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國力到底是極老道的政客,一會時間在心中就轉過好幾個想法,難道是聯防隊的人查夜的時候發現這輛車的異樣?還是社會上的混子看這車不錯想訛點錢?真的來捉姦的可能性卻是極小,畢竟自己出來的時候誰都不知道。
但若是前兩者也是很危險,畢竟自己的相貌太出名,一旦被人看出來,結局還是一樣。
他輕輕的吐出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一些,卻發現車外的敲門聲只是響了一下就沒有再響了,莫非走了?
車窗上都是濛濛的一片,他把一個角落擦乾淨,望了出去,外面只是昏黃的燈光,卻沒有半個人影,難道剛纔是自己聽錯了,他疑惑的看了看秦妍茹。
秦妍茹也有些疑惑了,輕聲道:“外面沒有人?”
袁國力點了點頭,沉聲道:“你先穿好衣服,我出去看看。”
秦妍茹忙把丟在車後面座位的內褲,胸衣之類的拿回來,動作間春光閃動,袁國力卻是視若不見,顧自己穿好了褲子,又看了看車窗外,卻還是沒有發現有人,於是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他下去的時候卻沒有注意,把車門開了大了些,秦妍茹剛剛在穿外套,被冷風一吹,不禁打了個噴嚏。
但袁國力走下車四周看了看,卻連半個人影都沒有發現,心中的大石才緩緩落下。回到車上,見秦妍茹已經穿好了衣服,說道:“外面風極大,剛纔的聲音可能是風吹起石頭砸在了車門上。”
秦妍茹聞言輕輕拍了拍自己高聳的胸脯,後怕道:“剛纔真是嚇死我!”袁國力看着她還未完全扣好的衣襟,微微嚥了口唾沫,但隨手開動了汽車,剛纔那事弄的他現在還後怕不已,也沒有心思再做了。
“下次我們直接去外地吧,本市還是過於危險了!”袁國力淡淡的道,秦妍茹輕輕嗯了一聲,身子微微斜靠在袁國力的肩膀上。
雖然她不到四十歲,就走到了副檢察長這一步,其中當然有袁國力很大的原因,但其實她內心對於這個年富力強的市長還是有感情的,不僅僅只是爲了利益的東西。
而袁國力,以他的權勢,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秦妍茹雖然容貌極美,但畢竟已經三十多歲,比她年輕貌美的多的是,但他還是沉溺於她的身體,玩婊子不如玩嫂子,這種端莊的味道,卻是那些歡場女子沒有的。
見着這陸地巡洋艦冒着青煙徐徐在雪地中遠去,陸川才從樹林裡慢慢走了出來,其實他剛纔一直躲在對面的樹林中。
一來是他藏的極好,二來
,忽逢此事,袁國力心中大亂,也沒有仔細的查看。陸川望着相機中的照片微微一笑,袁國力開門的剎那,他就按下了快門。
正好把袁國力與秦妍茹兩個人拍了進去,雖然沒有用閃光燈,秦妍茹的模樣看不清楚,但袁國力方正的面容卻極是清楚。
他仔細的將相機放好,一看手錶,已經將近十二點了,才點了根菸,朝遠處的車站走去,這麼遲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打到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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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川輕輕伸了個懶腰,昨晚將近到一點纔到的寢室,又屢次用了窺視的能力,已經極是疲累,連澡都沒洗,沾着枕頭就睡着了。
但看着那張照片,心中卻極是興奮,有了這張大殺器,自己極有信心在適合的時候拿出來給自己贏得最大的利益。
