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轉星移和參合指不斷的在張天道手中使出,強大無不,詭異的招式,淋漓的殺機,展現出來,攻擊綿綿不絕,餘滄海根本無法琢磨,只能被動還擊。
慕容家憑藉兩種武學,硬生生打下赫赫威名,豈是餘滄海可以捉摸,
不過餘滄海的劍招詭異,張天道也是不願硬抗,憑藉着控鶴功躲閃,
張天道面色凝重,趁着餘滄海變臉的功法,手指重重點在擊殺而來的利劍之上,使利劍軌跡偏離,身體直接欺身而上,混元陰陽五行掌使出,強勁有力。
強大的掌風狠狠的劈向餘滄海,餘滄海面上的面具,直接被掌風劈來,露出餘滄海驚恐的面容,掌力不止繼續劈下。
“碰!”
餘滄海身影暴退,躲避過頭頂要害,強大的掌風劈在餘滄海胸口,將餘滄海掀飛出去,鮮血灑落半空中。
張天道並沒有乘勝追擊,雙目冷冷的看向隨後到來的一行人,嶽不羣,丁勉,費彬三人領頭,身後跟着大量的嵩山,華山弟子。
“嶽掌門!幾日不見風采依舊!”
張天道嘴角冷笑,雙目死死的看向嶽不羣,充滿強烈的殺意,差一點便被嶽不羣害的毫無翻身之地。
“怎麼嶽師兄認識他?”
丁勉和費彬轉頭向着嶽不羣看去,雙目露出疑惑的光芒,
“師傅!”
“爹爹!”
令狐沖和嶽靈珊同樣發現嶽不羣的身影,口中恭敬的叫道,走到嶽不羣身後,和衆多華山弟子站在一起。
“丁師弟,費師弟!曾與之交過手!可惜未將其斬下。”
嶽不羣面容和煦,如春風潤物,一派儒雅之相,使人信服,手中摺扇輕輕扇動,
“阿彌陀佛!嶽掌門!貧僧雖然知道你無恥,可萬萬沒有想到人竟然能無恥到如此地步!實在是讓貧僧好生佩服!”
張天道面容欽佩之色,語氣真誠,雙目露出濃濃的嘲笑。
“魔教妖人休要巧舌如簧!侮辱家師!衆師弟隨我前去擒下魔教妖人!”
嶽不羣身後一名華山弟子叫道,正準備衝向張天道時,卻被嶽不羣攔下,
“爲師曾與他交過手!武功高強,憑你們恐怕不是對手,還請費師弟,丁師弟一起出手!擒拿魔教妖人!”
嶽不羣望向張天道的身影,充滿濃濃的忌憚,眼前之人年紀輕輕,可武功之深,就連他都忌憚三分。
“阿彌陀佛!嶽掌門你口口聲聲說,貧僧是魔教妖人,你有何證據?”
張天道面容無奈,對於所謂的正道人士,可謂是看透,擊殺敵人之前都是先站在大義之上。
“哼!妖人休要巧舌如簧!我二人曾親耳聽見,曲洋大魔頭稱呼你爲小友!”
丁勉,費彬厲聲喝道,充滿殺意,一副證據確鑿的樣子,
“嵩山弟子!聽令,擒拿魔教妖人!”
丁勉和費彬一聲暴喝,身後的嵩山弟子齊齊出動,向着張天道殺來。
“阿彌陀佛!僅憑一言,便斷定,可笑!可悲!林施主,林夫人,林公子,還請先走!”
張天道嘴角淡笑,縱然對方高手衆多,可他沒有絲毫緊張,生活在現代,什麼樣的震撼場景沒有從電視上見過,
眼前五六十人形成的衝殺氣勢,簡直就是小兒科,轉頭示意林震南,林平之等人先走,等有機會給這羣土鱉見識下電視。
“多謝大師救命之恩!”
林震南感激的看向張天道,不是猶豫之人,攜帶者林平之和妻子快速離去,天一..天十八同樣向後撤去。
“佛曰:普度衆生!弟子問:如何普度!佛曰:殺!”
張天道口中淡淡說道,彷彿使殺生前的自我安慰,隨後雙目變得冰冷無情,
手中突然出現一件奇怪的武器,長一米餘,武器前段是一隻長半米餘的鐵管子。
若是有現在人看見,即將驚呼,“我靠!快逃!機槍啊!”
“殺!”
待嵩山衆弟子全部衝上前,費彬和丁勉緊隨其後,向前衝去,
“諸位施主!你們是何等的榮祥!竟然能見到跨時空武器!”
張天道手中出現的正是,當初在骷髏島收繳上來的一挺機槍,一直被藏在儲物袋中,看着撲上來的嵩山弟子,嘴角露出譏笑。
“突突突!”
當初軍訓時簡單學過開槍,張天道雖然不熟悉,可也勉強操作,扣動扳機,手中機槍吞吐着火舌,
“啊!啊!啊!”
衝在最前面的嵩山弟子,發出慘叫,身體被子彈穿透,後面弟子仍無所知,前仆後繼,手持巨劍向着張天道殺來。
慘叫聲絡繹不絕,跨時代武器,在落後的世界,展露出他應有的鋒芒,猙獰的面孔,如火狼般吞吐着一切,
不到一分鐘前進的嵩山弟子,全部倒在血泊中,縱然是煉體七重天的丁勉和費彬,也是狼狽不堪,
機槍不同於步槍,發出子彈速度慢,機槍每秒都在吞吐子彈,進行掃射,
丁勉,費彬何時接觸過如此強大的火器,直接被掃中身體,憑藉着強悍的巨力,用肌肉夾住子彈,只是擊中皮肉,可也是疼痛難忍。
“小心暗器!”
嶽不羣口中發出驚呼,快速閃身而退,尋找掩體的地方,藏身其中。
“突突突!”
張天道手中的機槍不斷吞吐火舌,趁着衆人不敢露頭,快速的向後退去,進入山林之中,將機槍收起,運去輕功快速離去,頗有一種古代大俠,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的感覺,
不過人家是俠義之名,恐怕張天道的是罵名,畢竟嵩山可以說是笑傲江湖世界中的領頭人物。
張天道斬殺如此多的嵩山弟子,畢將是正道人士的頭號通緝犯。
“費師弟!丁師弟,你們沒事吧?”
“衝兒!快拿金瘡藥來!”
片刻後,不見聲響響起,酒館內躲藏的華山弟子紛紛露頭,嶽不羣快速走到丁勉,費彬藏身的地上,關切的問道。
“多謝嶽掌門關心!我二人並無大礙!”
丁勉和費彬相互看了一眼,二人雖然狼狽不堪,可卻並無大礙,僅僅是傷到皮肉。
身體微微用力,直接將子彈擠出體內,二人面容一哆嗦,顯然疼痛無比,心中恨張天道入骨。
“嶽師兄!你見多識廣,可知道那人使用的是何暗器?”
丁勉和費彬包紮好傷勢後,向着嶽不羣詢問道,看見血泊中的嵩山弟子,心中殺意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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