武者,不但要心‘性’堅韌,還要戒驕戒躁。這丫頭選了把磚頭都疊起來,其實也是爲了吸引大家的注意力,滿足自己的虛榮心。那麼,她就在動手前就應該想好了會有這樣的結果發生,如果不讓她爲了先前的狂妄付出點代價,那麼她以後很有可能會變本加厲。幾位長老惜才愛才,但這樣其實是害了她。”
木水柔的話讓那些力‘挺’君歡的長老們都沉默下來。
“再說了,你們武者‘門’派向來都是隨心而招徒,就算這丫頭沒有得到冠軍,也不影響你們招攬對不對?何必爲了這麼點小事情起爭執,傷了守護‘門’派間的和氣呢?”
她的話讓主持臺上的衆人不自覺的點頭。
木水柔抿了抿紅‘脣’,淺笑道:“主持者,快說結果吧。我們也不要‘浪’費這丫頭的時間,她還得煉‘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