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三年,吳言終究是沒有辜負任何人的希望,那些等着看他笑話的人也在笑不出來。
最終楚國戰敗,吳言凱旋歸來。
朝會上。
“好好好,沒有想到還是太子推薦的人有用!”
老皇帝看着上來的奏摺,龍心大悅,知道太子如此能夠知人善用,那麼自己以後也可以安心的把整個國家交給他的手裡。
“父皇!兒臣覺得必須要舉辦一場宴會,來慶祝這來之不易的凱旋!”
齊鳴第一次沒有對着幹,這是直接站出來說好話。
齊延那個時候倒是有些詫異的看着對方,不知道爲什麼總感覺這個人沒有按什麼好心。
齊遠本來也是等着這個人出去當個出頭鳥,然後自己在緊隨其後貶低一下那個所謂的吳言。
以免他回來之後受到重用,沒有想到這個蠢貨居然還提出來的宴會,不是明擺着想讓父皇中那個不知道哪裡來的人嗎!
“父皇這萬萬不可,鬼知道那個人究竟按了什麼心思,沒有查清楚任何底線可千萬不能夠論功行賞,也要等人回來控制住,然後好好的查清楚底細再進行封!”
齊遠這絕對不會看見這麼大一塊肥肉,落到太子的手上。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對於自己就是一個天大的威脅。
老皇帝聽見這話立馬臉色就黑了,大皇子身後的大臣也都紛紛捏了一把汗。
這一次大皇子確實是太過於冒險了,現在皇上明顯是在興頭上,這個樣子做無疑是潑了一盆冷水。
“那按照你的意思來辦不但不能夠進行任何封賞,還要把人家囚禁起來,然後查清楚人家祖墳?”
老皇帝明顯已經有些不高興了,齊遠這個時候完全都是在絞盡腦汁,如何才能夠讓吳言吃啞巴虧,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上面的人究竟有沒有發脾氣。
“確實是這個樣子,畢竟我們完全不知道對方的任何底線,如果要是別國家尖細,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齊延今天這會兒差點氣笑起來,自己之前總感覺這個齊遠也算得上是一個聰明的,可是沒有想到處理事情起來也如此的胡塗。
不過這樣子看的話那麼另一個,今天居然出乎意料主動讓人進行封賞,居心叵測的意味更加濃重了。
“父皇,兒臣以爲大哥這個樣子,屬實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既然人家能夠保護我大梁安康,那麼是絕對不會是別的國家的細作!”
齊鳴此時此刻也站了出來,那個樣子分明是和大皇子分庭抗禮。
齊延本來纔是這個事情的發言者,這一下子倒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齊遠一臉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對面的人,現在不應該把對方的風頭給壓下去嗎,爲什麼要長他人的志氣,滅自己的威風?
難不成是想要拉攏那個人,這簡直就是可笑至極那可是人家太子一手拉起來的,怎麼可能會心甘情願的臣服別人呢?
“好了你們兩個都不要吵了,太子你說呢?”
齊延本來正躲在旁邊看熱鬧,可是看着老皇帝居然把自己給拉出來了,那麼肯定是不能再繼續躲起來了。
“父皇,兒臣以爲這點事情還要從長計議,既然事情關乎我們的國運,即便是這個人是我這裡出去的,那麼查也應該查!”
齊延看着那兩個人沒有想到也是出乎所有人意料,居然沒有幫着二皇子踩大皇子,難道他這個樣子做就不怕那個人寒心?
“你可是想好了,朕也是在乎着對方是出於你這裡,所以才問問你的意見,如果你也堅持要查一查,那麼就按照你說的去做吧。”
齊遠差點樂出來,不知道這太子是真傻還是假傻,本來認爲這幾年會有點長進,沒有想到居然還是那個草包一個!
齊鳴這一次沒有再多說半個字,畢竟那是人家那裡出來的人,人家都已經同意了自己在說什麼就是不識趣了,不過總感覺這裡面的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父皇,我已經說了那個人是兒臣這裡面出來的人,竟然大哥如此的不信任我,那麼連我也查一查吧。”
齊遠頓時面色慘白,自己可沒有說過這樣子的話,雖然說做太子的被人抄家是十分丟臉的事情。
可是這個樣子,自己也沒有任何好果子吃!
“太子你爲什麼要這樣子說,我可沒有說你任何的不對勁兒,我只是說身份不明的人必須要好好的查清楚,不然的話豈不是隨時隨地就會對我們造成威脅”
齊延滿臉可憐的回過頭,齊遠頓時感覺大事不妙!
看見對方這個樣子,只感覺自己的心好像跟着揪起來了。
並不是因爲對方的樣,而是有一些預感好像要發生自己無法控制的事情。
“大哥你這個樣子說很明顯就是不信任我,那個人竟然是我這裡出來的,我怎麼可能不會查得徹徹底底,也怎麼可能會不明不白的就送他上那個位置!”
齊延捂住自己的胸口,就好像對方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
所有人雖然知道這只是這三個人的一場戲,但是所有人都不敢說什麼,更加不敢擡頭看。
這一個不小心可是會掉腦袋的,爲了看個熱鬧陪了自己的性命,說到底還是不划算。
“太子我可沒有這個樣子說,你我當然是信得過的,你我兩個可是手足兄弟,我只不過是不信任那個人而已………”
齊遠只感覺自己越解釋越黑,最後乾脆閉上了嘴巴。
自己終於知道旁邊那個老奸巨猾的東西,爲什麼會突然之間臨陣倒戈,原來看定了自己會出來阻止!
齊名在一邊,也不願意看這邊發生了什麼,那個蠢貨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會覺得他和自己實力相當。
也不知道站在他那裡面的大臣,究竟是怎麼想的,居然會支持這樣一個蠢貨?
“好了你們都不要再爭吵了、既然是我們的英雄當然不可能做出讓人家寒心的事情,這件事情誰也不需要再說了,太子出來的人我自然是放心的,誰再說,等着對方回來當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