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之輩!”
驚人一幕出現了,這條毫無預兆偷襲而去的長鎖竟被陳錦抓住了,可是此刻陸鳴不驚反喜他就這麼往後一拉,陳錦也想不到這東西詭異非常自己抓住了長鎖的同時那金鐘錘竟在慣性的作用下將他的手腕纏住。
他的胳膊已被陸鳴生生扯住,於此同時就聽陸鳴一聲喝斥:“蘇恆你還不動手,更待何時!”
“殺!”
此刻,蘇恆竟然鬆了大槊,一把扣住那長刀的杆子,另一隻手抄起馬鞍旁掛着的鋼鞭,嗚的一聲直接砸向陳錦的咽喉。
然此時已暴怒的陳錦突然大吼一聲雙膀子用力,生生將二人從馬背上撐了起來,蘇恆被此一弄那鋼鞭也失去了準頭,順着陳錦的頭盔上掠過,雖未能擊中他的咽喉,然而這一鞭的風,卻已掃斷了陳錦的盔纓。
“去你麼的!兩個鼠輩!”
陳錦往下一扔,二人皆重重摔在地上,隨即就看陳錦的坐騎也是人立而其,一雙鐵蹄瞄中了陸鳴,而手中的大刀則順勢而下,直奔蘇恆肩膀。
“啊!”
這瘋狂且淒厲的吼聲從陸鳴口中發出,就是剛剛瞬間,那馬蹄已踏斷他的雙腿,原本陸鳴當死,馬蹄要踩的本是他的胸口,可千鈞一髮之際陸鳴猛的把身子一邪這才踩在他的腿上,而就在這淒厲的慘叫之下,他竟拼着自己最後一口氣,抱住了馬腿,最後竟一口咬了上去。
那戰馬吃痛身子一晃,也使得陳錦這一刀偏頗了一下,蘇恆得了機會把鋼鞭瞄準了陳錦的胸口狠狠甩了出去。
這一系列的變化都是陳錦所沒料到的,故此那鋼鞭此刻也得了手,一下子狠撞在他胸口之上,這一鞭雖是投擲而來,卻勢大力沉,陳錦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也載下了戰馬。
蘇恆得手後當然不會猶豫,整個人從馬肚子下面鑽了過去,把全身的重量鬥壓在陳錦身上於此同時還抄起地上一把折斷的刀鋒狠狠的刺入了陳錦的肩頭,這一下貫穿了他的肩胛不算,還重重的釘了大地之上。
陳錦劇痛中奮而大嚎,可蘇恆已騎在他身上,鐵拳連續猛擊,生生將陳錦砸昏過去;蘇恆剛想鬆口氣的時候方恍陸鳴安危,看去,那陸鳴此刻已昏死過去,不但雙腿折斷,嘴上也滿是鮮血。
原來剛剛陳錦的坐騎吃痛後,一腳將他踢了出去,直接昏厥。
眼瞧着雷開的軍隊再節節落入下風,替代陳廉都督指揮兵馬的王輝臉上卻並沒有笑容,北關道陳錦的落敗被擒他已知曉,然而他卻並未選擇救援,因爲他很清楚,此時最爲重要的決不是陳錦的生死,而是他們是否依然能夠牽制住兩關道上的兵馬。
西關道上,雖然陳氏兵馬衝破防線,幾乎全殲了那數千兵馬,但實際上也有兩千餘倖存者,他們此時已補充到南關道與北關道上,故此在這樣的情況下,陳氏兵馬的壓力也是不斷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