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最初的願望又是什麼呢,在現實社會的慾望和貪婪的腐蝕中,一切早已本末倒置了,會有誰還在堅持?你敢誠篤的摸着自己的心而起誓嗎?這不是故事的序言,而是對你的質問。
翌日清晨,日光在人類預言的守則中總是不拋棄定則的,偶有意外那也不過只是人類驅使的自然。
“啊……”奧島睜開眼後愜意的伸展着身軀,從牀上坐起身後,他瞥眼瞧向牀邊依靠在單椅上坐姿瞌睡的黑美后,在他的嘴角上緩緩的凝漏出微笑。
“真是倔強的丫頭,明明牀這麼大,還要偏偏睡在椅子上,呵。”
奧島擡手再次搓了搓迷糊的睡眼,然後便走了下牀,到衛生間進行簡單的洗漱穿戴,當他完成這一切瑣碎後,再回到主臥室房間時,黑美依舊昏睡,在寂靜的房間中,她那呼吸的鼻鼾聲雖是輕柔,但卻無比清晰。
奧島把目光停留在黑美那張絕美精緻的臉上片刻後,淡淡的一笑,一直以來他並不清楚爲什麼如此美麗的女孩會是如此的倔強,而且還只留有僅至耳廓的碎短髮,如果是飄逸的長髮,那麼她便絕對是個更加美麗的姑娘。
揣摩猜測人心只會引導人偏離虛幻的真實,奧島再次自嘲莞爾,隨手拿起了牀邊茶几上的遙控器,並對着電視屏幕按動了開關命令鍵。
“嗞嗞……”
屏幕中被雪花的黑白顆粒充溢,這使奧島有幾分詫異,他立刻聯想到這個動亂國家內影視新聞傳媒的不穩定,但是微微思慮後,但便立刻否定了這一假設,因爲這裡是弗利可可首都城市,在這個現代國度政權體制中,信息輿論就是一個政權第二致死命門。
電視音響的“嗞嗞”聲吵醒了睡夢中的黑美,她緩緩睜開朦朧的睡眼,然後搖了搖頭,讓自己徹底的清醒過來。
“現在……咳,咳,現在是什麼時候了。”當她張開嘴講話的時候,她才發覺自己的聲音是格外的沙啞,嗓眼是異常的幹痛。
“哼,讓你昨晚睡在與我睡在牀上,你還不願意,怎麼樣,受涼了吧?你以爲這裡是澳洲的別墅,空調都是自動調節溫差的?”
“哼,用不着你管。”黑美把臉別到一旁,不過當她瞧見打開的電視機後,神色立刻緊張起來,並轉頭立刻對奧島質問:“你……”
奧島微微皺眉,片刻便舒緩開,心中立刻會意,“啊,你不必擔心那伴侶成人節目,現在是早上,就算這個國度再怎麼慌亂迂腐,但是白天的時候也會播放正常節目的,呵呵,我的記性可是很好,昨晚被你敲了那一爆慄而被迫打遊戲的事實我是忘記。現在打開電視只是想看看這個國家的早間新聞會報道些什麼內容,畢竟昨晚在這首都城市圈外那炮火的聲音可是清晰的很,就算着愚鈍落後的國家想要隱瞞,也絕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黑美肯定後,便再次轉會頭,面朝向電視屏幕,然後繼續的講道:“怎麼都是雪花顆粒?”
“一種可能是人爲的意外,另一種可能是自然的意外。”
“無用的廢話。”黑美撇了撇嘴,從椅子上站起,但是她依靠在椅子上昏睡了一晚,耷拉的雙腿已是麻木無力,這讓黑美有些懵然,連續踉蹌了好幾步才穩住身子,在他一旁的奧島已是一臉的笑意,黑美的額頭青筋立刻彈起,她狠狠的冷哼一聲後,便朝着房間內的衛生間走去。
但她洗漱完畢後,奧島已經關閉了房間內的電視,並隨手把黑美的外套風衣拋給了黑美,“好了該是工作時間了,在晚一會兒,那些連夜忙碌的記者早飯都要吃完回房間睡覺了。”言罷,奧島推開房門,便信步走了出去。
黑美微微一怔,回頭撇了眼房間窗旁那未拉開的簾布,雖是不知道現在確定的時間,但絕對已是清晨,但在那薄稀的簾布之後卻沒有任何光亮的氣息。
奧島與黑美乘坐賓館的電梯來到了賓館二樓餐廳處,而此時在就餐的大廳中,隨着人員的密雜,稀疏的人聲開始紛亂,奧島和黑美隨意找了處就近窗子的餐桌後,便坐了下來,對隨之而來的服務生簡單的吩咐後,便開始了他們的等待。
“好了,該讓我看看你是怎麼從這些記者身上獲得前線一手資料的了。”黑美喝了被溫水後,她嗓子裡那份幹痛頓時削去了許多,沙啞的聲音變得流暢清晰。
“啊,那不就是無可厚非的任務,即使沒有得到什麼情報,拉姆斯爾先生也不會對你我責備,拉姆斯爾先生派遣我來此不過就是爲了可以率先得知改變的情報而已,一個時間差得問題。”
黑美聞言後,立刻從與奧島對位座椅上站了起來,慍怒的呵斥道:“那這麼說,你一直都是在消遣我嗎?!”
