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徐天宇直接就鑽進了書房,拿着從市紀委那裡拿回來的材料認真的研究了一下,並拿出筆來把一些重要的追查線索給摘錄下來,緊接又拿起了剛買回來的那些官場書閱讀了起來。
大概過了兩個小時這樣,門外傳來了兩聲的輕微地敲門,緊接房門就被楊曉芸給推開了,她身穿着粉紅色的高檔真絲睡裙緩緩地走進來,“老公,我餓了,想去外面吃點東西!”
“好,去吧。”徐天宇捧着書,雙眼一直盯在書本上,“路上注意安全!”
“人家想要你陪人家去嘛!”楊曉芸撒嬌地把雙手攬摟在徐天宇的脖子上,嬌氣地縝道:“你都好長時間都沒陪人家去外面逛一逛了!”
這麼一說,徐天宇心中倒是咯噔一響,首先反應過來的就是他已經好長時間沒跟那兩情人親密接觸了,就不知道她們現在過得怎麼樣了?他把書本放了下來,伸手捏着楊曉芸的下顎處一下,笑嬉嬉道:“好吧!聽你的!”
“那我去換套衣服?”楊曉芸興奮地問道。
“別了,又不是去很遠的地方!”徐天宇環視打量着楊曉芸穿的睡裙,“就穿這個吧!”
“你不怕別人吃我的豆腐喲!”楊曉芸覺得睡裙似乎有點性感,再說了,她沒穿內褲,感覺這樣出去不太妥,於是不顧着徐天宇的反對,先是跑到臥室去把小內褲給穿上了再說。
兩人牽手有說有笑地緩緩走下樓,來到大街上,徐天宇環視了一下,公路大街上的兩旁都擺滿了立有閃閃燈光的燒烤攤位,而路邊的一些行人更是不停得來回穿梭着,給人感覺好不熱鬧的樣子。
“想吃點什麼?”徐天宇把楊曉芸給摟緊貼在身邊,指着大街上的那些立有閃閃燈光的燒烤攤位,“要不?我們去吃點烤羊串?”
南方多數人一般都不愛吃這些帶有腥味的東西,楊曉芸也不例外,她搖了搖頭,指着一家沙縣小吃店,“我們去吃點補的吧?”
其實吃什麼都無所謂,徐天宇只是想好好陪陪這丫頭,“好的,聽你的!”
兩人緩緩走了過去,進入那家大概約有二十平米的沙縣小吃店,店內有點冷清,只有一對情侶在吃東西,這個時候,女老闆淺笑地迎了過來,招呼着徐天宇與楊曉芸入坐,再問道:“帥哥,美女,來點什麼?”
楊曉芸與徐天宇擇坐了下來,楊曉芸拿着一份菜單看了一看,先給她自己點了一份人蔘烏雞湯,緊接又擅自做主給徐天宇點要了兩份清燉鴿子湯,再點要了一份小籠包,兩人就開吃了起來。
正當兩人吃得正甜的時候,外面就來一羣年約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他們都染着各種顏色的頭髮,身穿有破洞的時髦衣服,一看到徐天宇與楊曉芸兩人,特別是楊曉芸穿着打扮很性感,而且人長得又漂亮,免不得紛紛過來搭訕幾句,但是楊曉芸與徐天宇並未理會他們,搞得一名黃毛青年火大了,直接就把徐天宇吃的鴿子湯給端了起來,朝着他臉上潑去,還叫囂道:“喂,小子,識相一點的話就給爺滾!”
其中有一名紅毛青年則是笑哈哈應道:“不過得把你女朋友留下!”
湯水灑落在徐天宇的那張白臉上,順着下顎處滴答滴答落了下來,楊曉芸趕緊拿着紙幫徐天宇擦了擦,一邊氣憤地責罵起來,“喂,你們想幹什麼?”
“妹妹,來陪哥哥們一起吃消夜好不好!”那羣青年起鬨了起來。
徐天宇內心充滿了極大的憤怒,雙眼直勾勾地盯着那羣青年,數了數,對方一共有七個人,如果真打起來,那他絕對不是對手,如果不跟這羣人打起來,那不是讓自己的老婆被人欺負嗎?
情商稍微有點提高的他,輕笑了一下,拿出手機來,不聲不響地給羅森打了電話起來,但是剛剛接通,就被那羣青年給奪取了過去。
徐天宇皺起眉頭來,“你們怕了?”
“怕你個毛,就算你打電話報警也沒用!”一名紅毛青年滿嘴髒話道:“知道我們是誰的人嗎?識相點就給爺留下你朋友,然後給爺滾出這裡!”
“喂?是老闆嗎?”這個時候,手機那端傳出羅森的一絲微弱聲音。
“肥森,三分鐘之內,馬上給我帶人趕緊來文海路第108號椰城小區附近一家沙縣小吃店這裡!”徐天宇趁着對方沒把手機給關掉,他大聲地嚷喊起來,搞得那羣青年疑惑了起來。
定北的黑道,有幾位大名鼎鼎的人,一個有一位是六爺,一個是森爺,其中森爺的綽號也叫肥森,只不過除了六爺外,幾乎沒人敢這麼稱呼羅森的綽號。
徐天宇這麼一奮力大喊出來,自然造成了那些聽聞過肥森綽號的那羣青年們驚訝不已,有人納悶問道:“你說的肥森?可是飛揚娛樂公司的森爺?”
“怎麼?你們也認識肥森?”徐天宇內心是極度憤怒,但是他現在唯一能做的不是與這羣人打鬥,而是拖延時間,只有肥森等人趕來了,這纔好辦,這纔不會讓他與楊曉芸吃什麼大虧。
“當然認識了!”有人應聲道,隨即又有人提醒道:“他剛纔好象是打電話叫肥森帶人過來這裡!”
