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豐和林佳琪是有錢人,笑道:“行,就根據張市長的提議,我們推行會員制。服務一名會員的收入,就要通過服務十名普通客戶來達到。”
“我們用化在十個普通客戶上的時間來給一名會員提供服務,可以做的非常周到。”
“明華賓館裡有大型的會議室,可以免費舉辦聯誼活動,到時可以讓賓館的保安負責維持秩序、賓館服務員提供服務,適當地給她們發放加班費,他們應該願意。”
“既然舉辦聯誼活動成本這麼低,我們可以考慮每個星期舉辦一次。”
“剛開始的時候,考慮到會員少,報紙徵婚和聯誼活動可以不限於會員參加。”
“報紙徵婚除了收取交給報社的廣告費外,非會員的客戶,可以收取200元/次。參加聯誼活動的非會員客戶,也可以單獨收取200元/次。
“紫蘇,你主要負責接待前來登記的客戶,在給你保底5000元工資的基礎上,成功吸納一位會員,你可以提成200元,另外我會給你配備收銀員、引導員,協助你的工作。”
不愧是做生意的人,林佳琪很快就理清了思路,做出了收費決策,同時也給出激勵措施。
說實話,上官紫蘇剛開始被張峰、秦豐、林佳琪三人如此高的收費價格嚇到了,整個麗華市也沒有一家如此高收費的婚介公司,真是貧窮限制了她的想象。
但是她仔細想想也對,在如此優雅高檔的辦公室裡工作,當然要提供高檔服務,當然要收取高額服務費,同時自己也可以拿到高額的提成。
於是她莞爾一笑:“這主意好。報紙徵婚是要化錢的,應該限制次數。這種優質客戶,對於登記介紹和聯誼活動本身而言,也是很好的資源。”
張峰還提議道:“爲了迅速提升麗華市花好月圓婚介公司的知名度,我建議進行全方位的宣傳,就象上次宣傳麗華至尊酒那樣。”
林佳琪點了點頭:“上次宣傳和營銷事件,朱倩的廣告公司做的不錯,這一次宣傳與包裝活動,也交給她來做。”
張峰最後又提到:“紫蘇,對於每一位登記者,我們還是要注重查看相關的證件。”
“身份證必不可少,同時還要登記下身份證的號碼。另外對離異的,要看離婚證;對喪偶者,要看戶口本;能帶來房產證或學歷證書就更好了。”
“注重這些相關證件的查驗,是爲了以後少出麻煩。你在新客戶登記時,要辛苦一些,一定要把好關。”
雖然開辦婚介公司是爲了幫助林佳琪贏得林氏家族的考驗,但張峰還是不願意突破底線,從事坑蒙拐騙的欺詐生意。
上官紫蘇對於張峰的這些提議表示贊同,以前的老闆只管收錢,不審查任何證件,確實也惹出過不少的麻煩,幸虧被她及時發現,纔沒有造成惡劣的影響。
現在張峰主動提出要加強相關證件的審覈,她覺得是放遠目光,想要做長久的婚介生意。
當然,在具體審覈操作上,她也知道,對於前來登記時沒有帶來相關證件的客戶,可以允許她(他)下次介紹見面時,提前過來,把相關證件先帶來進行查驗,這也是原則性與靈活性相結合。
爲了詳細瞭解天健製藥廠的情況,秦豐派出十多名安保人員,開始接觸從天健製藥廠下班的員工。
經過幾天的努力,發現這家天健製藥廠所生產的藥物就是幾種中成藥,而且真正暢銷的也就二三種。
讓人更感到疑惑的是這麼大規模的製藥廠,真正的產量很有限,產生的利潤根本支撐不了製藥廠如此龐大的開支。
主要是秦豐的安保人員接觸了流水線上作業的工人、管理倉庫的人員、財會人員,這些情況一覈對,就能很好地知道天健製藥廠原材料進貨是多少,能產出多少成品藥,收回多少貨款。
依據這些情況,作爲經營過多種生意的秦豐,立馬對天健製藥廠的經營狀況作出了基本判斷。
那麼問題來了,既然這樣,爲什麼天健集團要來麗華市工業園區設立製藥廠?是爲了騙取補貼?好象不現實。沈燃投資5億元興建了製藥廠,只爲騙取5000萬元的高新技術補貼,好象完全是一項虧本買賣。
難道這些經營項目只是表面上的、公開化的,真正的生產內容卻被人刻意隱藏起來?
張峰和秦豐想來想去,想不明白,只能等到天降大雨,讓李柔去裡面探一探。
這邊,俞東俊既然與天健製藥廠的主管陳薇薇徹底鬧翻了,便找來自己的秘書陸義和副秘書長徐哲,嚴肅地問道:“誰把視頻交給陳薇薇的?出面收禮是誰的主意?”
徐哲首先回應道:“俞市長,陸義找到我,說是您住院了,可能有很多人前來醫院探望,我們需要進行登記名單,讓您知道誰來過了,送了多少紅包。”
“當時我還想向您進行請示,只是陸秘書說,我們悄悄地幫您收下,您不會怪我們的。如果我們去請示,您同意還是不同意?”
“陸秘書還說,我們可以先收了再說,如果最終您收下了,我們就算是幫了一件大事;如果您堅決不收,那我們還可以依照名單退回去。”
“俞市長,我想想也對,畢竟陸秘書一直在您身邊工作,他應該最瞭解您。”
俞東俊現在心裡有些後怕,幸虧聽了張峰的勸告,沒有讓陸義把錢退回去,而是直接交給了市紀委。
否則,有人想通過陸義來陷害自己的話,陸義肯定不會把錢退回去,如果有人拿着這些送禮名單和視頻來逼迫自己的話,自己又拿不出有力的證據,根本沒有辦法解套。要麼同歸於盡,要麼同流合污。
俞東俊轉向自己的秘書陸義,嚴肅地問道:“陸義,你爲什麼要揹着我,私下收受這些人的錢財?”
陸義沒有想到自己這麼快暴露了,便向俞東俊哭訴道:“俞市長,對不起,我也是被人陷害,身不由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