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此刻這座閣樓的主人還沒有到來,所以這些傢伙都還在這裡靜靜的等待,期間自然也有談話的,不過都非常小聲,沒有喧譁,都非常懂分寸。
……
轉眼間將近10來分鐘的時間悄然而過此刻,中的許多人都悄悄的議論了起來,現在有些人已經等的稍微不耐煩了。
畢竟這些人其中還有一些身份比較高的,平時都是別人等他,現在輪到他等別人,這種滋味自然不怎麼好。
所以有些人臉色就有點難看了,想離開,但又不甘心,畢竟在這裡都等了這麼長一段時間,現在離開不是白費了。
至於讓他們在這裡鬧事,他們還是知道一些的。
這座閣樓的主人可是不簡單,真的敢在這裡鬧事,恐怕下場可不會好,他們也是知道的,不然早就鬧開了。
至於走?他們來這是有目的的,是有事情的,事情沒辦完,沒有結果之前自然不甘心走。
“顧先生難道今天沒有時間嗎?怎麼到現在還不來?”
到了此刻有人小聲的說道,顯然已經非常不滿了。
不過聲音雖然不滿,但是卻沒有離開這裡,完全沒有必要。
這人身邊的同伴搖了搖頭,小聲的告誡:“你還是不要多嘴了不然被顧先生知道,恐怕我們此次來的目的就要泡湯了。”
顯然他的同伴非常小心,至於來的目的是什麼,那只有他們倆知道了。
“完不成就完不成了而已,那有什麼?剛纔不是走掉了一個嗎?要不我們也走吧,實在是不想在這裡呆了。”剛纔說話的那人有些不以爲然,顯然對此次的目的事情十分的不上心。
不過這話剛剛說出口,他的同伴臉色就難看了,下來張口呵斥道:“好了,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這件事情要是搞砸了,你我所受到的牽連可是不小。”
說到這裡這人臉色陰冷,眼神冰冷的看了一眼說話的這人,聲音冰寒。
剛纔說話的這人是一位。20多歲的青年男子在青年男子長相俊秀。下身穿着黑色的牛仔褲,上身穿着黑色的T恤衫,頭髮略長,漆黑的髮絲染成紅色,前面留下一道劉海,看起來瀟灑,實際上就是欠教育。
聽聽見旁邊同伴在虐待訓斥的聲音,這青年男子臉上也有了不滿臉色也難看了下來。
區區一個遠房表哥就敢這樣訓斥自己,真當自己是捏的不成?
不錯,青年男子身邊的同伴就是他一個遠房的表哥,雖然是表哥,但是兩人要說多親近也是不可能的。
雖然是表兄弟,但是以前也只是見過幾次面,並沒有多熟悉,這次也只是被長輩叫過來的而已。
所以兩人以前並沒怎麼見過面,也是偶爾見過幾次面,可以說跟陌生人也差不多了。
如此這位表哥如此訓斥他,這青年男子自然臉色難看,心中生怒。
不過雖然心中憤怒,這位青年男子還是沒有撕破臉皮,他也知道分寸,自然不會在這裡與這位表哥翻臉吵起來,畢竟那樣平白被人看了笑話十分丟臉,青年男子還是要面子的,自然不會如此。
再說了長輩讓來這裡的,他也不好翻臉無情。
不過總有一天他要讓這位表哥知道知道什麼話能說,什麼人能惹,什麼話不能說,什麼人不能惹,這一句話的道理。
與此同時此刻的張離就坐在一處角落裡盤膝而坐,精神集中,感知擴散開來,感應大廳之中其他超凡者,聽着他們的談話聲,看看能不能聽到什麼信息消息之類的,不過聽了大半天,也沒聽出什麼有用的消息,有用的信息。
不過雖然沒有聽到什麼有用的信息,但是還是有一些信息非常管用的,張離將其記在了心中,打算回去琢磨一下,上網查找一下或許就能有意想不到的收穫這也未可知。
與此同時張離也感覺到大廳中一些人的修爲氣息,這些人的修爲都十分強大,甚至有一兩位最起碼是第二境界之上的超凡者。
這也讓張離心中暗暗震驚,同時也更加明白這閣樓的主人是怎樣的存在,不說其他單單就是修爲,這閣樓的主人恐怕最起碼都要三階超凡者之上,不然何至於讓人如此。
轉眼間又是半個時辰悄然而過,就在大廳中的許多人不耐煩的時候,等了這麼長時間都有點不滿了起來。
不過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響起,就看見大廳的後門之處走進來一位身穿長袍強大的氣息散發而出,周身的氣機如山如海般的中年男子。
