飽餐一頓過後,五人又休息了一番,然後去爲今下午的挑戰,做足十分準備。
由於處於挑戰期間,所以張禪五個人的休息處,就被安排在了特定場地,每個人都有個獨立的小房間,以供他們休息。
回到房間後,張禪便立馬盤坐牀上,運轉起了魔仙鍛體內決。
現在一個周天運轉完,張禪僅僅只需要一個半的時辰,這比一開始的八個小時,可是縮短了將近五六倍的時間。
“呼~呼。”
張開嘴巴,排盡體內的渾濁之氣,張禪的精神力、靈魂力、疲憊狀態都恢復到了完美如初。
“竟然又快了半刻鐘的時間。”張禪面露笑意,在爲自己的進步而高興着。
緊接着,張禪並沒有浪費剩餘下的時間,隨即立馬從懷中拿出此前童波給他的防禦秘法,準備看上一看。
能被稱爲秘法的武技,一般來說都不是凡品,例如,張禪孃親祝霞兒的旋風十三式,即可攻又可守,最後還能捆住敵人,一招三得啊。
但是,童波給的這本防禦秘法,就有點略顯尷尬了,看名字應該是種金屬性的秘法武技,只不過卻是一門防禦型的。
金屬性,注重攻擊,也是五行元力之中最強的攻擊屬性,你現在用它去防禦?這,不是很尷尬麼。
熟話也說得很好,攻擊就是最好的防守,現在你捨棄本身最強的攻擊用去防守,這不是傻麼,怪不得這本金頂佛光會沒人要,即使是本秘法武技。
雖然略坑,但是張禪還是瞄了它幾眼。
看完了一點後,張禪覺得還蠻有意思的,隨即,便一眼看到了底。
金頂佛光一共有三層,第一層,是在身體表層上,凝聚出一層金屬性元力薄膜。
薄膜堪比利刃,可切斷一切攻擊,在看到這裡的時候,張禪在想,這是用攻擊拿去防守?
若真是這樣的話,那不就有點傻X了麼,攻擊就是攻擊,防守就是防守,你現在用最強的攻擊去防守,這不是多此一舉麼,不如直接用強悍的力量去擊殺對手得了。
不過,在看到後面的第二層時,卻讓張禪徹底顛覆了這個概念。
第二層,是在局部範圍內,用金屬性元力凝聚出一個防護罩。這個防護罩,既可以保護自己,又可以將對手困在其中。
由於金屬性元力霸道無比,威力極強,一般的招數基本上很難破開,更有的是,被困之人,肯定不敢貿然擊破逃走。
因爲,若是元力相撞產生共鳴,直接在內部發生爆炸的話,那麼被困之人肯定死得更快。
這一招,即可攻又可守,就看你怎麼用了。
最後的第三招,更是無堅不摧,修煉至大圓滿,可以元化成佛像,呈現出佛光鎮壓之勢,然後對防護罩內的敵人施壓重力,壓榨對方至死。
當然,要想學這金頂佛光,你必須要有武元,而且還要是金屬性的武元。
這個要求,張禪當然必備了,畢竟金屬性的虛星不是凝聚出來幹看着的。
“又走大運了,哈哈哈。”看完了秘法後,張禪笑了笑,有點愛不釋手。
說實話,這東西要給其他人,其實也沒什麼用,第一點,你要有金屬性武元,這個,估計就要難倒一大羣人了。
第二點,有金屬性武元的人,你讓他修煉防禦武技,他覺得他會願意嗎?
更有的是,誰知道大成這金頂佛光要多長時間,秘法武技可是很難修煉的,更何況,這還是防禦型的秘法武技,修煉的難度,估計還要增加一倍。
下午三時,烈日當頭照。
九區的比武場上,來了五名少年,在這五名少年的對面,站着五名十*歲的小青年。
看模樣,年紀稍小的少年倒是略顯平淡,對面的小青年則是面面相覷,有點不知所措。
“你先上,我殿後。”中間的小青年,不敢先去約戰,於是便用手肘碰了碰旁邊的小青年。
他這樣做,其實是怕被對面打殘,要是第一個投降認輸的話,又顯得很丟面子,最後,就只能慫恿其他人先上了。
“你怎麼不上?我又不是最後一名。”被碰的小青年有點不願意了,他纔不想做炮灰,拿自己的生命去試探對面的實力呢,要是真被一拳打殘的話,那他不就虧死了麼。
“那…,那就最後一名上。”有了這個臺階下後,倒數的二三四五名,便立馬走下擂臺,將最墊底的人給留在了擂臺上。
“MD,都是些什麼人啊。”見其他人都灰溜溜的離開後,留在擂臺上的小青年,有點無奈了,只能用嘴去吐槽他們一番。
“老子纔不做傻X呢,反正我是最後一名,投降也不算丟人。”有了這個想法後,留在擂臺上的小青年便舉手示意到:“導師,我自動認輸。”
爲了不被打殘,留在擂臺上的小青年就只能這般了。
“那好,下一位,劉帥。”導師將頭轉下擂臺,然後看了一眼九區排行榜上,實力倒數第二位的劉帥。
“我也認輸!”劉帥直接回到,根本想都沒想。
“那好,下一位……。”
看來這些人都被嚇怕了,竟然全都認了輸。
“咳~咳~咳,現在我宣佈,張禪小隊,挑戰成功。”導師乾咳了一下嗓子,然後宣佈道。
由於只是晉級成功,之後,導師便繼續問道說:“九區有挑戰者敢上前應戰嗎?”
話音剛落,導師便立馬掃視臺下,看看有誰敢上,可是,臺下竟然鴉雀無聲。
“既然這樣,那麼一號牌的主人,敢應戰否?”
再說到這裡的時候,終於有人出聲了。
“爲何不敢?”只見一位穿着獸皮背心,皮膚有點深黑,大約十六七歲的小青年走上了擂臺。
這個小青年,正是九區內的第一高手,一號牌的主人,廖全。
廖全的實力是武者六階,論階級實力的話,他絕對完壓張禪五人,仗着實力高,他就認爲,即使打不過,那也起碼能全身而退吧,所以便纔有了想戰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