“什麼!”
這羣青年,有人意識過來了,忐忑問道:“你是森爺的什麼人?”
“跟你們一樣,也都是認識森爺的人!”徐天宇淺笑了起來,趕緊掏出一包中華煙出來,分別慢慢抽出一根一根遞給對方,“看來大水衝了龍王廟,我們這是自家人不識自家人了。”
“你真的認識飛揚娛樂公司的森總?”這夥人有一人確認問了起來。
“認識,不過不怎麼熟。”徐天宇笑了笑,“我也是好幾個月都沒見到他本人了。”
正說着,小吃店外面就雲集了一羣年輕人嘩啦譁拉的跑步聲,緊接這這羣人環視了一看,則迅速朝向小吃店跑了過來,片刻就把小吃門給堵住了,還有人嚷着道:“應該是這裡了,這附近好象就這一家沙縣小吃店!”
這下子,那七名青年人傻眼了,他們望着徐天宇一眼,又望着門外那羣黑壓壓的年輕人。
雲集過來的那羣黑壓壓的人羣當中,有一名年約三十歲左右的中年人主動走了出來,他臉上還有有幾道被刀砍過已經結上新疤的刀傷,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善良之輩,他環視着在場的人一眼,拱手嚷喊了起來:“誰是徐爺?”
這一聲嚷喊,不但把那七名青年給嚇破了膽,就連楊曉芸也被嚇住了,她膽怯地藏到徐天宇的身後去,而在小吃店吃東西的那一對情侶則更是嚇得全身抖摟抱成一團。
“你們是肥森叫你們過來的?”徐天宇看了一下時間,這才兩分鐘剛過,沒想到肥森的速度這麼快?
“是的!”中年人上下打量着徐天宇,點頭哈腰道:“您是徐爺嗎?”
一聽對方這麼說,徐天宇總算是舒了一口氣,徹底放心下來了,護着楊曉芸移動腳步朝着外面走去,搞得那些雲集過來的青年不解了,但還是主動讓開一條路放徐天宇與楊曉芸走出去。
來到外面,附近已經集齊了一羣圍觀看熱鬧的普通市民,徐天宇則壓着聲音安慰楊曉芸了起來,“老婆,沒事了,沒事了。”說着,他衝着雲集過來的三十幾個人當中的幾名打扮時髦的女青年喊了起來,“你們幾個過來,幫我把我老婆給安全送回家去!”
“這個?”那幾名女青年相互對視了一下,朝着爲首的那一名望了過去,當看那名爲首的人點了點頭,她們則走了出來帶着楊曉芸趕緊離去。
望着楊曉芸遠去了,徐天宇拿出紙巾來擦了擦臉上還殘留的湯水,一邊嬉笑地走了進去,圍着那幾名青年轉了一轉,笑呵呵道:“你們幾個膽子不小,在定北這裡,連六爺都要給我七分臉面,你們竟然敢調戲我老婆?”
徐天宇這麼一說雲集的那些人自然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其中那名帶頭過來的那名中年人則拿起椅子就砸了過去,緊接着是他身後的那羣青年紛紛衝了進來就要打人,不過卻被徐天宇給阻攔住了,“我們是文明人,怎能打人呢?打人是犯法的行爲,再說了,他們都認識着肥森呢!”
帶頭雲集過來的人,綽號叫三疤子,至於姓名叫什麼,沒人知道了,他一聽徐天宇這話,頓時揪住一名紅毛青年怒問了起來,“什麼?你們認識森總?我怎麼沒見過你們?”
這羣人這下子總算知道是無意惹到什麼人了,他們紛紛惶恐解釋道:“森總的大名誰不認識,只是森總不認識我們而已!”
“這就難辦了,我還以爲你們是公司的人,想不到你們不是公司的兄弟,而你們又調戲我老婆?”徐天宇強忍住氣坐了下來,然後掏出中華煙抽了起來,嬉笑道:“你們說該怎麼辦?”
“對不起,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你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們吧!”
那七名青年齊聲求饒了起來,但是徐天宇卻沒應聲,而那名三疤的人,則是上前涮涮一下,就賞給對方一巴掌,罵道:“活得不耐煩了不是?敢調戲徐爺的女人?”
“那個王八蛋趕調戲徐爺的女人?”門外突然傳來了羅森的咆哮喊聲!
“森總。。”
“森爺。。”
雲集在小吃店的一羣青年男女紛紛主動讓一條路給羅森走了進來,
徐天宇朝着門口望了過去,只見羅森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他一邊抹着臉上的汗水,一邊抱歉道:“徐爺,不好意思,總店那邊距離這裡太遠了,無法三分鐘趕過來。。。”
“沒事,他們兩分鐘就已經趕過來了。”徐天宇笑着指着三疤子他們,“簡直就是比坐飛機還要快!”
“這條路有我們的娛樂分店。”三疤子應聲道。
“徐爺,是這幾個人調戲嫂子的嗎?”羅森兇狠地上前踹了那幾名青年幾腳,緊接衝着身後的人喊道:“給我先把他們的手腳都給剁了喂狗!”
“喂!”徐天宇的智商好不容易提高了一點,那能這麼囂張做人不是?他阻止羅森的叫喚,嬉笑地暗示道:“你們都是合法的生意人,那能動不動就在公開場合打打殺殺的?這會造成社會影響的!”說到這,他提議道:“把他們帶回去好好教育一頓就行了,順便問問他們都跟着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