“那並不是消遣,只是事實而已。”奧島站起身來雙手壓在黑美的肩上,順勢把黑美按回椅子上,隨後他也緩緩坐下,並着手拿起面前的清茶輕飲一口後,繼續的講道:“這一次我們沒有駕駛機甲而來,所以也就是無法進行任何的干預,這一切纔是真正的守望,不過話說回來爲什麼拉姆斯爾怎麼焦急的想知道最新的情報呢,既然不通過機甲直接在戰場上觀測,那麼我們可獲得的最新情報手段便微乎其微,但拉姆斯爾先生又是格外的焦急對着次戰鬥的情報,但又不讓我們動用機甲,所以我不得不猜測拉姆斯爾先生是從其他途徑獲得了額外的情報。”
“額外的情報?”黑美皺起了眉頭。
“預計那情報可能是致命的,所以拉姆斯爾先生開始恐慌了。呵……”
“不對,先生他從不會恐慌的!先生一直在對未來做着預演,怎麼可能恐慌!你不要在言論如此荒謬的話語了!”
“你到是對拉姆斯爾先生忠心的很呢,呵,現在我們身處同位所以我才把這些講給你聽,至於信不信那就是你的事了……呵,我們的目標出現了。”說着奧島擡起手再次輕飲一口溫茶,然後擡眼便朝着攀登樓梯口出瞧去。
一名裝束嚴實的男人站在那裡,他頭上帶着厚黑色的禮帽,上面清晰的殘留着風沙掠過的痕跡,在他那身貼身風衣上,已是一片的沙塵的髒污,要不是在他肩上攜挎的記者工具包證明,恐怕賓館的門衛絕不會把他放進賓館之中。
隨着這個男人的出現,在整個餐廳中就餐議論的人們霎時就把目光的焦距指在了他,在短暫的沉默後,就餐大廳內瞬時爆發出轟鳴的嘲笑聲。
“嗨,亨利你幹什麼去了,不會是被混混搶劫了吧,哈哈……”
“去外面找妓女被榨乾了錢嗎?不過我倒是聽說弗利可可的妓女都是很便宜的,怎麼遇到仙人跳了?哈哈……”
“…………”
……
被叫做亨利的男人,冷冷一哼,隨手摘下自己的墨鏡,對着這些同行嘲笑着大聲的反擊道:“一羣狗屎,哼,等着你們老闆炒你們魷魚吧!這一次我可是親眼目睹了那戰場!”
場內的人又是一片唏噓,“喲,你有開始吹牛了!”
“戰場無非就是美國空間被破了個洞而已,我們趕去的時候那一切都已經結束了,什麼親眼目睹,哈啊……”
“……把你採集到的證據拿出來讓我們看看,我們就相信你,哈哈……”
“哈哈……”
亨利在此皺起了眉頭,嘲諷的言論幾乎讓他慍怒到了極點,但是頭腦內那份清明卻還沒有失去,他着手摘下禮帽,使他那光禿禿的腦球漏了出來,隨後他隨意的敲了敲那帽子,頃刻間便有打量的沙礫從其中灑出。
“我可不是頭腦簡單的蠢貨,把我採集到的證據拿出來?哼,昨晚使徒軍團那臺ms就是朝着斯爾拉米沙漠內地飛去,我駕着我僱傭的小汽車可是一口氣追到了那裡,看到這些沙子了嗎?基佬們?我可是從昨晚那場沙暴中逃命回來的!這就是最好的證明,哈哈!”
“沙暴?我們怎麼沒有得到相關的通知?那麼此時窗外的陰沉便不是陰雨雲,而是沙暴壓強席捲殘留的塵埃?!”黑美聞言後立刻驚訝起來,便轉過頭朝奧島看去。
“在弗利可可這裡,很多天文氣象都是不能及時預測的,尤其是內陸沙漠中的沙暴,應該在昨晚的電視中會有插播,可是你卻不讓我看,非要我靠遊戲打磨時光,呵。”奧島說着,白了眼黑美。
當奧島說道看電視的時候,黑美的臉不覺又紅了起來,昨晚那電視上一瞬間男女淫亂的畫面至今在她的腦海中揮之不去,此刻奧島的說辭完全把責任推倒他的身上,讓她不覺的有些尷尬。
亨利看着場內所有人驚詫的模樣後,開始得意起來,“我也不妨對你們這羣蠢貨在透漏一些內容,等一會沙暴平息之後,中方和美方一定會出動人員去斯爾拉米沙漠搜尋他們失蹤的ms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