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獸森林,在即將落日的餘輝下被渲染的更加神秘,似乎是披上了一件使人看不透的面紗,無論你在怎麼認真的去了解這裡,到頭來總是會發現所知道的不足魔獸森林擁有的萬分之一,
叢林茂密的繁衍着,這裡沒有任何一條路是被打開的,都需要靠着冒險者的直覺和方向來辨識,
外圍的大多數人都和從前的天零一樣在進行着廝殺,自然,魔獸的級別並不是很高,
也不知道青焰虎會在什麼地方,至少自己得深入進去,天零不禁想到,
上次拯救黃慕顏的時候自己曾進去過一次,但是那也遇到了不小的麻煩,這次看來並不好度過啊,
拋開雜念,天零一頭栽了進去,自己還是有希望的,就不能夠放棄,
沒有前行多久天零眼見天色已經暗下來,便停止了行進,
在魔獸森林之中儘量的避免夜晚行動,因爲夜晚的危險是白天的幾倍,天零不是不敢冒險,而是覺得沒有這個必要,
將周圍的一些草叢利用奇火焚燒掉,整理出一個不算太大的小空地,將儲物戒指中的帳篷拿出,天零草草的便休息了起來,
肚子倒不是很餓,反正戒指內的食物很豐富,餓了在說吧,
說是休息,倒不如說是瞑想,閉上雙眼,感受着周圍的情況,識海中的晶體慢慢轉動起來,鞏固着自身的實力,
“咦,這裡有人,停下來”突然的聲音將瞑想中的天零打斷,
似乎是一個傭兵團隊正在接近自己,而且人數還不算太少,
天零微微皺眉,不明白爲什麼對方要找上自己,不過還是打開帳篷走了出去,
“你好,我們是玫瑰傭兵團,你是修煉者麼。”一名女人對着走出來的天零問道,
一身火紅色的皮甲將身體包裹住,手握一把巨劍,頗有一反英姿煞爽的味道,
面容說不上絕美,但卻是充滿了活力的味道,讓人看上去就不願意挪開,
不僅如此,叫天零略微吃驚的是這個傭兵團竟然全部都是女人,起碼有50人,
只不過每個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傷,看起來也有些萎靡不振的樣子,顯然是剛剛經過了一場不輕鬆的戰鬥,
“是,不知道有什麼事情麼。”天零疑惑的說道,
自己與這些人素不相識,如果按照傭兵團的規則是不會打擾自己的,除非有什麼着急的事情,
“請問你這裡有吃的麼,能給我一些麼,我可以用魔核和你換”女人着急的說道,
按理說身爲一名橙色5級鬥者,在魔獸森林裡找些吃的並不困難,可是現在衆人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能夠走到這裡都是一個奇蹟,魔獸森林本來就容易迷路,如果在找不到食物的話,這些人也只有餓死的下場了,
天零沒有說話,目光依舊淡淡的看着女人,
“如果我說不給你是不是打算殺了我。”天零凝視着女人問道,
因爲女人在着急的同時竟然對自己放出了殺意,看來也將自己當成了一個獵物啊,
“對不起,我不能叫我的隊員死在這裡”女人擡起頭冷冷的說道,
玫瑰傭兵團之所以能夠發展到這個地步,一是靠自身的實力,二就是靠騙術了,
因爲團內大部分的女孩都長得很漂亮,也是迷倒了不少的男人,得到的東西自然更多,
更叫人不可思議的是玫瑰傭兵團很少有女人失身,這也苦了那些白白送掉財產的傢伙,最後連摸摸手都變成了一種奢望,
如果不是萬不得已,是不會找上天零的,
“你可以開始動手了”天零輕聲笑道,
廢話說的再多也沒用,如果你選擇了殺我,那麼也就不要怪自己不留情面了,
天零不會輕易的殺女人,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也絕對不會留情,
女人一愣,但看着天零輕鬆的樣子頓時在內心升起了一股寒意,一個人進入魔獸森林沒有實力可能麼,面對自己衆人還能夠做到這樣的輕鬆未免有些說不過去了吧,
況且自己對一個陌生人下手着實有些說不過去,善良會譴責自己的內心的,
“怎麼不動手。”天零笑着對女人問道,
這個女人想必也是猶豫了起來,是擔心打不過自己,還是說不忍心殺死自己,
女人咬牙,身體微微的顫抖了起來,竟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流下了淚水,
“團長,我們不用求他,大不了就死在這裡”在遠處一名女人倔強的說道,
面色有些蒼白,天零知道,那是受傷加上疲憊造成的,
其他的女人大多如此,甚至有幾個人身上還流着鮮血,
天零嘆息了一聲,既然叫自己遇到了,看着這羣如花似玉的女人死去也不行啊,
在儲物戒指中取出了大量的食物和飲品,這些都是天零花錢買來了,味道全部都是極品,
隨手又是給那幾個受傷的女人投去了光系治癒術,天零這纔回到了帳篷之中,
女人一愣,望着面前衆多的食物知道說些什麼,只是看向天零的背影多了一份感激,
衆女一陣狼吞虎嚥,在生與死的邊緣,也顧不得什麼淑女行爲了,
“團長你看”突然,在人羣中發出了一聲驚呼,
只見那受傷的幾名女孩傷口處已經結成了淡淡的伽,可謂神奇之至,
“團長,那個人究竟是什麼人,爲什麼要幫助我們”又是一名長相清秀的女人問道,
手裡正拿着一塊炸雞腿吃了起來,如果被一個女人的外表矇騙,那可真是無語,
女人苦笑一聲,自己又如何知道呢,不過那個人連自己準備殺他都能夠知道,真是一個神秘又可怕的人,
想了想,女人還是走到了天零的帳篷外面,
“謝謝你”女人開口緩緩的說道,
就這麼站在帳篷外一動不動,眼光凝視着前方,
“我叫炎芝蘭”女人見到天零沒有說話自我介紹道,
但是帳篷中還是沒有任何的聲音傳出,炎芝蘭也不着急,
“天零”
望着女人的執着,天零緩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