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倩回頭看着我們,笑嘻嘻地說道:“這些侍女,是不是就是被那什麼霍家大小姐訓練出來的,一個個臉皮這麼薄,看起來嬌羞誘人,男人見了只怕真的會無法離開。”
我搖搖頭,賽花兒就說道:“倩兒,別這樣,當心他們聽到了,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司徒倩笑道:“我也是女人,拉一下她的手有什麼關係?頂多他們覺得我過於熱情了而已。”
賽花兒笑着拉住司徒倩的手:“是沒關係,不過要是他們對趙歡說二殿下的人調戲他們的話,二殿下臉上可不好看,影響的可是金楓的顏面。”
司徒倩笑的很是開心:“那好辦,直接把他們送給二殿下做侍女,就沒人會再說什麼了。”
賽花兒抿抿嘴:“虧你想的出來,要真這樣,有你哭的時候。”
司徒倩點點頭,臉色有些陰暗:“的確是會哭的,金楓本來就是個不靠譜的花心大蘿蔔,要是再多幾個女人在他身邊,我和姐姐你就只有去跳崖的份了。”
司徒倩和賽花兒這個時候說這個,還當着蔣雪的面,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好在蔣雪是個很聰明的人,聽出賽花兒和司徒倩的話外之音,起身走到賽花兒和司徒倩的身邊,伸手握住他們本就握在一起的手,笑嘻嘻的說道:“兩位姐姐,雪兒我知道,之前的一些事情是我不對,還望兩位姐姐看在我們都是女人的份上,不要怪妹妹我。”
賽花兒和司徒倩都是一愣,互相看了一眼之後,突然一起笑道:“雪兒,歡迎你加入我們。從今以後,我們可就是一家人了,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儘管說。如果金楓敢欺負你,我們三姐妹一起上,一定可以把他打趴下。”
蔣雪忍不住笑了:“姐姐們不怪罪於我,我已經是感激不盡,哪裡還敢讓姐姐們爲我操勞?”
賽花兒和司徒倩態度大變,一人拉着蔣雪的左手,一人拉了蔣雪的右手,很親密的樣子。
聽賽花兒說道:“雪兒,我們三個人現在就達成一個協議,等那十個霍家大小姐教導出來的侍女來了,定要讓他們和金楓保持距離,你覺得行嗎?”
蔣雪一愣,隨即點頭說道:“姐姐放心,我絕不會准許金楓見到他們的。”
賽花兒和司徒倩一起笑起來,居然是不和我商議拍賣弒神劍的事情,卻拉着蔣雪去聊天去了。
看他們有說有笑的,我卻是鬱悶了,就算是知道自己可以控制弒神劍,有了拍賣弒神劍的可能,可萬一除了我之外,還有人可以控制弒神劍,要和我爭的話,我現在可沒有足夠的晶石來和別人一較高低。
我突然很想見到父親,問父親要一大筆晶石,掃清一切障礙,將弒神劍買到手。
可惜父親遠在神域的神王山內,我現在無法去見父親。
我就算是可以撕裂空間,製造一條空間通道,前往神域面見父親,時間也來不及了。
趙歡這時候已經開始介紹弒神劍,我根本不可能離開。
衆人聽說有神器拍賣,一個個都豎起耳朵仔細聽着,生怕遺漏半點兒信息,錯失良機。
衆人的神情都很興奮,畢竟是神器,是有史以來第一次神器拍賣,在場的所有人都喜出望外。
因爲我知道弒神劍到底是什麼樣的寶物,介紹就沒有仔細去聽,我關注的只是要多少晶石能將之拿下。
起拍價我早已知道,但是我不可能一開始就和別人去爭奪,得等到價格稍微穩定一些之後,再參與競價。
真正壓軸的拍賣品,想要爭奪的人自然很多,很多人來這裡,目的可能就是這柄弒神劍。
可惜之前我沒有問過趙歡,並不知道無極閣這一次要拍賣的是弒神劍,也沒有做任何準備。
我是勢在必得,就算是要向無極閣借用晶石,就算要用二殿下的身份來做抵押,我也在所不惜。
“花兒姐,你們能否幫我一個忙?”我腦海之中快速的轉動,想到什麼就馬上對賽花兒等人說了:“幫我找來甘燚,告訴他,把他身上的晶石全部交給我。如果可能的話,讓他聯絡父親,儘可能給我更多的晶石。”
賽花兒說道:“早就已經聯繫了,不過沒告訴你而已。聯絡神王之事,甘燚做不到,他說神王隔絕了任何人的訊息,在神王山內探查之前的變故。”
我有些意外,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做的這件事情,看來我太關注弒神劍了,連身邊的人在做什麼都不知道。
“還有,”我點點頭:“幫我盯着,一旦弒神劍的價格到了一千萬,馬上告訴我。”
蔣雪說道:“二殿下要是打算親自聯繫神王的話,可能要失望了。神王在神王山,那裡已經和外界完全隔絕了,任何消息都傳不進去的。”
我正是想聯繫父親,看看能不能給我一些晶石,聽到蔣雪的話,只能說道:“那蔣家是否可以幫到我?”
蔣雪笑道:“家主說了,蔣家的晶石,二殿下可以無條件的動用。不過……最多隻能使用五千萬,畢竟還要留下一些族人修煉。”
這樣也叫無條件?我苦笑一下,還是開心的說道:“多謝,等我拿到弒神劍,我會盡快把晶石歸還蔣家。”
蔣雪看着我,慢慢說道:“以後再說吧。”
我笑了,聽到有人敲門,便說道:“進來吧。”
甘燚推門而入,將一枚空間戒指交給我,一句話都沒說,轉身就離開了。
我看着甘燚離開,看一下空間戒指裡面的大量晶石,心中稍微的平靜了一些。
面對日夜期盼着的弒神劍子劍,我有些激動了。
現在我有本錢了,賽花兒也正好提醒我,弒神劍的價格已經超過了一千萬晶石。
我毫不猶豫的喊道:“一千五百萬。”
趙歡聽到我的聲音,立即說道:“這位先生出價一千五百萬,直接提價五百萬晶石,看來是勢在必得了。”
或許是因爲我一下子提價太多,原本爭着競價的人,居然是集體的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