這中年男子一出現在大廳之中,一股強大到恐怖的壓迫感就瀰漫在這座大廳之中,讓大廳中的10多人在那一瞬間,感覺到了一陣窒息。
那種感覺就像周圍的空氣被瞬間抽空,產生了巨大壓迫感,還有窒息感,讓他們難受非常。
不過還有一兩人面無表情沒有,沒什麼變化,對這瀰漫的強大威壓氣息無動於衷。
這兩人一位是身穿青色長袍的中年男子,這中年男子端坐在大廳的中央之處,對於這空氣中瀰漫的強大氣機視若無睹。
顯然很可能是同級別的存在又或者是稍微低一等級的存在。
另一位中年男子國字臉,身材魁梧,身穿一身青色的衣裳,盤坐在左邊的角落裡,就這樣靜靜的坐在那裡,臉上也沒什麼表情,沒有什麼變化,仿如對這一切熟視無睹。
顯然這位也是一個強大的超凡者,除了這兩人之外,其他人都是要遜色一些,哪怕表現最好的,也都臉色難看有些發白,表現最差的,此刻都汗如雨下,臉色蒼白,彷彿下一刻就要暈倒了一般。
此刻的張離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滿頭大汗,雙手用力時時撐着地面,如果不然恐怕他此刻就趴下來了。
“這算什麼?下馬威也不用如此吧。”
感覺到身上沉重的壓力,張離心中暗暗叫苦,沒有想到會如此,不過也來不及他多想。
與此同時,剛剛走進大廳的那人也將目光看向了這些人,最後將目光看向了那兩個面無表情的中年男子。
感覺到這兩位身上的氣機,這位閣樓之主也臉色有些凝重,顯然已經感覺到了這兩位是與自己同級別的存在,這自然讓他心中有些凝重。
不過閣主並不擔心,畢竟都是同級別的存在,而且就自己感知自己的修爲要比這兩人強上一些,自然不懼這兩人。
自然那兩人也感覺到了,不過並不在意,畢竟他們來這裡又不是找麻煩來的,這樓閣之主自然也不會爲難他們,這兩人對自己的修爲還是10分自信的,他們的修爲也是十分強大的,自然如此也沒必要發生衝突。
“各位來此的目的我已經知道,你們的疑問事情我會一一解答解決,不過作爲報酬你們也要付出一些東西。”
掃了一眼大廳中的這些超凡者這位男子聲音漠然的說道。
“這是自然。”
自然有人點了點頭,畢竟既然有事情求別人,自然要付出一些代價當做報酬,這誰也說得通,等價交換而已也沒什麼,對此衆人自然不以爲然。
“聽說閣主要出售上等的超凡法門,不知道可有其事?”
此刻端坐在中央的那位身穿青袍的中年男子開口詢問。
隨着這青袍男子開口詢問,其他幾人也都將目光看了過來,目光中有些驚訝,時也在靜靜等待這位閣主的回答,想要看一看這位閣主是不是真的有這麼大的能量,若是有,那他們來的此次希望也是大大增加。
這些超凡者來此地都有各種各樣的目的或者問題之類的,都想請教這位樓閣之主。
現在看來這位閣主不會讓他們失望,憑藉這位閣主的修爲就不容小視,這也讓他們心中期待非常。
至於能不能付得起代價,既然來到了這裡,事先他們已經準備好要付出的代價,身上都準備着一些超凡物品。
畢竟他們也知道他們所詢問的問題或者要解決的事情要付出多大的代價,他們心中都有估計自然不會拿不出相應的等價物品交換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聽見這位青袍男子如此詢問,閣主自然點了點頭,他也沒有必要騙這些傢伙,因爲那沒有什麼必要。
“自然,你要是拿出與同等級的物品代價,自然可以找我兌換。”
這位閣主也不否認,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淡淡的說道,顯然他的語氣十分自信。
聽見這話,這位超凡者自然臉露喜色,站起身來,從袖口中拿出了一個巴掌大小的玉盒。
玉盒散發出清濛濛的光輝,一股淡淡的元氣瀰漫開來,顯然玉盒是由一種不知名的珍貴元玉鑄造而成。
單單只是一個玉盒就如此珍貴,裡面的東西自然不問可知,肯定十分珍貴。
與此同時一絲奇異的波動從玉盒裡面透發了出來。
“這是?”
