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幾場比賽到也沒有什麼亮點,不過天零看的倒是很認真,
這就像是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戰鬥風格,雖然他們的格鬥技巧不能夠說登峰造極,但是那獨特的身法卻叫天零沉思了起來,自己一直以來都是多種實力的結合,
比如說魔法和鬥氣的配合,也有劍技的發展,還有那期貨和血天使之翼的輔助,
想到的全部都是自己能夠用上的,所以和這些人比起來,只是自己的綜合性比較強,
這倒是對天零有了一些的啓發,如果將這些配合銜接起來,天零是絕對有信心在一瞬間發出龐大的恐怖實力的,
在加上壓縮魔法給敵人造成的幻象,自己能夠做到什麼樣的地步呢,
“60號,575號”
就在天零想事情的時候,石臺上的青袍老者再次緩緩的念道,
不過這次的身影卻是引起了天零的注意,
葬心,
正是葬心緩緩的走上了石臺,對方似乎是察覺到了天零的目光竟是回過頭淡淡的一笑,
天零雙眼眯起,對於這個葬心的實力還是沒有多少了解的,因爲對方一直都沒有暴露過,
在丹會之上對方使用的也是精神力,不知道本身的鬥氣已經是什麼等級了,
說不好奇是不可能的,而這葬宮的人算起來也是想要殺自己很多次了,這次的葬心估計最後的目標還是自己啊,
天零喜歡把事情想的透徹一些,現在的朋友可不代表之後也是朋友,
加上自己顯露的一些實力,估計葬宮會更加的按耐不住,不管怎麼說,這次想要成功的離開中州着實的困難啊,
“這個傢伙同樣的不簡單,鬥氣說不定不會輸於你”魔伊望着臺上的葬心說道,
她已經決定了要幫助天零,所以也會對這些人進行一下分析,
葬宮的勢力魔伊也瞭解過,但是卻很模糊,雖然她是一名青色鬥徒,但也無法清楚的去了解任何一方的勢力,
這就是勢力神秘的地方,不是情非得已,沒有人會看到其全部的實力,
“是啊,不僅是不輸給我,你認爲一個葬宮的人會沒有一些神秘的招數麼,在丹會上他是無法發揮出來而已,現在自然不會了,再加上別人,看來我也要動用全部的實力了”天零說道此處竟是極其認真了起來,
單是面對葬心自己也許不會怕什麼,可是還有其身後的力量了,
每一次葬宮派出的人總會比上次強出很多,誰知道這次是多少人來殺自己,
天零還沒有自大到目空一切的地步,自己要考慮的太多了,
“光是他們我想是沒有辦法讓你用全部實力的吧,葬宮說不定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只有殺死你或許他們才能夠安心啊”魔伊說道,
只是天零的面色沒有什麼變化,依舊平靜如水,
“況且還有獨孤世家和龍戰世家,你如果真的殺死獨孤江龍,他們也會派人來殺你,而龍戰騰想必已經找來了幫手,所以我們兩個聯手看來也有些麻煩可”魔伊再次的說道,
魔伊根本就沒有把握,那些世家不可能不清楚天零的勢力,勢必會派出強者,
自己這青級鬥徒的優勢似乎也保持不了多久了,
“縱然是十面埋伏又如何呢,人生有的時候就需要刺激一點不是麼,什麼都在掌握之中就失去了它原本的味道,不是麼。”天零輕聲說道,
這一刻竟是放空了自己,只有兩個結果,不是你們殺死我,就是我殺死你們,
逃跑,那個東西是不屬於自己的,
每個人都要有一些堅持,而天零的堅持就是活下去,不管多麼的困難,
“突然發現我也有一些崇拜你了”魔伊透過面紗輕聲說道,
這個男人和其他人完全的不同,就像是有一種天生王者的氣勢,
說不上喜歡,至少自己很欣賞,也願意和對方體會這驚心動魄的事情,
魔伊同樣的不怕死,她早就說過,她和他是一種人,所以在做事上兩人也有着共同的風格,
“千萬不要,我怕你喜歡上我”天零難得玩笑的說道,
和魔伊這個女人呆的久了,天零發現自己的思維能力是更加的嚴謹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這個女人每一個動作,一句話都存在其他的意思,
“你想多了”魔伊轉過頭對天零緩緩的說道,
那語氣還是和往常一樣,叫天零不禁有些鬱悶,
還是將目光投向了葬心的身上,這個傢伙實在給自己下馬威麼,
和葬心對戰的人可能是年紀有些大,一身的肌肉撐的渾厚,但是面色卻是一臉的凝重,
因爲他知道,不要小看看面前有些孱弱的男子,他可是葬宮的人,
那雙板斧首先帶着風聲急速的劈下,對於這樣的對手,男子必須在開始就壓制住對方,
天知道這些隱世門派的人會是如何的強大啊,男子不想去冒險,也不敢去冒險,
其實在葬心出來的那一刻男子就鬱悶無比,爲什麼自己就這麼的倒黴,
按理說自己的實力不算弱了,如果不碰上這些人晉級幾輪完全不是什麼問題啊,
可事實就是如此,輪上誰倒黴就是誰啊,躲避不了,
葬心嘴角冷笑一聲,任由那雙板斧同時落下,
就在到達自己頭頂的一刻雙手快速的禁錮住了男子的兩隻手腕,
這一幕可是震驚了不少人,葬心的體形和大漢完全就是兩個概念,但是卻能夠接了下來,這也太不敢置信了,
大漢更是震驚了,對方連武器都沒有用,可是自己那斧頭的雙手卻是無法下降分毫,
一股恐懼感逐漸的蔓延起來,那雙手竟是傳來了一種疼痛感,
“你現在可以認輸的,我可以放過你”葬心對着大漢淡淡的說道,
表情很是普通,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大漢緊咬牙關,手臂處再次使力,自己怎麼能被對方看輕,
這麼簡單的輸掉比賽自己怎麼能夠忍受,自己一定要對方吃點苦頭的,
汗水緩緩的落下,男子始終無法動彈一下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