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繼續,今天狀態不錯。
忽然那殭屍一頓身形,然後在黔驢技窮之下,無路可跑,竟然不在攻擊,而是轉身,向着樓上的裡間跳去。陳凱心下一驚,好像是文才和任婷婷去的方向。果然,這時文才的呼救聲響了起來,“師父救命啊。”
九叔一邊向哪裡奔去一邊高聲喊道:“快停止呼吸,殭屍只能用嗅覺來感應外界的事物。”九叔話音剛落;文才慘叫就再次響起:“我沒法停止啊,殭屍抓着我呢。”
這時九叔領着衆人到了聲源處,是一間客房,一腳踹開了門果然看到殭屍的兩隻爪子正死死的抓着文才的雙臂,腦袋也正要向着他的脖子湊去。而任婷婷手裡正拿着一條桌腿在殭屍身上一下一下的敲着,只是她的那點力氣,貌似沒有一絲一毫的作用,殭屍沒有任何迴應,也不能對他的動作造成一絲的阻礙。
看來這文才被殭屍刺傷是命中註定,不過現在卻是耽擱不得,如果不趕緊將他救下可能就不只是刺傷,還會被變成人幹。於是九叔腳下用力一蹬,頃刻之間來到殭屍身後,手中桃木劍向上一砍,“啪”在殭屍的身後打出了一片火花。
殭屍吃痛之下,將手上的文才使勁的砸向了九叔。“碰”兩人成了滾地葫蘆。這一下不但阻止了九叔,還將後頭追來的陳凱、秋生兩人阻在了門外。
殭屍可能也知道如若還不走就要交代這了,於是也不可以找路了,直接一個用力彈跳將窗戶撞碎落了下去,眼看是追不上了。
陳凱感覺有些鬱悶,劇情真的就是不可改變的嗎?不過隨後這些便放下了,扶起了受傷的文才,向樓下走去。
光着膀子胸口印着一個奸字的阿威首先迎了上來,他關切的問道:“怎麼樣,九叔那殭屍死了沒?”待看到陳凱幾人的搖頭,略感有些失望,不過隨後又緊張起來,四處張望道:“那現在他在哪呢?”
陳凱對其輕輕一笑道:“你可以不用擔心,他受了重傷逃走了。”
阿威頓時鬆了一口氣,不過待看到虛弱的文才時,連忙問道:“文才他怎麼了。”九叔看着文才回答道:“他被殭屍抓上了。”秋生此時問道:“那文才會不會變成殭屍啊。”
九叔沉吟了一下,道:“有這個可能。”阿威一聽之下,立馬再次緊張了起來,拔出配槍指着文才道:“那我現在就把他殺了,省得他以後害人。”
九叔趕忙護住文才,阻止道:“先別動手,只是有可能,發現的早還有得救。”
阿威停下動作,問道:“真的?怎麼救?”
陳凱插話道:“用糯米,糯米不但可以就中了屍毒的人,還有預防殭屍的作用。”此時的陳凱就是感覺自己的語氣有些怪怪的,就好像是在推銷商品,在打廣告?
“糯米?”一幫警察們對望了幾眼都是一陣蠢蠢欲動,阿威也是如此,一個個按耐不住不等收隊的口令,突然一鬨而散,回去準備糯米去了。
幾人看着衆警察的表現,不由有些好笑,此時九叔對着任婷婷道:“婷婷,今天搬到我義莊去吧。”
本已受傷萎靡的文才突然猛地精神了起來,歡呼一聲:“好哎。”看的陳凱一陣搖頭,這小子沒救了。
幾人隨後回到了義莊,九叔讓秋生去抓了幾條蛇回來做蛇藥,任婷婷無微不至的照顧着文才,陳凱卻是無事可做在一旁自飲自酌起來。文才此時感覺心下滿足非常,深情的望着任婷婷道:“你不用擔心,我很快就會沒事的。”
任婷婷看了他一眼,露出一抹微笑,道:“我根本就沒有擔心。”
文才奇怪得道:“你不怕我變殭屍呀。”任婷婷張了張嘴,剛想說話,這時九叔冷哼的聲音自她身後傳來,“不怕纔怪,”九叔拿着蛇藥走到文才跟前,用力的捏了捏文才的傷口,問道:“你傷口疼不疼啊。”
文才不知九叔的意思,老實的回答道:“不疼。”
九叔皺着眉頭道:“肉都硬邦邦的又怎麼會疼呢?”
