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你們是拿來的自信,我既然敢獨自進入這裡面對你們七大君王,難道就是來讓你各大傻逼一擊殺死的麼?”韓錚的聲音飄忽不定,就連七大君王的強大神識都不能捕捉其位置。
“該死……”路西法笑容僵住,喘着粗氣剛剛一擊也是他最強攻擊之一了,所消耗的能量也不小,這下沒有將韓錚一舉滅殺在其他六位君王面前丟盡了顏面。
這時一名背後生着示十二隊黑色羽翼君王,冷笑道:“小小隱身術就望向能逃脫我們的滅殺麼?讓你嚐嚐我的暗黑降臨……”話音落下,這名君王整個身體都化作了一團如山嶽般的漆黑能量團。
隨着能量團急速擴散,萬米區域內都變成了漆黑中伸手不見五指,然後再極致黑暗中心位置出現了一點星芒,韓錚的身形顯露了出來,砸吧下嘴,韓錚淡淡話語響起。
“還真是小看了你們,竟然能讓自身單獨化作成一個獨立不屬於任何屬性的空間牢籠,不過就算如此也別想能困住我!”一套金色光芒亮起,隨即就充斥了整個黑暗牢籠內。
一道足有千米長的金色劍罡澎湃綻放,一股睥睨天下的氣勢散發鋒銳至極的鋒芒將黑色牢籠都給強行破開,韓錚雙手擎着千米劍罡猛然斬落,一劍落下光明重新迴歸,伴隨着一聲淒厲慘叫聲。
極致黑暗被韓錚用強大一劍劈開,這位君王也受到了重創,他原本想要用黑暗牢籠將韓錚暫時困在裡面現出真身,好讓撒旦六人發動致命一擊徹底滅殺了韓錚,但韓錚破除牢籠的速度太快了!
現出本體的這位親王涼拌身軀快速合併在一起癒合着,但自身受到重創實力已然下降不如從前,從牢籠出來韓錚就再次進入隱身狀態,他首先要滅殺的當屬路西法,不殺了這個傢伙韓錚心中的悶氣出不來。
路西法六人已經形成一六角位置,正在凝聚能量想要給韓錚致命一擊,但韓錚出來的太快根本就沒能給他們餘出足夠時間來完成大招,而重新隱匿身形的韓錚已經看着超級聚靈炮出現在了路西法面前。
剛剛收回外散能量的路西法,就見到韓錚詭異的出現在了自己面前,心生警兆剛要閃退但爲時已晚,他們這種級別交戰最忌諱的就是先機,一旦對方掌握了先機想要避開一是不可能,因爲自身氣息已經被鎖定。
五彩光芒在視線中放大,路西法渾身卷汗毛炸開,那是面對死亡自身的自然反應,但即使他凝聚出全部能量護住全身,也被無色能量柱給淹沒在了裡面,怒吼不敢咆哮聲,聽得衝過來的撒旦六位君王都一身的心顫。
“麻痹的,這一下就算轟不死你,也能讓你在留下半條命,和小爺我玩狠的你還太嫩了!”韓錚已經不再關注路西法死活,而是將目光看向了撒旦六君王。
“我們一起上,我就不行憑藉我們全力的一擊還弄不死他!”路西法生死不明,撒旦已經紅眼了,不管怎麼說他們七大君王也是地獄的掌權人,未來一旦魔域稱霸了全世界,他們七大君王綁在一塊也能獲得更多的好處。
六道擎天巨劍升空,撒旦六人圍城了一個六芒星的位置,六道擎天巨劍直上雲霄最終合併在一起,而他們六個人口中也都默唸着晦澀咒語,聲音充滿了古老莊嚴氣息。
隨着雙手憑空勾勒出一個六芒星陣後,六位君王竟然在緩慢合體,韓錚就靜靜的看着六人在坐着合體的逆天舉動,而天龍機甲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了他肩膀上。
“錚哥這六個傻缺貌似這種能力有點逆天,不過就算將六人能量合併在一起也不是人家的對手,哎,現在人家都有點不忍心想要在打擊這羣脆弱的孩子了!”百靈的聲音在韓錚耳邊迴繞着。
韓錚倒是笑了,沒有回答百靈的自我歪歪,而是目不轉睛的盯着已經將要合體成功的形態,撒旦六位君王合體後形成的竟然是一個好似牛魔王的形體,身軀高達足有十丈高。
周身都被密集的漆黑色鱗片覆蓋,腦袋正兩根彎角閃爍着黝黑光暈,那種睥睨天下的氣勢讓韓錚眉頭都是一皺,他現在終於想到了七大地獄君王的底牌是什麼了,應該就是七人用一種很古老的秘法合體,脫變成一個達到金仙等級的強大變態存在。
而缺少了路西法的加入,使得他們的合體所達到的修爲不過是金仙初期,這對於有着天龍機甲傍身的韓錚來說沒有什麼任何威脅力,看着已經完全合體的牛魔王二代,韓錚呲牙笑道:“來吧,讓我見識下你們現在的能力到底有多強悍!”
天龍機甲也隨之變化成了十丈高度,韓錚嘿嘿壞笑着做進了機甲架勢艙內,和百靈瞬間完成了融合,而這時合體後七君王已經夾着震天狂暴氣流衝了過來,一拳砸像機甲嬌美面容。
“小樣的敢和姑奶奶我比拼力量純屬是自不量力!”百靈不屑話語子機甲嘴中發了出來,一雙夾着無色光華的拳頭與牛頭怪拳頭轟擊在了一起,沒有任何能量波動散開,只有牛頭怪發出一聲悶哼,被機甲一拳給直接砸飛了!
天龍機甲的移動速度讓韓錚都乍舌不已,簡直和瞬移沒什麼兩樣,每一次閃動都是一拳或者一腳踢在了扭頭怪身上,致使牛頭怪一直處於被動捱揍的境地,操控主體的撒旦心中都在嘶吼罵娘。
有幾次牛頭怪仰天咆哮想要用掙脫出這種被動境遇,但天龍機甲根本就不給他這個機會,狂風暴雨般的拳頭將十丈高的牛頭怪給砸的已經失去了原有形態,而駕駛艙內的韓錚卻在悠閒的品着紅酒,心情那叫一個愜意!
隨着百靈的一聲呵斥,夾着霸氣罡風的一圈狠狠砸在了牛頭怪的胸膛上,着狂霸的一圈讓牛頭怪終於無法保持住合體狀態,轟然化作六道能量團四下奔逃,是的撒旦六大君王逃了。
連懸浮在遠處路西法的殘破身軀都未能去奪走,畢竟路西法還沒有死透,還在拼命的恢復着受創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