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慧又專mén爲楚楚煉製了一面純陽鏡,六人不時聚到一起演練純陽大陣,這其中,周奇在的時候少,楚楚和公冶慧幾人演練的時候倒多一些。
周奇自身並不需要依靠這純陽大陣,他現在的戰力,比起分念期四五重天修士還要強橫,當然是指近身戰的時候,不過他現在身懷五行化虹術,在拉近距離方面並不存在太大的問題,所以將大部分jīng力都用在了修煉青陽功法,增加、提純神識上,演練純陽大陣只是偶爾爲之。
這一日,周奇、楚楚和公冶慧幾人在一間巨大的演武場中演練純陽大陣,其中,公冶慧作爲陣眼,這幾人中她的修爲最高,又修習的是純陽無極功,最能夠發揮出純陽大陣強大的威力。
雷猛、蕾蕾、靈兒、楚楚四人站在公冶慧身後玄奧方位,隨着公冶慧一聲輕叱,雷猛幾人同一時間摧動手中的純陽古鏡,四道半徑約有一尺多的純陽氣息的光柱在們手中的純陽鏡上發出,匯聚到了懸浮在公冶慧頭頂上方的純陽鏡上面,公冶慧心念一動,一道巨大的純陽光柱jīshè而出,shè向演武場正中的一塊巨大的玄武石,這塊玄武石厚有十餘米,長約二十多米,堅硬無比,是修士們常用來測量法寶威力的奇石,這塊厚十餘米的玄武石,即便是分念期四重天的修士全力一擊,都不見得能夠擊穿,但是公冶慧等人的純陽大陣散發出的巨大光柱,如熱刀劃牛油一般,毫無阻滯的便將這塊厚達十餘米的玄武石dòng穿,留下一個直徑約一米的透明窟窿,蕾蕾跑過去一mō這個窟窿的內壁,平整光滑,彷彿天生如此。
周奇看到純陽大陣的威力,也不由點點頭,有了這個大陣,公冶慧幾人在遇到分念期修士後,也不至於毫無還手之力了。
只不過這樣的攻擊,只能發出一擊,周奇還有些不太滿意,徵詢公冶慧的意見,公冶慧講只要多預備幾面純陽鏡,便可以多發出幾次攻擊了,這純陽大陣主要是消耗純陽鏡中蘊含的威力,一次攻擊後,純陽鏡需要恢復一天時間才能夠再次啓用,若是極品純陽鏡的話,就不會存在這樣的問題,現在周奇和公冶慧誰也煉製不出極品純陽鏡,只好多煉製几面上品靈器級的純陽鏡,來增加威力了。~~??~~
公冶慧幾人又試着演練了三人摧動的純陽大陣,威力雖然不能與五人摧動的大陣相比,卻也相當於分念期三重天修士的全力一擊。
周奇在演武廳中和公冶慧幾人演練了一番後,他先行離去了,公冶慧等人知道周奇最近很忙,也不管他,仍舊和楚楚等人在演武廳中演練純陽大陣,務求純熟,配合默契。
周奇出了演武廳,遇到了方雲、葉楓二人,方雲、葉楓二人是專程來找他的,言道海沙兒出事了,需要周奇趕過去救治。
此時,衆人都已經知道周奇會一種療傷奇術甘霖咒,治療外傷效果最佳,這次海沙兒的傷勢相當嚴重,否則也不會麻煩周奇。
周奇聽說海沙兒出事,自不怠慢,隨方雲、葉楓去了海沙兒的房間,此時,海沙兒房間中除了一個貼身丫鬟,便只有孫長老了。
方雲、葉楓二人將周奇引入海沙兒房間後,被孫長老趕了出去。
“周公子,海mén主此次的傷勢面積實在太大,老夫雖有手段,但見效太慢,且有可能會留下疤痕,因此讓方雲、葉楓二人將你請來,還望不要見怪。”孫長老說道。
“孫長老哪裡話,爲海mén主療傷是我應該做的,上次若不是孫長老煉製出妖神丹的話,我慧姐早已殞落,因此,孫長老就不必再客套了。”周奇看着海沙兒的傷勢說道。
“是老朽迂腐了,還請周公子快些出手吧。”孫長老道。
“好。”周奇望着躺在chuáng上的海沙兒,她身上鵝黃sè的法袍破碎的不成樣子,沾染着大片的血跡,有些地方lù出雪白的肌膚,身上的傷口粗略一算,不下三十餘處,怪不得孫長老會覺得棘手。