看了看時間,卻還早,今天是英語早自習,離上課還有大半個小時,自己還有時間去外面吃個早飯。
跟管校門的何師傅笑着打了個招呼,他自幼家教極好,無論身份,對於長輩還是極爲尊重的,當然只是值得尊重的那些,李夢得之類的可以忽視。
因爲海越中學的緣故,校門口擺了幾百米長的攤子,都是賣早飯和一些小吃的,雖然方便了學生,但對於校門口的衛生工作帶來很大不便,而且也影響校容。
李夢得也曾在行政會議上提出要取締這些小商販,以海越中學的影響,聯繫城管部門取締這些攤位卻是不難。
但那次副校長李清塵卻是不同意這個做法,她覺得只要衛生工作做好,還有可以允許他們開下去的,畢竟這幾十家攤位也足以讓不少家庭養家餬口,最後校長還是採取了李清塵的意見。
陸川走到家早餐攤前,買了個飯糰,看了看這個三塊錢買的飯糰,不由感嘆物價飛漲,還不如自己讀初中時候五毛錢的大。
他拿着飯糰走了些路,卻發現前面有幾個流裡流氣的人圍在一起,忙趕了上去,正在學校的附近,這些混子過來做什麼。
剛走到附近,就看到一個穿着校服的男生在那邊畏縮的說些什麼,一個染着紫發的青年叼着根菸,臉上很有些不耐,推了那男生一把。
陸川靜靜的站在他們身後,那羣人都圍着那個男生,居然沒有注意。那男生輕聲道:“一星期家裡只給我兩百塊生活費,我只能給你們一百……”
那紫發青
年不屑的左右看了看,露出絲笑容,什麼話也沒說,居然拿起菸頭慢慢的向那男生燙去,那男生一臉驚恐的向後退去,只是周圍幾個青年都笑嘻嘻的將他擋住了,卻逃不出去。
那男生剛想用力掙扎,小腹就吃了一拳,痛苦的慢慢的蹲了下去,眼見那菸頭就要碰到他的臉,那隻手忽然便停住了,一隻白淨的手緊緊的按住了他的肩頭。
那紫發青年回頭一看,卻是個溫文爾雅的青年,頓時怒了,口中罵道:“草!”轉身一腳就向陸川踢來。
陸川還是沒動,只是按住那青年的手忽然按到了他的頭上,一股大力忽然涌出,那紅髮青年剛好踢出一腳,卻感覺身子一沉,整個身子居然拉成了體操中的一字。
這青年雖然把打架當做家常便飯,但身體素質卻不怎麼樣,韌帶更是從沒有去拉過,頓時痛的慘叫起來,只是那慘厲的聲音只維持了一秒不到,就像只被切斷氣管的鴨子,忽然就消失了。
他的頭,已經生生的被按在了地上,嘴巴已經被堵住了。
陸川手裡拿着飯糰,但臉上卻是平淡如水,望着那幾個欲動手的青年,淡淡的道:“老子最討厭敲詐的人了!”
其實陸川在中學的時候拼命練了四年散打,就是因爲被那些社會上的小流氓給敲詐的火了,最後散打練的稍有些成效後,一個人便去尋仇去了,雖然自己也受了些傷,但也將那時高中附近頗有些名聲的幾個混子揍的送進了醫院。
那幾個青年見自己的老大被生生按倒在地上,心中已是有些畏懼,但礙於面子,還是抽出了衣服下的鐵棍。
陸川不屑的笑了笑,就這些貨色,自己在中學的時候就可以將他們揍的滿地找牙。
他一笑,那幾個青年更是狂怒,剛想出手,忽然其中一個青年扯了扯那個拿着鐵棍的男的,輕聲道:“這人不會是熊哥所說的那個海越中學的姓陸的老師吧!”
聲音雖然極輕,但那幾個想要動手的青年卻像被定住了一般。陸川剛想出手,卻發現對方几個居然不動了,他卻是不好先動手。
那出聲的青年仔細的看了看陸川,卻發現越來越像,頓時大叫道:“陸老師,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我們知錯了……”話沒說完,就直接將手中的鐵棍一扔,連在地上的紫發青年也不管了,直接就跑了。
他一跑,其他幾個青年互相望了望,二話不說也直接往外面逃去。
剩了陸川一頭霧水的站在那邊,還有那個紫發青年還在他腳下輕聲的呻吟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