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多時辰後,倪風告辭離開,可是當他剛出花園的時候,東楚楚不知爲何的跟了上來。
“倪公子,請留步。”東楚楚在後面叫住了倪風。
倪風腳步一頓,停了下來,轉過身來,看着東楚楚,微微一笑,道:“楚楚姑娘有何事?”
“要有事情才能找倪公子嗎?”東楚楚走到倪風身前,面帶微笑的問道。她的笑容很特別,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不是。”倪風尷尬一笑道:“楚楚姑娘會錯意了。”
“公子,我們可以走走嗎?”東楚楚看了一眼四周,然後對倪風道,好似怕被人看見一樣。
“姑娘請。”倪風微微一笑,身子往旁邊移了一點,同時右手往外一引,道。
“公子,我們在什麼地方見過嗎?”走出花園,來到一條幽靜的竹林小道之上,東楚楚終於開口問出心裡的疑惑。
“楚楚姑娘爲何有如此一問?”聽到這話,倪風心裡頓時波動起來,但是臉上依然保持着笑容,對東楚楚道。
“第一眼看見公子,我就感覺很熟悉,彷彿在哪裡見過,可是又想不起來,我們到底曾經有沒有見過,這種感覺,這些時日來,一直困擾着我。”東楚楚道:“一直以來,我都沒有出過朝陽宗,怎麼可能對公子有如此熟悉之感呢?所以,楚楚才冒昧相問。”
“我們沒有見過。”倪風笑了笑,道:“如果有,那也是我們前世見過吧。”
“公子說的話,楚楚不明白。”聽到倪風的回答,東楚楚是一點也聽不明白,前世見過,這是什麼意思?
“我也不知道。”倪風苦笑,他能直接對東楚楚說:楚楚,你與我最愛的那個人,長得一模一樣。你真的是她的輪迴麼?
估計這話一出,東楚楚就會把他當成神經病了吧。
“楚楚姑娘,你們朝陽宗,爲什麼會被殺手襲擊?是不是你們朝陽宗得罪了什麼人?”二人沉默了一會後。倪風覺得這樣下去頗爲尷尬,便找話題說起來,這個問題,其實東離早已經回答過了。
“我們朝陽宗,這許多年來。很少有弟子外出,沒有結過仇家”東楚楚搖了搖頭,道。
“楚楚,楚楚!”就在這個時候,東離從竹林外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原來倪兄跟楚楚在一起啊。”東離見倪風也在,向倪風抱拳,尷尬一笑道。
“大哥,你這麼急匆匆的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東楚楚見哥哥一副急忙的樣子,不由得問道。
“你以爲我想打擾你跟倪兄說話啊!”東離瞄了一眼倪風。對東楚楚道:“還不是劍王朝的太子劍行天又派人上門提親來了!”
“哥哥,我已經跟你說了,我不會嫁給劍行天的。”東楚楚口氣堅決的道。
“楚楚啊!你以爲哥哥想強迫你嗎?”東離一臉苦澀的道:“如今我朝陽宗,已經不是從前,實力跟劍王朝比起來,已經是雲泥之別,這次前來提親的劍王朝的國師,他已經放話了,如果你不答應嫁給那個劍行天,劍王朝將不會再擔保我朝陽宗進入每百年一次開啓的亂葬星試煉。亂葬星試煉,對於如今我朝陽宗來說,已經是很少提升我派實力的方法之一了。”
“哥哥,劍行天的爲人。天域誰不知曉,如果你讓我嫁給他,就是把妹妹我往火坑裡推,難道爲了宗門,你真的願意犧牲我麼?”東楚楚看着自己的哥哥,認真的說道。
“楚楚。哥哥是那樣的人嗎?”東離見妹妹不答應,也沒有強求,只道:“反正的你的終身大事,哥哥不會干涉,如果你不願意嫁劍行天,哥哥就去送客,大不了,靠我們自己的實力,去爭取進入亂葬星的資格!”
東離說完,朝倪風拱手後,轉身就走,離開了竹林。
“楚楚姑娘,這劍王朝、亂葬星是什麼?”在東離走了之後,倪風頗爲好奇的向東楚楚問道。
“劍王朝,是我北斗星羣中第一大門派,亂葬星,是我北斗星羣自古以來就有的一顆古修真星,這顆古修真星充滿了詭異,平時都隱藏在虛空之中,誰也找不到,只是每一百年出現一次,出現的時間是兩天,兩天之後,這顆古修真星又會隱於虛空之中,停留在裡面上的人都會被自行的傳送出來,這亂葬星,只有靈虛元實的修士才能進去,修爲低或者高的修士進去,都會被阻止,如果強行進去,就會被裡面的規則轟殺,不管修爲多高,都會死在裡面。”東楚楚回道。
倪風從唐傑他們那裡知道,天域,共分三大星域十八星羣,三大星域爲玄穹星域、天權星域、古蘭星域,三大星域之下,每個星域又分六個星羣,北斗星羣屬於古蘭星域。
古蘭星域最強大的門派,是古蘭宗,古蘭宗,在天域之中,是可以派進前三的超級大派,管理着古蘭星域。
北斗星羣,在古蘭星域來說,是最弱小的一個星羣,甚至可以說,是整個天域實力最弱小的一個星羣,而劍王朝,就是北斗星羣的霸主。
“要進入亂葬古星,就必須經過考覈,考覈的內容,就是要在比試的時候,打敗其他門派的競爭對手,以獲得進入亂葬古星的資格,而劍王朝,因爲是我們北斗星羣的霸主,他有十個不需要經過比試,直接進入亂葬古星的名額。”東楚楚接着道:“這一千多年來,我朝陽宗每況愈下,但是爲了獲得進入亂葬古星的資格,我朝陽宗耗盡了底蘊,拉上劍王朝的關係,獲得了一個進入亂葬古星的名額,可是從上一次開始,在我進入亂葬古星的時候,被劍王朝太子劍行天盯上,然後他就每年來我朝陽宗提親,劍行天爲人卑鄙,而且是一個心狠手辣之人,更是極度好色,如今,死在他手中的女修,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如此之人,那剛纔你哥還勸你……”倪風問道。
“讓公子見笑了。”東楚楚苦笑一聲,道:“其實,我也不怪我哥哥,他所做的都是爲了我朝陽宗崛起,只是,不知道爲什麼,我的心裡,始終容不下任何一個男人,好像,我的心,早已經被一個人佔據了,我好像在等待着一個人。”。1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