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侍們並沒有留手,夏凡也沒有任何要留手的指令,所以那幾十人在血侍們的圍攻下,很快便伏屍一片。
由於之前對方那名巔峰武中至尊的元氣爆發,此時的城門前到處都是百姓們的殘肢斷臂。
所以多了這麼幾十具屍體,並不顯得多麼惹眼。
城門口的區域被清空了一片,許多原本正朝着城外擁擠的普通百姓,因爲這件事情而一片驚慌失措,又拼命的想要往回跑。
可後面的百姓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儘管聽到了震耳欲聾的聲音,但他們並沒有感覺到多少切身的危險,因此仍然在使勁的往外擁擠。
一時間,城門前一片混亂,甚至逐漸的開始出現一些踩踏的事情。
整個城門區域,很快就被怒罵和哭喊的聲音所淹沒。
夏凡冷眼旁觀,沒有去理會這羣百姓,普通人多愚昧,很多時候,閒事管得太多,肯定不會有什麼好報。
帶着那羣人裡僅有的兩個俘虜,夏凡一行人朝着城內走去。
杜少卿當先開路,以巔峰武中至尊的修爲,通過對元氣的控制,輕而易舉的在這羣擁擠的普通人中,推開了一條寬敞的路。
直到夏凡這羣人進了城,消失在了衆人的視線中後,城門口的混亂這才稍稍緩解了一些。
只是這些百姓一時間都有些面面相覷,繼續逃離皇都的念頭消減了許多,甚至一小部分百姓已經開始扭頭朝着城內而去。
夏凡帶着那昏迷的中年人和被砍斷了胳膊的年輕人,並沒有在外面晃盪太久,而是直接朝着皇宮的方向而去。
當他們抵達皇宮的時候,這西周的核心所在,已經被餘震帶着人攻陷了下來。
皇宮內留存的那些禁衛,面對着大乾王朝三大學院裡的精銳老師們所組成的高手團體,根本沒有任何的抵抗能力,基本上可以說是一觸即潰,很快便將對皇宮的控制權拱手讓出。
夏凡帶着人來到皇宮城牆之外的時候,守衛城門的人已經換上了大乾騎軍裡的士兵。
這幾名騎兵是見過夏凡的,因此並沒有阻攔夏凡帶着一羣人進皇宮的行爲。
而剛剛步入皇宮,夏凡就看到餘震帶着幾個人迎面走來。
“你怎麼來了?方纔進城後你跑哪去了?還把你的血侍全都帶走了,又打什麼壞主意呢?恩……這兩個人是誰?”
餘震看到夏凡後也是一愣,旋即忍不住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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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私事需要處理,這兩個人就是我帶着血侍出去要抓的,至於跑到皇宮裡……這諾大的西周皇都,除了皇宮以外,我實在是不知道哪裡還有適合用來刑訊逼供的地方,所以便乾脆直接帶他們去後宮,那邊有刑房。”
夏凡隨口回答道。
“果然,我就知道有人要倒黴了,隨你吧,反正皇宮已經徹底的控制住了,沒什麼危險。我還要趕着去找乾從龍,和他聯名給王朝發去軍情信息,以便讓王朝儘快派出大部隊來接手地盤。西周皇都被迫,剩餘的地方就是一盤散沙,必須趁着其他國家反應過來之前,將整個西周徹底的收納於掌控之中。”
餘震一邊說着,一邊帶着人和夏凡擦肩而過,同時揹着身影揮了揮手。接着說道:“皇宮裡現在都是咱們的人,如果你有需要用到他們的地方,直接吩咐就行了。進城後,乾從龍已經將你這個國師,委任爲咱們這隻部隊裡的三號首腦了。”
夏凡無所謂的答應了一聲,然後便自顧自的領人前往後宮中的刑房。
很快到了地方,將那名中年男子和那名年輕男子分別綁在了行刑架上,又讓杜少卿廢掉了那名中年男子的修爲,隨後夏凡這纔將兩人弄醒。
剛剛恢復清醒後,兩人的腦子明顯都有些發木,不過只是一小會兒的功夫,這兩人便搞清楚了當前的情況,年輕男子的臉上閃過了一絲驚懼,反倒是中年男子看起來極爲鎮定。
“不錯,看來你們還算是能認清現實,這樣很好,可以省掉許多麻煩。”
血河給夏凡搬來了一張椅子,夏凡坐了下去後,微笑着開口說道。
“你……你知不知道我父親是誰!你居然敢這麼對我……我保證你一定會後悔的!”
肩膀兩旁空空如也的感覺讓年輕人有些崩潰,儘管傷口已經沒有任何疼痛的感覺傳來,但失去了兩隻胳膊……豈不是這輩子就要完了?
儘管這個世界上有那種可以讓斷肢重生的強大丹藥,但這種丹藥……基本上只有在內域才能見到……
“哦?你父親是誰?我還真不清楚,說來聽聽。”
夏凡也不生氣,坐在椅子上,翹着二郎腿,一臉疲賴的模樣。
“我父親……我……”
年輕人瞪着眼睛,突然卡了殼。
因爲他忽然想到,儘管自己的父親身爲內域某位大強者的代言人,在組織內的地位堪稱至高無上,但在這外域……還真是聲名不顯,就算說出來,也根本就沒人知道啊……
“怎麼了?”
看着年輕人卡殼,夏凡奇怪地問道。
“總……總之……總之我父親是非常厲害的!別以爲你這邊有巔峰層次的武中至尊,就可以不用怕我!我父親他是超凡境的!”
超凡境?
夏凡微微揚眉,突破了巔峰武中至尊,但卻還沒有達到聖徒之前的那個過渡境界,便是超凡境。
在超凡境上完成身體由凡入聖的過程,徹底的脫離**凡胎,然後感悟天道規則,再衝擊聖徒之境。
這個超凡入聖的過程,是每一個要突破成爲聖徒的人,都必須要經歷的。
餘震目前就處在這個境界上。
“哦,很厲害,不過這並不是我想問的東西。”
夏凡說着,擡了擡手,一旁的血河立時上前,擡手按在了年輕男子的頭頂上。
隨後年輕男子便感覺到了一股元氣進入到了他的體內,讓他瞬間渾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肉,都開始爆發出被撕裂般的痛楚!
“啊啊啊!”
年輕男子頓時撕心裂肺的慘嚎了起來。
足足過了十幾秒鐘的時間,血河這才鬆開了手。
年輕男子只覺得渾身一鬆,旋即大口大口的喘起了粗氣,儘管持續的時間不長,但他渾身上下已經完全被汗水所浸透。
“我這個不是很有耐心,所以,我問,你們答,不要說無關緊要的東西,明白嗎?”
夏凡仍舊一臉笑容。
年輕男子則是趕忙用力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