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話天零也不願意和龍戰騰有什麼樣的交集,但是對方先入爲主的概念已經和自己弄的不可開交,況且對於這種囂張的氣焰天零同樣不會低頭的,
在拍賣上不知道爲什麼對方和自己過不去,現在想想也明白了過來,這個傢伙當真是霸道無比,真以爲自己好欺負不成,
雖然又得罪了一個大陸的世家,但天零可不會有什麼害怕的心裡,頂多是逼着自己進步,只要自己有了實力,那麼即使他們的家族勢力在大也是沒有用處的,
就像是前世的一句話,在絕對實力的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沒有用的,
“龍戰騰,如果沒有事情的話請你離開這裡”落雨傲月冷冷的對龍戰騰說道,
自己本來是要告訴天零一聲的,但是對方的出現將兩人的矛盾再次激化了出來,這叫落羽傲月異常的反感,
龍戰世家是厲害,而龍戰騰身爲世家的重要人物之一比起自己要強悍的多,
想到此處,落雨傲月的眼中不禁灰暗了一下,自己只是一名外系的家族子弟,又有什麼好追求的呢,
“傲月,很快的我們就會見面的,到時候希望你還能夠保持這樣的態度”龍戰騰冷哼一聲轉身走掉,
天零有些疑惑,看兩人的樣子似乎是認識,想想也對,這本來就是落羽世家的拍賣會,和龍戰世家有接觸豈不是很正常,
“對不起,讓你惹上了麻煩”落雨傲月嘆息一聲對天零抱歉的說道,
畢竟像龍戰世家這樣的家族可是危險的很,一旦弄不好甚至可能會丟掉自己的性命,
這期間落雨傲月有很多的體會,之前總是有一些紈絝子弟喜歡自己,但卻都不知不覺的消失掉了,
也許別人不知道,但是落羽傲月清楚,這都是龍戰騰做的,
對於天零,在落雨傲月的心裡就像是朋友,並不希望他也受到傷害,但自己偏偏又什麼都做不了,
“你沒有錯,不用和我說抱歉的,況且我也想看看龍戰世家的力量,是不是真的這麼恐怖”天零淡淡的笑道,
眸子裡閃過不爲人知的神色,和獨孤世家比起來,你是強還是弱呢,
望着天零離開的背影,落雨傲月說不出來的震驚,他竟然說要看看龍戰世家的力量,難道他不知道大陸五大世家麼,還是說他真的很囂張呢,落雨傲月想不通,這是一個神秘的人,
離開了拍賣會,天零望了望略顯擁擠的人羣,也許一場獵殺就要展開了,
和天零的想法相同,的確有很多人想着發一筆橫財,畢竟在拍賣會上那龐大的金幣數量是可以令人失去理智的,
有時候一些金幣可以叫人瘋狂甚至爲此不惜丟掉性命,這裡的人往往都是大多如此,
正在人羣中隨波的天零突然身體一怔,因爲一抹熟悉的面容竟然浮現了出來,正是傭兵工會所要求捕殺的蕭破天,
不是天零認不出對方,而是那嘴上的鬍子和黝黑的面龐使得他並不起眼,這是天零的眼裡夠好,否則也只能夠任由對方消失掉了,
來不及多想,天零慢慢的跟了過去,因爲看蕭破天的樣子似乎有些着急的想要離開,
蕭破天走出了人羣,又是故意對四周望了望,這才走上一處略顯僻靜的街道之中,
天零疑惑的望了一眼,也是緊隨其上,這個傢伙到底想要幹什麼,
“哈哈,站住吧,走的這麼着急,內心不是有鬼吧。”這時在蕭破天的面前出現了多名大漢,
暗處的天零眉頭一皺,難道蕭破天得到了什麼東西不成,爲什麼會被人攔下,
“就憑你們。”蕭破天低着頭問道,
語氣中充滿了不屑的味道,更是有些嘲諷,以爲是個人就能夠留下自己了,
“將身上的東西交出來吧,否則,死。”對面的男子冷冷的說道,
一衆紛紛舉起了武器,大有威脅的意味,
蕭破天冷笑一聲,身影頓時化爲了殘影,一抹匕首猶豫幽魂般割收起衆人的生命,
天零看着蕭破天的動作,內心到沒有太多的驚訝,畢竟對方這些人實力大多數只有紅色7級左右,
爲首的男子也不過橙色2級,而蕭破天單是這份速度起碼就有黃色鬥者的實力了,
道道血劍噴射出,剛剛還在叫囂的衆人紛紛倒在了蕭破天的腳下,
蕭破天的手法極爲殘忍,不是削去對方的胳膊就是腦袋,完全是一擊致命,根本不會手下留情,
“一幫垃圾,也不看看自己的分量,也想攔住我”蕭破天冷笑一聲,繼續向前走去,
果然是一個難纏的對手啊,天零暗道一聲,對方能夠擺脫一些人獨自走出來就很了不起了,
沒有想要會意外的被人攔下,不過這也叫天零看清楚了對方的一些實力,
依舊屏蔽起自己的氣息,緩緩的跟上去,
而在拍賣會的外面,,
“老大,我們這樣也不是辦法啊,連人家都沒有見過,怎麼知道哪個是啊。”阿虎着急的說道,
這個拍賣會的人可不少呢,可是偏偏老大要等那個人,天知道是誰啊,
“你以爲是那麼容易見到的麼,對方很可能已經料到有人開始打起注意來,說不定跟着人羣已經走掉了”中年男子鬱悶的說道,
自己的想法還是有些疏忽了,換做是任何人恐怕都不會明目張膽的出來,
畢竟人家既然要了包間就是不希望露出自己的身份,而自己在繼續的等下去也是多此一舉了,
“那老大,我們怎麼辦。”阿虎一時間迷茫的說道,
如果真和老大說的一樣,自己等人豈不是白等了,
“跟上這些人,總會有戰鬥的,到時候我們再看”中年男子沉聲說道,
很快沒入了人羣之中尋找起目標來,說不定真的能夠碰上,
直到人羣散去,一些隱藏的人開始紛紛的叫罵了起來,不僅一個人都沒有攔下,更是不知道人傢什麼時候走掉的,
這還真是打劫,這還怎麼殺人,一個個猶如泄了氣的皮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