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薛宗主需要的話,堂某當爲宗主傾力相助,提前返回吳宗,替薛宗主摸清吳宗的現況!”邪三直視着薛魁,堅定的說道。
“他孃的,既然這樣,那便這兩天就先返回吳宗吧,替老子弄清楚吳宗內現在的情況,我辦完這些事情之後,便將準備儘量做完善,帶着薛宗前往吳宗,老子要攪他和天翻地覆!”一想到自己的兒子連死後都沒能留個全屍,薛魁心中的怒火就一竄三丈高,而在邪三的一番挑撥之下,他倒是下意識當中完全信任了這個‘堂飛燕’。
聞言,邪三沉吟了片刻,開口道:“既然要打吳宗,那咱們就要做好充分的準備,但堂某還有一件和薛宗密切相關的事情,如果這件事情解決不了,恐怕咱們尚未做好攻打的心理準備,薛宗就已經被吳宗給滅掉了!”
聽得邪三此話,薛魁的眉頭突然皺了起來:“什麼事情?竟然會導致如此般嚴重的後果?”
“哎,薛宗主,飛燕!”正在此時,炎寧卻是從自己的屋內走了出來,衝着薛魁和邪三走了過來,“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呢?”
看到炎寧的到來,邪三的心中也是舒了一口氣,爲了不讓薛魁起疑心,邪三說每一句話都是提心吊膽,現在炎寧突然出現,倒是能有一個人給自己幫襯着點了。
“羅漠,既然你來了,那便由你告訴薛宗主咱們昨天晚上遇到的事情吧!”當炎寧來到邪三和薛魁跟前的時候,邪三看着炎寧說道。
其實,邪三剛纔所說的一切,都是事先與炎寧商量好的,倒是不怕出現什麼差漏。
炎寧衝邪三點點頭,用堅定的目光看着薛魁:“昨天晚上我們在遭遇幻影組埋伏的時候,抓到了一位幻影組的成員,我和飛燕就拷問他,爲什麼他們會如此清楚的知道我們要來薛宗的消息,薛宗主您才他告訴我們什麼?”
“什麼?”薛魁追問道。
“他說,他們在薛宗裡面有內應。”聞言,炎寧和邪三對視了一眼,開口說道。
“內應?”聽到炎寧的話,薛魁徹底震驚,但旋即又搖搖頭:“不可能!絕不可能!薛宗內的八名分隊長都是跟隨我多年……”說道這裡的時候,薛魁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難道……難道奸細是秦桌和潘良當中一人?”對於從吳宗借兵此時,薛宗內除了薛魁以外,只有十位隊長知道此事。
“不是一人,奸細就是秦桌和潘良兩人!”看着滿臉震驚的薛魁,邪三補充道。
聽到邪三和炎寧兩人的話,薛魁也是陷入了一片沉思,喃喃道:“如果說是這兩人,也倒不是沒有可能,他們剛剛加入薛宗兩三年的時間,而據我所調查,這幻影組似乎也是兩三年前建立起來的,可是……誰知道幻影組的那個人是不是想趁此巧合誣陷秦桌和潘良呢?”
薛魁的話音落下,邪三和炎寧也是陷入了一片糾結當中,邪三之前只是和炎寧商量好,用這樣的方法挑撥薛魁一氣之下殺掉秦桌和潘良兩人,令薛宗損失兩名靈王,但現在看來,他們的準備還是不夠縝密。
不過,與邪三不同,炎寧的糾結卻是純屬裝出來的。
略作沉吟片刻後,炎寧突然眼中一亮,問道:“薛宗主,幻影和薛宗對抗這麼久的時間,有沒有抓到過俘虜?如果有俘虜的話,將他們拉出來逐個問問不久弄清楚了嗎?”
聽到炎寧的話,邪三的心裡突然慌亂了:“炎寧怎麼突然想了個這樣的餿主意,要是幻影的人萬一將炎寧和自己認了出來,豈不是都要穿幫?”
“嗯,這個方法倒並不是不可行……”聽到炎寧的話,薛魁沉思了片刻後,將不遠處的一位總內的成員叫了過來:“你去把一個月前抓來的那兩個幻影的人帶過來!”
“是!”
片刻後,剛纔的那人和另外三個宗內成員,押着兩名渾身鮮血的男子走了過來,被押着的兩人瞟了炎寧一眼,卻是並沒有說什麼。
“先把那個人帶到一邊,待會兒再帶過來!”薛魁擺了擺手,其中的一人被押着離開了。
看着眼前的這個幻影的人,邪三的心跳已經快到了極限,他隨時準備着,在被揭穿的那一刻偷襲薛魁,將薛魁刺死,然後趕快離開薛宗。
“你給我聽着,你們幻影打入薛宗的兩個奸細已經被查了出來,如果你現在說出來是誰的話,我可以將你們放掉!”薛魁看着眼前的這個幻影成員,旋即又補充了一句:“但如果你要是敢不如實說的話,我會繼續讓你品嚐酷刑的滋味!”
“我說!”薛魁的話音落下,男子開口道:“是秦桌和潘良!他們是我們幻影爲了對付你們薛宗,特意安排在薛宗裡的!”
聽到男子的話,薛魁的眉頭緊皺了起來:“好了,你們把他帶下去吧!”
“薛魁你個狗孃養的,你不是說要放掉老子嗎!”聽到要被再次帶回去,男子團暴跳了起來,但旋即還是被按住了。
薛魁冷笑一聲,衝着兩名薛宗成員擺了擺手,男子被押了回去。
片刻後,第二名男子也被押了過來,但是,答案卻是同樣:“秦桌、潘良!”
邪三不知道爲什麼兩名男子會這麼說,但卻似乎感覺到,此時當中絕對有蹊蹺。
“他孃的,我說幻影的人怎麼每次偷襲都會那麼順利,原來是有這兩個傢伙給報信啊!”聽到兩人的話,雙手捂着臉仰頭悔嘆道,片刻後,目光再次回到了邪三和炎寧的身上:“你們兩個隨我過來,老子今天就宰了這兩個奸細!”說完,薛魁猛甩了一下袖子,邁着大步朝着大廳的方向行去。
此時的邪三,依舊沒有反應過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詫異的看着炎寧,炎寧只是衝他使了一個眼神,卻是並未說什麼。
見狀,邪三也就沒再多問,只好和炎寧一起,跟着薛魁來到了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