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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修煉中的陳凱可謂是自信非常,他相信憑着真君系統一切夢想都有希望實現。這一身的道術有一半可是系統的功勞。要知道茅山術法博大精深,就算是基礎法術一個人至少也得十年的苦功才能吃得透。
陳凱不過月餘時間便有了現在的成就,比起秋生文才十數年的修爲都相差無幾!這當然是系統的功勞,系統將陳凱學習的術法直接刻錄在了陳凱的腦中,這樣避免了記憶的麻煩,再加之從系統那兌換後系統會將簡單學習的技能提至粗通,這也讓他節約了不少時間去學基礎知識,從而陳凱他要做的只是加深理解提升自己的法力而已。
系統還改造了他的身體體質,以他現在的體質完全可以在古時當得起天才的稱謂,況且功法還無時無刻的自行運轉,他所修行的一天差不多相當於別人的數倍,從而讓他修行之中少了許多阻礙,進境飛躍。說道體質,近代與古時的人確實有着差別。
古代是一個人便有修行的資質,但現在雖說也有不少但大都屬於下等中的下等,一名中等資質的人現在便是天才。古代人將資質的等級分的很清楚,收弟子時一般都會先看體質,爲了讓自己很好的區分便有了劃分的等級的,大概有:下乘、中乘、上乘、先天道體這四個等級,陳凱此時經過系統洗淬後的身體,便屬於裡面的上乘。
雞鳴天亮,安逸還在打坐,文才卻是已來敲門了。
“小凱,起來沒有,開門啊,師傅有事要找你。”咚咚的敲門聲將陳凱從練功中驚起,這也是系統的一個好處,如果外面有事自會生感應,然後則會退出練功的狀態,到時不必害怕走火入魔。
打開門,看着門外的文才,陳凱問道:“文才師兄,你知不知道是什麼事?”
文才搖了搖頭道:“不大清楚,應該是找墓地的事吧。”
“哦。”陳凱也明白了過來,應該是任老太爺下葬的問題。於是跟着文才來到了客廳當中,正看到九叔正在觀看一張地圖。
陳凱緩步走上前,來到九叔身邊問道:“師父,可是找到合適的地方了?”
九叔看到陳凱他站起身來,點了點頭道:“不錯,是找到了一個好穴,你看。”
陳凱接過來一看現竟是一處與原來那處墓穴差不多的地方,不由訝異道:“那蜻蜓點水穴,挪到了這個地方?”
九叔點了點頭道:“不錯,就是那蜻蜓點水穴,今天我們要去任老爺那裡商討一下下葬的事,早日下葬了也能讓人早日安心了。你要不要一起跟着?”
原來是爲這事,陳凱想到去了也沒什麼用,不過就是多看一場文才、秋生整治警察隊長阿威的鬧劇,就打消了心思:“不必了九叔,我還是留下來多研究研究茅山道術吧。”
“這樣也好。”九叔沒有勉強,就帶着文才、秋生兩人去了任府。而陳凱則是先練了一會兒劍法,之後又開始研究茅山秘術。
不得不說,隨着修道的時間越久,陳凱的記憶越來越好了,現在雖然還不能做到一目十行還過目不忘,但是這幾天下來,茅山道術上的東西也都被他記了個**不離十了。
且不說陳凱自己尋了符筆、符紙、硃砂畫符,九叔帶着文才秋生二人已經到了任府,下人領着幾人來到大堂,只見任老爺正與警察隊長阿威喝茶。
任老爺看到幾人進來連忙丟下阿威迎上前來,問好道:“九叔你來了,不知是有什麼事嗎?”
九叔連忙回禮,說道:“任老爺,我們今天是來跟你商量墓穴的事。”
任老爺呵呵一笑,客氣道:“那我們上樓上談吧,九叔樓上請。”
“不用客氣。”九叔一邊答,一邊隨着任老爺上樓,兩人將其他人留在了樓下,上了二樓。
到了樓上,任老爺先是吩咐下人倒上茶水便迫不及待的問道:“九叔,不知那穴比之之前的蜻蜓點水穴如何?”畢竟是關係到自己與後人的未來,自然要十分關心的。
九叔笑了笑道:“任老爺可曾記得我之前說過蜻蜓點水穴無法點在同一個地方?”