文才以爲是九叔給他開玩笑,道:“師父你又嚇我。”
“嚇你,”九叔用刀片將文才傷口上的死皮挑掉一塊,道:“你看看一點感覺都沒有。”
文才心下一驚,臉色有些緊張的看着九叔問道:“怎麼會這樣呢。”
九叔一邊爲文才將蛇藥敷上,一邊搖頭道:“再過兩天屍毒在你身上散開,到時就算把你剁開呀,也沒有感覺嘍。”文才聽了此話立時緊張了起來,道:“那該怎麼辦啊。”
九叔重重的說了一個字,“動。”不過文才卻沒聽明白是什麼意思,問道:“什麼?”
“動手動腳,渾身都要動,一定不能夠停下來。”
“停了又會怎麼樣?”
“停了血就會不流通全堵在一塊。”
“堵了又會怎麼樣啊?”
“堵了就會變硬。”
“硬了又會怎麼樣啊?”
“硬就是僵,僵就是硬嘍。”
“僵了又會怎麼樣啊。”文才此時都快哭出來了。
“僵了就會變殭屍,到時候我也不知道怎辦了。”說着九叔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表達出了他心裡的憂愁。
陳凱此時來到文才身前,對着兩人道:“其實你也不用過於擔心,過一會讓我去多買些糯米回來,將糯米磨成糯米水,文才師兄你多泡泡屍毒就會被清除了。”
九叔贊同,對着文才道:“不錯,用糯米水泡的確可行,不過也要你能挨的到那個時候。”
文才不由習慣性的問了一句,“那我現在該怎麼辦啊。”
“啪”九叔不知從哪撈出了一根棍子,一棍敲到了文才的腿上,“還坐着幹什麼,還不快去動。”
文才趕忙跳了起來,跳起了一種很有創意的舞蹈。而後九叔向着秋生、陳凱分別吩咐道:“秋生你去從裡面那些糯米灑在牀上,然後陳凱你拿着棒子守着他,監督住他,讓他不停的動。”又轉頭對着另一邊的任婷婷道:“你去熬點糯米粥去給文才喝,千萬不要讓煙味進了裡面不然喝了也沒用。”兩人各應了一聲進去了。
不一會秋生從裡間走了出來,向着九叔道:“師父,只有這一點糯米了。”只有一點點,兩件事只能用於一樣。
九叔思量了下,對任婷婷道:“婷婷,等會買回來再熬粥吧,全灑在牀上。”後又對着跳舞的文才道:“快脫了鞋上牀跳。”
文才此時胡侃的毛病還是改不了,問道:“師父,**我聽過,跳牀什麼意思?”陳凱一聽不由笑出聲來,他拍着文才的肩膀道:“你還是少說兩句趕緊上去吧,如果屍毒走到了腳底可就很難救了。”
文才臉上一驚,趕忙將腳上的鞋給甩飛,上牀跳了起來。
隨後又向秋生道:“秋生,你去再買點糯米回來。”秋生答應了一聲,而後又好奇地問道:“黏米行不行?”九叔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聳了聳肩道:“好啊,如果你想他死就買黏米給他吧。”
秋生瞟了一眼正在跳舞的文才嘿嘿一笑道:“好啊。”文才心下一急,跳到了秋生身上,“你個混蛋。”兩人打鬧了起來。
“啪”九叔的一棍讓文才老實了下來。知道劇情的陳凱還特意囑咐了秋生注意不要被賣米的摻入黏米;不過看着秋生隨意的擺手,總感覺希望不大。
秋生來到了米店後,就是與老闆交談,看着那老闆奸詐的臉,秋生就忍不住要噁心一下他;於是問道:“你這裡有沒有米田共啊?”結果反被老闆給噁心到了,因爲那個老闆居然可以回覆道:“掌櫃、掌櫃夫人都是兩個銅板,夥計一個銅板,這吃的不同,出來的就是不同!”
這種奇葩的語言估計是很少有人可以繼續接下的來話語的,至少秋生是沒有這個本事,也沒有這個想法,更沒有這個心情!
秋生忍着噁心,然後對着那個老闆要求要買50斤的糯米,而且因爲陳凱的反覆囑託,秋生還是特意關注了一下;只是接着他就是肚子餓了;老闆特地囑託夥計摻入30斤黏米,然後就千方百計的遮擋,就這樣在老闆的遮擋以及美食的誘惑下,秋生還是放鬆了警惕,讓那個夥計有機可乘。
秋生卻是覺得有些過於沉重,便是隨口提了一句好重;於是引起了老闆的疑心,結果一問才知道,自己的傻夥計居然給了45斤糯米和30斤黏米,氣的老闆直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