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界霧的倒下,整個落塵帝國的軍隊再次混亂了起來,
也許熾焰帝國可以毫不在意一個統領,但是落塵帝國不同啊,
交戰的地方本來就多,一個統領的價值不言而喻,
現在可好,還沒怎麼樣了就被對方殺死了,說不害怕是假的,
在落塵帝國士兵的眼裡敵人一向都是垃圾中的垃圾,反抗是反抗,但是那種弱小的戰鬥力根本不是現在的樣子,
這樣血腥的場面叫落塵帝國的士兵開始打怵了,
也許戰鬥的開始不會懼怕什麼,但是一旦打起來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對方人數就佔取了優勢,送死,是人終有一死,但是分先死和後死,
剩下的近乎2萬人開始撤退了起來,怕了,今天的熾焰帝國表現的太霸道了,
從沒有過失誤的將軍也犯了錯,難道敵人來了戰神不成,這是所有逃跑時的想法,
“殺”
天零大吼一聲,再次帶領衆人衝了上去,
攻打熾焰帝國的時候就應該預料到後果,打不贏就跑,
真對不起,天零不是什麼善人,帝國還有着自己的兄弟和勢力,
那麼自己就必須守護這塊土地,既然來了,就留下吧,
“衝啊”士兵也是嗷嗷叫了起來,
紛紛拿起了各不相同的武器追擊着落塵帝國的殘餘,
也許是被這股氣勢嚇到了,更多的可能是雙腿開始顫抖了起來,
還沒有跑出多少天零衆人就如同碾壓機一般的在敵人的後面開始了清除,
每一刀的揮下都是成片的倒下,沒有人反抗,他們只是希望趕緊離開這地獄般的地方,
就在這時,天零埋伏下的1萬大軍也在前方衝了出來,
落塵帝國士兵撤退的方向,恰巧是攻擊‘殺戮之城’的方向,
所以只能任由天零大軍的毀滅,
“啊”
慘叫聲此起彼伏,天零也是風刃,雷光紛紛的招呼了過去,
基本上擊中就能夠帶走無數的生命,
一場戰鬥緩緩的平靜了下來,整個山谷帶着壓抑的空氣,
混濁不堪,屍體遍佈,即使天零殺過了許多人,看到這麼多死去的士兵內心也是一陣翻騰,
戰爭並不可怕,可怕的你要面對成千上萬的敵人,你不會知道你的生命會在什麼時候終結,
2萬大軍,經過天零的追擊和堵截沒有一人生還,
而天零衆人的損失簡直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只有區區百人,
這還是在最後時刻敵人的反撲,否則有可能一人都死不了,
“清掃一下戰場吧”天零說道,
死去的人就應該放下內心的憤怒了,
不管生前是多麼的激烈,各爲其主,這個道理天零還是明白的,
士兵沒有錯,錯誤的是發動這場侵略的人,
“是”
聽到了天零的發話,士兵們紛紛打掃了起來,
將屍體堆積起來燒起了熊熊的大火,
“將軍,我們來了”田獵渾身也是染上了鮮血,對着天零大聲的喊道,
看來這一場戰鬥也不是很輕鬆,
“情況怎麼樣。”天零問道,
如果20萬連5萬都拿不下,自己還能夠有什麼辦法,
“回將軍,全部消滅”龍戰大笑道,
這一站可是兩國交戰以來打的最爲痛快的一場了,
“損失怎麼樣。”天零倒是沒有放鬆,
因爲光勝利了也只能算是走了一半,損失的多少纔是關鍵,
“放心吧將軍,我們只損失了近1萬大軍”田獵自豪的說道,
這還多虧了祭魂將阿克頓幹掉,否則損失還得多,
一個統領在場上可是能夠激發士兵動力的,
“將軍,這些是。”天冷突然望向了前面,原以爲是生起了一堆火,
可是離近一看才發現竟然是屍體,落塵帝國士兵的屍體,
“落塵帝國的10萬大軍”天零淡淡的說道,
這一次落塵帝國應該不會輕易的再來了吧,
不過也不是沒有這樣的可能,天零還是打算小心一些,
敵人的將軍還不知道是什麼人,萬一是魔伊的話可有自己苦頭吃了,
“什麼,全部被將軍殺死了麼。”五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這可是敵人的10萬大軍啊,將軍才帶了5萬人過來,是如何做到的,
在看看將軍留下的衆人,起碼還有5萬人啊,
“我們先回去吧,想必對方也快得到消息前來查探了”天零淡淡的說道,
長時間得不到前線的消息是個人就會着急的,
回城纔是最安全的,
“是”五人強忍着心裡的震撼說道,
勝利的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殺戮之城’,士兵們紛紛狂歡了起來,
這不僅僅是一場勝利,更是爲衆人找回了信心,
但是天零卻不忘小心謹慎,不是自己害怕,只是萬一對方不按常理出牌呢,
“什麼,你是說將軍用5萬人消滅了對方10萬大軍。”聽到了龍戰幾人的言語凌婷驚訝的問道,
5萬擊敗10萬,還是用這樣的裝備,這是開玩笑了吧,
“當然了,雖然不知道將軍用了什麼辦法,不過是血流成河啊”田獵誇張的說道,
血是流滿了土地,卻沒有匯聚成河,
“將軍不簡單啊,剛一來就帶領我們打了勝仗,熾焰帝國這下不會輕易的滅亡了”天冷說道,
換了多少次的將軍,天零是讓幾人唯一佩服的一個,
先不說勝利和失敗,但是這5萬人消滅掉10萬外加一個統領就是神話了,
放在以前誰敢想啊,現在不僅敢想,還敢做,
“是肯定不會滅亡的,你知道將軍損失了幾人。”祭魂苦笑着對着幾人問道,
也許大家沒有怎麼調查,可是自己卻是問過了一些參與戰鬥的士兵,
得到的數字嚇了祭魂一跳,這還是在心理有準備的情況下,
“多少,即使是5萬擊敗10萬,我們的人也剩不下什麼了吧。”凌婷關注的說道,
對於這個新上任的將軍是越加的好奇了起來,
爲什麼一個這麼年輕的傢伙會有這樣不符合他的手段呢,
真的是被兩所學院推舉來的學員麼,這份智謀着實的可怕了一些,
種種的疑問,叫凌婷無法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