感覺從玉盒裡面透發出的那縷奇異的波動,端坐在角落之中的那位國字臉男子滿臉的驚訝看向坐在中央的那位青袍男子,顯然已經猜出青袍男子手中的這玉盒裡面是什麼東西了,如此他自然十分驚訝。
“道友竟然有如此珍貴的物品,真要拿出來兌換?要知道像這種物品可是不常見,真的想好了?”
掃了一眼青袍男子拿出來的那隻玉盒,閣主臉上有了一絲驚訝,顯然也十分驚訝這位身穿青袍的男子能夠拿出如此物品。
不過閣主眼中確沒有貪婪的神色,心中也沒有生起什麼不好的念頭。
畢竟這件物品雖然珍貴,但閣主的手上還是有些物品比這件物品珍貴多了。
這也是因爲閣主的身份背景不簡單,手上也有一些珍貴的物品,而且其本身也是得到了超凡傳承的超凡者,不過是低等傳承,即便如此也比普通絕大多數超凡者都要幸運。
要知道超凡者最起碼7成超凡者都是沒有超凡傳承,也可以想象超凡傳承的珍貴。
自然他們的地位也自然水漲船高,每一位超凡傳承者都不可小視,都是各方勢力拉攏的對象,所以這位閣主身後的勢力也是不小。
“我自然打算兌換,不然也不會來到這裡。”
青袍男子點了點頭,心中也是有些無奈,這青袍男子其實也只是一個普通的超凡者,能夠走到而今這個程度,身上的氣運差差不多都已經耗光了。
要知道這位超凡者可不是什麼超凡傳承者,也沒得到什麼傳承,也只是普通的超凡者,能夠走到這一步幾乎已經是他的極限了,除非運氣爆炸得到機緣傳承神物之類的,不然想要更進一步恐怕困難!
最主要的是這青袍男子沒有更上一層的修煉法門。
現在一些精品的修煉法門,像那種高層次的修煉法門,一般都掌握在各大勢力的手中,或者那些超凡傳承者。
普通的超凡者雖然也有修煉法門,但是都10分低等,最多修煉到超凡第三境界恐怕就到頂了。
而這青袍男子現在的修爲已經是超凡第三境界,想要更進一步,但是沒有接下來的修煉法門,屠夫奈何。
如此,想要再進一步,哪怕有修煉資源也是不行,畢竟沒有修煉法門,有資源也不……
如若不然他根本不會拿出這件珍寶來到這裡與這位閣主交易,也是屠夫奈何。
點了點頭,閣主也不在說話,從袖口中拿出了一片巴掌大小的玉塊。
這玉塊散發出朦朦的玉光,其內隱隱可見無數符文流淌,透發出無比玄妙的氣息。
顯然這塊巴掌大小的玉塊裡面記載着高等修煉法門,可以說這片玉塊價值連城。
看見這塊巴掌大小的玉塊,感覺玉塊裡面的氣息,青袍男子臉上露出了喜色。
看了看手裡拿着的玉盒,青袍男子眼睛中閃過了一絲不捨,不過最後還是一咬牙將其遞給了閣主也接過那片巴掌大小的玉塊到了一聲之後,這青袍男子就走出大廳離開了。
見到此幕,大廳中的其他人自然心生羨慕,同時眼睛中泛出貪婪,不過想想也沒有什麼人付諸於行動,甚至將心中的貪婪都給按了下去。
畢竟剛纔的那位青袍男子修爲可是不低,至於這位閣主更加了不得,都不是他們能夠得罪的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