任老爺不知他是何意思,不過還是點了點頭說道:“自然記得,昨天九叔說是蜻蜓點水一點再點,不會是同一個位置。”
九叔道:“不錯,所以我邊看了那墓穴周圍的地形,現現在那穴在離老穴不遠的一處荒地處,只待擇好時日便可在此下葬。”
那蜻蜓點水穴可是一個十分好的穴。蜻蜓點水穴又叫‘潛龍穴’、‘獨龍穴’先人葬在此穴人必定家財兩旺,富貴後世。若不是那風水先生沒安好心,說不定現在任家的財富可能已是香港富了。
九叔此時卻忽然話鋒一轉:“不過這次一定要問清楚這是誰家的地,可不得威逼人家了。”
任老爺趕緊應是,尷尬道:“怎麼會,怎麼會。”
不過此時樓下突然傳來了任婷婷得大聲驚叫。任老爺臉色一變扔下九叔趕忙向樓下跑去。
九叔也不作停留,連忙跟上,三人來到樓梯口,只見任婷婷快步跑了上來,身後還跟着貌似是要狂快要脫光衣服的阿威。
任婷婷跑到任老爺身前抓着他的胳膊如同受驚的兔子一般,驚慌喊着:“爸爸,救命啊。”臉色煞白,都快要哭出開了。
任老爺氣的眼珠兒都快瞪出來了,透露着絲絲的怒火和不可置信,這個阿威難道因爲我不同意他與婷婷交往要來硬的了?
這時阿威卻是抱着欄杆身體不受控制的一晃一晃的,帶着一臉痛苦的摸樣,哭喪着臉道:“表姨夫,我想喝茶。”看樣子她收到的打擊可是不小。
九叔此時卻知是文才秋生兩人搞的鬼,兩人跑下樓來到門外只見到秋生正鬼鬼祟祟的探頭探腦,文才手裡還抱着自己的衣服光着膀子站在後面。九叔不由心中一陣惱怒,兩眼一瞪便要火。秋生見機的快,轉身便跑了,文才卻是被九叔抓了個正着。
“你們兩個臭小子淨闖禍。”運起一絲法力一拳打在文才肚子上將那符給逼出,擰着耳朵向義莊而去。
不明真相的任老爺此時則是心裡窩火,一邊安慰着女兒,一遍叱問着阿威。
阿威卻是一臉迷茫加委屈的被任老爺一陣呵斥,聽得心裡一陣憋屈;他也想不通,爲什麼自己會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爲。
再說這邊,三人一起回到了義莊,九叔本來是想要好好的收拾一下他們的,不過以這兩個傢伙的滑頭,自然是不可能坐以待斃的,幾人剛到客廳九叔只是張了張嘴秋生卻已倒好了茶遞了過來,此時兩人比平時可勤快了數倍。秋生不一會兒以幫忙爲由逃了回去,文才藉口要去做飯也跑不見了,讓九叔好是無奈。在文才準備好晚飯後,吃過飯便去睡覺去了。
而陳凱經過這一天的練習,已經能夠輕鬆的畫出了幾張驅邪、驅鬼等符了。
這畫符其實並不像看起來那麼簡單的,要想畫好符需要人對法力的控制達到一種隨心所欲的地步,每一筆每一劃也都不能有一絲的誤差。
不過這些對陳凱來說卻並不是太大的難題,不過是一個小時左右的熟悉他便掌握了其中的技巧。之後他畫得越來越流暢,到今天大手一揮一筆連貫,一張符便在他手下成型。一天下來製造了不少,不過因爲法力耗損過多,不到傍晚他就打坐恢復法力了,連九叔他們回來都沒有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