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二女一幅上當的眼神看着,那眼神就好像再說你好壞啊,居然騙我們跟你玩牌,這下好了吧,輸了你六個要求。
看着二女的眼神錢如懷沒有一點不好意思,笑着道:“還來麼?”
“不跟你玩了,怎麼跟你玩都是輸,下次的,等我們厲害一點再跟你玩,一定要打敗你,哼,到時候看我們怎麼提出很難得條件讓你去做。”陳安安和柳若馨搖了搖頭道。
“好,我等着。”錢如懷大笑道,心中卻是在想你們永遠也沒有機會了,除非是我故意的,不然你們一輩子也不可能贏我。
他們回來了,我聽見馬車的聲音了。”柳若馨突然說道。
“我怎麼沒聽見啊?”陳安安好奇的說道。
“安安,若馨,說的不錯,朱一品他們已經回來了,估計三十息的時候就到醫館了。”錢如懷看着陳安安的說道,說完後也是認真的看了一眼柳若馨,這麼久還沒有注意柳若馨的武功境界,現在一看柳若馨的武功居然已經達到了大宗師初期,而且無限接近中期了,這資質比主角朱一品都不弱多少了,吊的不行啊。
“他們總算回來啊,真是的,如果他們早點回來我們就不會輸的這麼慘了,六個要求啊,唉。”陳安安傷心的看着說道。
“安安,你這樣看着我我也不會取消那些要求的,因爲是你輸給我的。”看着陳安安的眼神肯定的說道。
“好吧。”陳安安無奈的看着說道。
很快朱一品他們的馬車就到了醫館的門口,朱一品他們剛走出馬車看見醫館內白光一片好奇的說道:“什麼情況啊?油燈的光不是黃色麼?”
“各位,我們就先走了。”朱一品身後駕駛着馬車的太監對着朱一品他們喊道。
“好,你們走吧。”趙布祝揮了揮手道。
太監們點了點頭駕着馬車離開了,太監們剛剛離開楊宇軒冷冷的道:“還愣着幹嘛啊?快點進去吧,進去不就知道光爲什麼是白色的麼?”
“你們還知道回來啊?這麼晚纔回來,知道我們等你們回來等了多久了麼?”朱一品他們剛剛進來坐在凳子上面的陳安安就大發雷霆的喊道。
“這個,安安吶,本來呢,我們是應該早早的就回來了的,但是呢回來的時候出現了一些小狀況就耽誤了一些時間,不然我們早就到家了。”趙布祝解釋道。
“算了算了,我也懶得理你們了,將門關起來各自回去睡覺吧。”陳安安看着朱一品他們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
“好咧,對了,這個是你放在醫館裡面的麼?和皇宮的那個一模一樣啊。”趙布祝他們點了點頭後突然看着問道。
“嗯,是我留在醫館的,以後醫館就不需要點燈了。”錢如懷點了點頭道。
“原來如此,這真是太好了,有了這麼明亮的光我以後出來找東西吃就不會因爲沒有燈摔倒了!”趙布祝心中暗暗想道。
又聊了一會,就跟着柳若馨還有陳安安上樓準備回房間睡覺了,這一次陳安安和柳若馨安穩了很多,並沒有進去他房間留在那裡看看房間中的美景,而是跟說了一聲晚安後就回房睡覺去了。
她們不來自然也不會強迫他們,回到房間直接躺了下來閉上了眼睛開始休息,最多十秒鐘就睡着了,想不睡覺幾百年都行,但是想睡也是一瞬間的事情,而且可以自由控制自己的時間。
時間漸漸的過去,很快時間就過去了六天,在這六天天和醫館的生意越來越好,可能是因爲住在天和醫館讓別人認爲天和醫館的醫術過人吧,朱一品等人忙的是手忙腳亂,錢如懷倒是十分的悠閒,找個地方坐下來跟柳若馨陳安安她們聊聊天啥的。
對了,天和醫館現在不僅治病還出售撲克牌,出售的有撲克牌還有撲克牌的玩法,一套撲克牌售價十兩銀子,一開始基本沒人買,但是當陳安安說出這是他們之間的遊戲時候,撲克牌瞬間火爆無比。
他們的遊戲那不就是仙人之間的遊戲麼?仙人的遊戲他們也可以玩,而且只需要十兩銀子,這也太便宜了,購買撲克牌的人可以說是人山人海,不管是高官貴族還是富商窮民都買了一套撲克回去玩,每一天賣出的撲克都有幾千套最多的甚至上萬套,撲克的造價僅僅才十文錢。
如果是其他人,撲克牌肯定會被其他商人盜版出來去出售的,但是這個是仙人拿出來的沒有人敢這麼做,如果一個不高興,不爽他們不就完蛋了麼?反正賺錢的生意那麼多,何必要做這種九死一生的生意呢?
