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跑嗎?怎麼不跑了?跑不動了?那就跟我們走吧!”鍾道星笑呵呵的說道,這幾個人體內已經有了一絲鬼氣,如果他們還想反抗的話,鍾道星不介意把這一絲鬼氣給引爆了。
幾個人臉色不是很好看,自己五個人居然一招都沒有接下來就被人控制住了。
主要是他們沒有想到鍾道星居然是個鬼修,他們跟地府軍的也打過交道,但地府軍的人也是修煉靈氣的,根本不可能這樣。
“哼,地府軍的人居然跟鬼修扯上關係了,真是好樣的。”一個人冷聲說道。
“廢話怎麼那麼多?老子跟誰扯上關係是你能管的?給我走!”王猛冷哼一聲,他對這些隱世門派的人最沒有好感。
一直以來他們都沒有消停過,好像故意要引起他們的注意一樣。
雖然,這幾個人沒有做什麼,但不代表他們以後也不會做什麼。齊老的想法是隱世門派徹底消失纔好,但這根本不可能。
不提他們隱藏在哪裡,就算是知道他們的藏身之處,光憑地府軍估計也不可能把他們全部消滅了。
而後,鍾道星三人把這五個人給弄回去了,一路上也不是很老實,還想跑,但鍾道星直接讓他們嚐了嚐鬼氣引爆的滋味,差點把這幾個人給活生生的炸死。
爆炸的威力到是可以忽略不計,但鬼氣對這種活物是有非常大的殺傷力的。
“你們幾個小崽子來京都幹什麼?是不是有什麼不軌的意圖?”王猛在路上問道。
“我說我們只是來旅遊的你信嗎?”一個人說道,這幾個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體內的鬼氣一時半刻根本消除不掉,就算消除掉了,旁邊的鐘道星也會再次打入一些,這些人想跑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旅遊?信你纔有鬼,你們隱世門派最近人好像少了很多,但也有一些人出來找事,到底打的什麼算盤?”馮浩問道。
“哼,你認爲我會告訴你嗎?”一個人冷聲說道。
“好說,到了軍營以後,你想不說都難了。”馮浩冷笑一聲。
鍾道星也是笑了笑,他對趙博士的手段還是聽信服的,讓這幾個修爲不過金丹期的人開口還是非常簡單的。
如果不是旁邊站着一個鐘道星,他們五個對付王猛他們倒也不是問題,但因爲鍾道星的存在,他們每每有動作以前,就被鍾道星給治住了,搞的他們幾個剛到軍營就快死掉了。
“這麼快就回來了?”齊老看到他們回來,也是有點驚訝,這次的速度也太快了。
王猛哈哈一笑,說道:“還是有鍾哥在好,對付這些人只是彈指之間,根本跑不掉。”
“如此最好了,問出什麼了嗎?”齊老笑着問道。
“沒有,嘴硬的很,交給趙博士?”王猛問道。
齊老點點頭,跟着一起過去了。
來到屬於趙博士的獨立實驗室,正好看到他對一個人進行了一系列殘酷的實驗,看的鐘道星都是不禁嚥了口唾沫,也不知道這個人是誰,落在趙博士的手上真是太慘了。
這個人身上沒有一處完整的地方,就連胸口都有一個窟窿,但還是沒有死掉,這讓鍾道星更加佩服趙博士了。
而且,趙博士還在不斷往他的胸口中倒着一堆不明液體,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好了,今天就到此爲止吧,再不開口的話,會更難受的。你說出來,我還能讓你痛快的死掉。”趙博士推了推鼻樑上的眼睛,看他這麼文靜的樣子,根本不像是能夠做出來這些事情的人。
不光是鍾道星,其他人都是齊齊嚥了一口唾沐,趙博士折磨人的功力看來又精進了不少。
“趙博士,這些人我給你帶回來了,不肯開口,交給你了。好好款待他們。”王猛說道。
趙博士回頭看了看這五個人,說道:“交給我吧,如果嘴不是太硬的話,今天就可以了。你們在一旁看看吧,以後遇到這樣的事情,你們自己動手也可以。”
“還是算了吧,殺人可以,但這樣的事情我們做不來,你自己來吧。”王猛哆嗦了一下,說道。
他們每次想到如果趙博士對付的人是自己,就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見到趙博士要動手了,鍾道星他們馬上退開的遠遠的,就連齊老都不例外,好像他們距離近一點都會有危險。
趙博士看了他們一眼,說道:“把他們給我綁在牀上,不要讓他們掙脫開。”
“放心吧,我的鬼氣在他們體內,要是不老實的話,直接弄死他們就行了。”鍾道星說道。
趙博士搖搖頭,說道:“弄死不是目的,弄死他們我有一萬種方法。主要是要讓他們開口,問問隱世門派到底在幹什麼。”
而後,趙博士開始上演了一出解剖的人體課程。
看的鐘道星一羣人都是心驚膽戰的。
趙博士手上拿着一個人的心臟,這個心臟還在撲通撲通的跳着,那個人居然還沒有死,心臟都被挖出來了,還能活着,也真是太不可思了。
“看看吧,這是你自己的心臟,估計你自己都沒有見過吧?現在不死的原因是因爲幾根主要血管還連接着你的身體,現在的失血率來說,你還能活上三到五個小時。如果什麼都不說的話,那你只能這樣等死了。”趙博士面無表情的說道。
這個人臉色十分的蒼白,就算是隱世門派的人,也沒有機會自己看到自己的心臟而不死的。
“不說話?好吧,你自己待着吧,反正還有四個人,你死了也無所謂,有一個或活着的就行了。”趙博士說道,把心臟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那個人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心臟在不斷的跳動,但就是死不了。
鍾道星嚥了一口唾沫,說道:“趙博士也太厲害了吧?這都沒死?”
“這才哪跟哪?你見過被硫酸腐蝕一個小時都不死的嗎?那次光是看着,我就感覺自己都疼死了,硫酸啊。腐蝕自己的命根子一個小時,硬是沒有死。”馮浩捂着自己的襠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