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恭喜玩家楊偉完成超強坑爹任務,史上最強坑爹遊戲公測人數突破十萬,您目前是華貴的鉑金5,提升一個較大的段位…”
“玩家成功到達璀璨的鑽石段位,獲得一份鑽石大禮包,目前段位璀璨的鑽石5,積分0。”
“玩家你已經積滿轉盤幸運值,獲得一次三大神戒的抽取權,1惡魔戒指,2麻痹戒指,3傳送戒指。”
“玩家沒有選擇,系統自動默認爲1,恭喜玩家獲得惡魔戒指。”
這些事情楊偉全都不知道,甚至過了幾天他都不清楚。
海面上。
一直漂浮在海面上的楊偉,四周像是有一道聖光,保護着他。
楊偉終於開始有了一點意識,只覺得一陣頭疼欲裂,但是隻是意識之中。
整個人根本無法動彈,湍急洶涌的海水吞沒他,然後將他衝上海面,身體在海上轉了好幾圈,然後又一波波海浪又把他沉了下去海面,再浮起來。
這種情況,新聞上好多有放過,喝的伶仃大醉的漢子不小心跌入江中,沿途漂流了好幾個小時,都不見沉入江中,最後還奇蹟的活了過來。
相比之下,楊偉有系統附身,在他休克的這段時間,系統已經漸漸修復他的身體機能。
再加上他目前是璀璨鑽石段位,差不多是原地復活,各方面狀態達到了一個巔峰的狀態。
要知道擁有鑽石實力,可不是那些鉑金黃金渣渣相比得了。
踏入鑽石的境界,猶如談笑間驚鬼神,千軍萬馬之中,能直取敵方首級,舉手投足間,帶着毀天滅地之威。
當然,鑽石5的段位和鑽石4的實力,更不同於鉑金5餘鉑金1的實力。
鑽石段位相差一個小段位,差距十萬八千里,猶如天塹!
天際逐漸破曉,旭日的光芒映照着海面上,平靜的海面上,波光粼粼。
船長孔志軍眼睛裡佈滿了血絲,手上滿是拉扯繩索勒傷的焦痕。
他就這樣安靜地坐在甲板上,抽着劣質的悶煙。
至於那場突如其來的大浪究竟是怎麼來的,衆人不得而知。
沒有暴風雨,海面上卻有大浪,這些等等奇怪的現象,衆人只好將歸納與純大海的自然現象。
亦或者是——海怪。
“孔船長,咱們的船好像出了些毛病…”
“哎,還能發動就好,沒捕到漁損失也不算很大。”孔志軍深吸了口氣,一臉愧疚。
“是啊,損失是小,命多重要啊!我們能在這樣惡劣環境下活下來,大難不死,一定必有後福!”
聽到這名船員的話,不少人船員跟着露出劫後餘生的表情。
今天真他媽刺激!碰到了海怪。
“船長,快…你快過來看啊,那邊好像有一具“浮屍”!”站在甲板一側的張原然叫了起來。
“不會吧,有“浮屍”?在海里接二連三碰到這種事情,還真是倒黴呀!”
孔志軍接手抓住舵輪,將船身緩緩靠向那具“浮屍”。
那具“浮屍”的側臉一片慘白,全身疲軟,臉部朝下的漂浮在海中,完全沒有一點兒人類的氣息,看起來就像是一具死了很多天的屍體,
“來,用繩子套住他!”
孔志軍對着船員吆喝了一聲,“慢一點,好,就是這樣,接着把他的身體翻過來…”
“一、二、三…翻。”
“臥槽。”
張原看到楊偉的正臉,突然驚叫的嚇了一跳,“媽.的,這傢伙好面熟啊…”
“不會吧,小原你認識他?”
“你們記不記得咱們在薩滿河那次事件?那傢伙好像跟其中後來出現的一人好像呀。”
“小張你看錯了吧,這傢伙怎麼會是軍人,你肯定猜錯了!他肯定和我們一樣,也是偷偷在邊境捕魚的傢伙。然後不幸遇到昨晚的事情,被卷落到了海里。”
“就是啊,怎麼可能會這麼巧。”
“哇,你們看這傢伙手上帶了個黑色戒指,真是亮瞎了老子鈦合金人眼,要不咱們偷偷拿去賣了吧?”其中一個船員慫恿道。
乍一看,楊偉左手上的食指上還真戴着一枚戒指。
只見那枚戒指,戒身通體呈銀黑色,頂部刻着一個類似惡魔的圖案,圖案上的惡魔頭上有犄角,後背上還長着一對翅膀,怪嚇人的。
“死人的東西你也敢碰?找死啊。”就在那名船員想要摘下楊偉的戒指時,當場被同伴打斷。
這時,船長孔志軍發話了,道:“剛纔見這傢伙眼睛動了一下,好像沒死。來,把這小子擡到船艙裡去…他肯定在外面暴曬很久了。”
“啊?船長,你該不會打算帶死人進船艙把?”
船上的好些人都不樂意了。
要知道如果船上帶着個死人,這可是特別不吉利的。
“船長,就帶他回去吧!如果到了京城,已經確定他死了,咱們就把屍體交到警局,讓他們查下這傢伙的身份,通知他的家屬,說不定到時候咱們能得到表彰呢。”
“對對,如果他還活着,救活他後,咱們損失的錢通通都算在他頭上。”
“哈哈哈,這個主意不錯呀。”
緊接着,楊偉就這樣被擡進了船艙,海面上響起斷斷續續的漁船聲,夾雜起起伏伏的海面撞擊的聲響,構成了一種上美妙的音符。
果然,好人是有好報的。
上一次,楊偉在薩滿河救了他們。
這一次,無獨有偶,活下來的他們,救活楊偉。
回到京城後,漁船停靠在京城某個偏遠山區的不知名港口。
孔志軍打着瞌睡,頭開始往下垂,後來,下巴頂到了鎖骨上,人就醒了過來。
他眨了眨眼,好讓自己稍微清醒一點,然後瞄了一眼牀上的病人。
在孔志軍面前是一張小桌子,桌上擺着兩瓶孔啤酒瓶和一小碟花生米。
他望着空酒瓶,苦笑的搖了搖頭。
以往這個日子,冬季捕魚都是自己收穫的日子。
然而今年,賠掉了自己的漁船不說,還攤上這麼個活死人,花了自己不少錢。
最後實在沒錢負擔不起京城昂貴的費用,只好把這傢伙帶回了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