一開始購買撲克牌只是因爲這是他們之間的遊戲,但是後來購買的人士被撲克牌的玩法給吸引了,富商們之間的賭博也從骰子,牌九變成了鬥地主,一張牌一兩銀子到一百兩銀子不等,高的甚至一張牌一千兩銀子。
出售撲克牌天和醫館是賺翻了,不過九成的錢陳安安都交給了錢如懷,本來是不要的,但是陳安安偏要給,無奈之下讓陳安安將他的那一份錢拿出去救濟窮人吧,反正也要收集信仰,先用這些錢救濟窮人,收集窮人的信仰也不錯。
此舉的確吸收了不少的信仰,很多人都被這種救濟於民的做法感動了,甚至還有不少富商追隨以其的名字救濟窮人,他的信仰是越來越多,少說也有數百萬人信仰了,一小半是窮人,還有一大半是單純的被他的神通給吸引了,或者是被他的名氣給吸引了的。
“算算時間明天就是金如風作案的日子了,不知道他幹不幹了呢?或者他用什麼方法殺人呢?還僞裝狐妖殺人麼?”晚上躺了下來笑着想道,隨後便進入了睡眠。
第二天,他們正在吃早飯,吃到中途的時候醫館的門突然被急忙的推開了。
“田田,你這麼急忙的跑過來幹嘛啊?吃過沒啊?沒吃過坐下來一起吃。”陳安安看着開門的是莊田田無語的說道。
“出……出大事了。”莊田田大聲的說道。
“出什麼事了?”柳若馨咬了一口包子看着莊田田問道。
“死人了,死人了。”莊田田大聲的說道。
“田田,不是我說你,死人有什麼稀奇的啊?病死的,老死的,出意外死的,每天那麼多人,你那麼震驚幹嘛啊?”陳安安無語的看着莊田田說道。
“是城裡的鉅富王萬金死了。”莊田田說道。
“王萬金?不就是一個土財主麼?死了就死了唄,有什麼稀奇的啊?”朱一品不屑的說道。
“王萬金?”柳若馨和楊宇軒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似得,臉色一變,他們現在在醫館不用做事,但是東廠西場的情報他們都是很清楚的,王萬金是他們調查的一個目標,現在居然死了,難不成是同舟會的人乾的麼?
“田田,你繼續說,你說的這個人我推算不出來是誰殺的,所以這件事情跟我的紅塵劫難有關,估計只要我找到兇手就可以知道跟我的紅塵劫有什麼關聯了。”錢如懷笑着擡起頭看着莊田田問道。
“現在大街小巷都在傳王萬金的死因,聽說他不是被人殺的,而是被狐妖殺的,現在是人心惶惶啊,把我都嚇得一愣一愣的了。”莊田田聽見他的話接着說道。
“你怕什麼啊?就算真的有狐妖我們不是還有錢如懷在呢嗎?只要他一出手,大妖小妖全都要被灰飛煙滅啊。”朱一品不在乎的說道。
“是啊,我不怕啊,不過我想你們應該要怕了,因爲我跑過來的時候已經有上千人向着醫館跑過來了,聽說是要跟他求取護身符護身呢,或者沒有護身符他們就在醫館外面住着避難呢,這人還越來越多呢、”莊田田說道。
“什麼?這些人吃飽了撐了吧,全都跑我醫館來幹嘛啊?還想問他要護身符,當沒事幹啊,這可是仙師啊,每天那麼忙,那有空給他們弄護身符啊,就算弄也要賣錢啊,一張一千兩,愛買不買。”陳安安不爽的說道。
“安安,行了,待會若馨,還有楊宇軒,朱一品你們跟我去案發現場看看,我帶你們去找兇手,安安你留在這裡讓他們各自回去吧,跟他們說這次案件是人爲的,並不是狐妖。”錢如懷道。