不過這都是外傷,對周奇來說是小意思,隨着他修爲的加深,甘霖咒的威力也相應的增大。
周奇施展出甘霖咒,一團鵝蛋大小的白sè光團出現在他的指尖,他屈指一彈,這團白sè光團便飛臨海沙兒身體上方,化爲點點白sè光雨,沒入她的體內,周奇又連續彈出兩團同樣的光團,沒入海沙兒體內,海沙兒的外傷,以眼ròu可見的速度迅速癒合着。
看到周奇施術完畢,孫長老jiāo待丫鬟先爲海沙兒清洗清洗,將血污除去,換一身衣服,然後他再爲海沙兒繼續後續的治療。
在丫鬟爲海沙兒清洗身體的時間,孫長老和周奇都回避,退出了海沙兒的房間。
趁着這個時間,周奇向孫長老詢問海沙兒受傷的經過。
孫長老嘆了口氣:“還不是這場爭鬥鬧的。”
原來隨着魔月宮和玄天劍宗爭鬥的持續,所有人都被捲入其中了。
海沙兒的修爲不弱,沙mén受到玄天劍宗的保護,她自然要爲這場戰爭出力。本來,憑藉海沙兒的實力,在這場只有分念期修士之間的爭鬥中不會出現什麼意外,還滅殺掉不少魔月宮的修士。
但這一次,海沙兒卻遇到了魔月宮的三公子血月,血月的修爲與海沙兒相仿,但是血月的功法、法寶都要高出海沙兒不少,且血月所帶領的手下,也不是海沙兒的手下所能比擬的,這次能夠逃回來,沒有丟掉xìng命,已經是難能可貴,不幸中的萬幸了。
周奇聽了孫長老的話,這才明白,原來海沙兒是傷在血月手中。
對於血月,他只在魔心殿遠遠觀望過一次,不是太瞭解,但血月那沖天的血氣,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像血月這樣的人,手中的人命應該以萬計,否則不會形成那麼濃郁的血氣。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海沙兒房mén打開,丫鬟出來告訴孫長老,已經爲海沙兒清洗好了,並換了一身衣服。
孫長老和周奇一同進入房間,海沙兒這次受的傷大部分都是外傷,經過周奇的治療,外傷已經好了大部分,在丫鬟爲她清洗的過程中,海沙兒已經清醒了過來。
孫長老又詳細爲海沙兒檢查了一番,讓海沙兒服下了幾粒靈丹,海沙兒的氣sè便好了很多,只要再休養幾日,便可復原了。
“周公子,多謝你了。”海沙兒道,她已經從丫鬟口中得知是周奇救了她。她受了多重的傷心裡清楚,雖然大多是皮外傷,但若是不及時診治,也有殞落的危險,更重要的是,她的身上一塊疤痕都沒有留下,不管海沙兒有多麼的睿智,她首先是一個nv人,對自己的容貌最爲關心,不希望自己身上留下難看的疤痕。
“海mén主,你太客氣了。”周奇向海沙兒說道。然後,他繼續問:“海mén主,你能不能將血月這個人給我講講,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海沙兒從chuáng上坐起,靠在靠背上,輕輕講道:“血月這個人有一股邪氣,暴虐嗜血,極難對付。”海沙兒回想着和血月jiāo手的情況。
“他的功法極其的邪mén,展動開來是一輪血月,可shè出無盡的血光,威力驚人,與他對戰,自身的血液都彷彿不受控制,在體內沸騰,且他可以吸取死掉的修士身上的血液,恢復自身的消耗,修爲與我在伯仲之間,應該也是分念期第九重天的修爲,但是戰力卻高出我太多,且他有一件邪mén的法寶,一面散發着恐怖血光的血魂幡,任何法寶被他的血魂幡一照,頓時不受控制,被血魂幡所污,靈xìng大失,附着在法寶中的神識,也受到極大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