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老魔真的有那麼神,六大宗派合力都沒有拿下?那以後破宇大陸豈不是改姓歐陽了?”
“想什麼呢,六大宗派面和心不和,你還以爲他們真有心下死手對付歐陽老魔,你看哪家不出世的老怪物出來了。”
“這倒也是。”
一位身穿黑色天劍門服飾的男子話題一轉:“聽說寂照庵的班茗雪和班茗霜都被歐陽老魔抓起來當爐鼎了,就連她們的席宗主都被抓了過去,怕現在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去,那豈不可惜那對姐妹花!”
“要是讓我和那對姐妹花快活一夜,死了也值啊!”
大家紛紛露出都懂得表情。
飛船上的弟子議論紛紛,馬上就到宗內了,也就有些放鬆警惕。
“什麼人!”
負責駕船的天劍門弟子驚呼。
整個飛船“轟”的一聲,一下子停了下來。
飛船前方,一個揹着一把細劍的青袍女子,抱着雙臂,懸浮在空中,一副我等你們很久的模樣。
在她周圍,環繞着淡淡的罡氣,泛着淡淡的青光。
“好美!”
飛船上的低階弟子紛紛沉溺其中。雖然看不到這個女子的容顏,但是一種莫名的親切感,讓人沉溺其中,甚至還有幾個人想離開飛船,跟着女子走。
“蠢貨!”
一個明顯地位不凡、身着白袍的人呵斥了一聲。
剛剛眼神迷離的弟子一下子驚出一身冷汗,僅僅看了對方一眼,竟然就中了魅術,對方貌似尚未動手的模樣。
白袍男子站了出來,拱手問道:“敢問這位前輩尊姓大名?爲何擋住我天劍門去路?可是爲了尋我門中前輩,煩請前輩稍等片刻,門內長老馬上就過來。”
對方疑似元嬰老怪,白袍男子可不敢大意,禮數週全,暗暗點出自己的背景,諒對方也不敢輕易動手。
女子展顏一笑,雖面上帶着一層面紗,但足已讓天地失色,一時間看的在場的人一時愣神:“哦?上來就叫前輩,你是在嘲笑我老嗎?”
“弟子絕無冒犯您的意思,還望恕罪。”白袍男子沒想到對方這麼回答他,一時間有些錯愕。“只是覺得您法力高強,修仙界達者爲師,所以冒昧叫您前輩。”
“不用說抱歉。”女子淡淡地說道。“你說的有幾分道理。”
“那前輩在這稍憩片刻,我去迎一下我派長老。”
“這倒也不必。”女子臉色冰冷,背後的劍自動漂浮起來,一股股淡青色靈氣夾雜着淡白色的罡氣,從女子的袖口流出,環繞着那把細劍。
“不好,快跑,至尊教小魔頭冷易煙!”白袍男子驚呼,不復剛剛沉穩的模樣,之前棄飛船跑路。
丟掉飛船是大罪,可和丟掉性命來說,孰輕孰重,自己還是分的清的。
天劍門弟子紛紛四散而逃,早就聽聞小魔頭冷易煙初入元嬰中階,手段詭異,殺人如麻,此時不跑還等何時?
女子面帶微笑,依舊抱着雙臂,似乎什麼都沒看到一般。
跑到一半的天劍門弟子,突然停了下來,掏出配劍,毫不猶豫的給了自己胸口一刀,死前臉上還帶着笑容。
白袍男子見狀大驚失色,哪敢還耽擱什麼,有點肉痛的掏出一個符咒,朝自己面上貼去,晃了一下,竟又恢復正常,彷彿壓根不受影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