剛剛推算了一下,發現金如風還真的是藝高人膽大啊,居然還敢做案,不過他的手法變了,他不打算裝神弄鬼了,就只是打算用這種方法殺人,殺過人之後就打算銷聲匿跡,不過很顯然不會給他這個機會,要去利用一些蛛絲馬跡直接指證他就是兇手。
破案的時候柳若馨肯定會被風騷的推理所吸引的,當然了,主要目的不是這個,主要是很無聊,想要找點樂子耍耍。
“真的不是狐妖啊?”陳安安問道。
“自然是真的,雖然我推算不出來,天機被矇蔽了,但是呢,我肯定不是妖精,因爲百萬年前我聯合了幾個朋友在人間界將所有的妖怪全部驅逐了出去,沒有一絲一毫的遺留,而且走的時候我們還抽取了讓動物變成妖精的最重要的東西,沒有那樣東西活的再久也是動物不是妖精,修仙界有妖精,但是他們根本離開不了,想要進入到人間打開屏障至少需要我這種實力,但是修仙界擁有我這種實力的只有我一個人,所以我斷定這不是妖精,應該是人界的人在裝神弄鬼吧。”錢如懷點了點頭說道。
“是誰這麼可惡啊,居然這麼裝神弄鬼,如果你不說,我都想要問你求一張護身符護身了。”趙布祝說道。
“老趙,我看你是想要賣錢吧,你跟在一起能有什麼妖精可以害你啊?”朱一品聽見趙布祝的話笑了笑道。
“額,天地良心啊,老朱,你這麼冤枉我幹嘛?”趙布祝不爽的看着朱一品說道。
“是不是真的你自己還不知道嘛?你就老實承認算了。”朱一品一幅我已經看穿你的樣子笑着說道。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哼,我不跟你說了。”趙布祝看着朱一品冷哼了一聲說道。
“好了,若馨,楊宇軒,朱一品,你們跟我走吧,去那個王萬金的家裡看看有沒有什麼蛛絲馬跡,話我先說在前面,因爲天機被矇蔽了我並不能依靠神通破案,只能依靠智慧觀察蛛絲馬跡然後找出兇手,只要找到了兇手,天機就會解開,那時我一瞬間就可以抓到他。”錢如懷看着柳若馨他們笑着說道。
“你放心吧,這關係到你的紅塵劫,我們會幫你的,我和楊宇軒對於破案方面可是高手哦。”柳若馨看着笑嘻嘻的道。
“哈哈,好,走吧。”錢如懷笑了幾聲說道,隨後就向着醫館門外走去,柳若馨立馬跟在了後面,楊宇軒和朱一品也跟了過去走出了門外。
“你帶着柳若馨和楊宇軒他們也就罷了,他們一個是西廠的第一高手一個是東廠的第一高手,而且都是破案的能手,你帶上我幹嘛啊?我只是一個醫生啊。”走出門後朱一品好奇的看着問道。
“你腦海中的那個卷軸也是我此番紅塵劫的關鍵所在,從某些方面來說你並不算我的有緣人,但是從另一方面來看你也是我的有緣人,這一切等我突破紅塵劫就會徹底明悟,以後我和若馨,楊宇軒他們出去的時候都會帶上你,可能會用得上你腦海中的經書。”錢如懷看着朱一品笑道。
當然了,這一切都是胡亂瞎扯的,戴上朱一品真正的原因還是想要享受智商優越的快感,難道你們不覺得用智商碾壓原著的主角朱一品很有感覺麼?
“哈哈,你這麼一說我突然覺得壓力好大啊,沒想到我居然也可以幫你度紅塵劫啊,哈哈,好吧,你是我的朋友,我肯定幫你,有什麼事情你儘管說,只要我能幫你的肯定幫。”朱一品聽見他的話感覺良好的大笑道。
“朱一品,你能不這麼自戀麼?需要的只是你腦海中的那個卷軸而已,並不是需要你這個人好麼?”柳若馨看着朱一品自戀的樣子無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