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男女老少都手持着刀槍棍棒從蒙古包中鑽出。
君歡突然有種感覺,她是不是闖入“黑社會”大本營了?
東方琉璃這些人都是戰戰兢兢的走着,唯獨宮尋風輕雲淡,該怎樣還是怎樣,這場面對於他來說似乎見怪不怪了。
“讓我來試招,外來者看招!”一個少年蹦了出來,筆直攻向君歡。
君歡嘴角抽搐着,真的是她看起來最好欺負的緣故麼?
那少年被她一巴掌給拍飛回去,甚至爲了杜絕之後的麻煩,這一巴掌她用了五分力氣,把對方抽的臉蛋高腫牙齒掉落不醒人事。
隨後冷冷掃視在場的人一圈,形成足夠的威懾力。
只要有腦子的人都不會再找她挑釁了吧?
但很快,她就高估了魔都臣民們的腦子,第二道身影躍了出來,嘴裡嚷嚷着:“讓我來試試!”
然後這句話就一直循環到他們走出一大片蒙古包。
君歡第N次拍飛跳出來的人後,徹底暴走了。
她釋放出體內氣勢,把方圓一丈內的白雪都被炸的精光,這才讓往這裡撲的少年們止住腳。
“再敢找我試招,無論是誰,定斬不饒!”冰冷的聲音飽含着怒意,驚的樹枝不斷顫動窸窸窣窣的抖落雪花。
舉着刀槍棍棒的騷年們齊齊吞嚥了下唾沫,望着她的眼神逐漸露出癡迷之色:“好強的少俠,好喜歡!”
君歡再次敗了,她朝着東方琉璃怒吼道:“看什麼看?還不快帶我們去歇腳的地方?”
“好好好!”東方琉璃點頭如蒜,前進的速度又加快了些許。
宮尋望着她怒氣衝衝的側臉,嘴角漾開了笑容。
他家的小歡歡還是善良的,不然也不會忍受這麼多挑釁,只是傷了那些挑釁者的皮肉。
“尋哥哥,你這是想到了什麼,笑的這麼溫柔奸詐?”君歡的手落在他腰間,狠狠擰着。
她就是感覺宮尋怪怪的,別的不說,能容忍這些人撲上來就有問題。
“除了我家小歡歡,我還能想誰呢?”宮尋一臉無辜的說着,隨後握住了她在腰間肆虐的小手,帶着她快步跟上了前面的人。
那一路蒙古包後便是寬敞的河流,河面並沒有被冰凍住,清澈見底的河水能看到魚兒在歡快的游來游去。
這條河流沒有橋,只有一塊塊天然岩石。
而河流的另外一端,蒙古包明顯要大了很多,掀開簾子走出來的不再是拿着刀槍棍棒的男女,而是帶着各式各樣的契約之靈的契約師。
乍一看上去,君歡發現這裡只有奴魔師。
“貴客這邊請!”
一位只穿着獸皮小短褲的青年赤着腳在那等候,隨着他彎身,脖子上懸掛着的獸牙飾物在胸前晃盪,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君歡隱約間看到飾物上閃爍着的幽光,就像是被一隻兇猛的野獸盯着般,讓她下意識的繃緊了身子。
“他是魔都祭祀。”
君歡的耳邊響起了宮尋的聲音。
在她的認知中,祭祀就是那些擁有莫名其妙力量的一羣人,那獸牙飾物或許被施展了什麼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