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古戰錘世界,尤其是面對着教會這些人,任何可以算是“挑撥離間”的行爲,直接推給奸奇,那麼基本上10個裡面有9個是對的。。。。。
因爲奸奇這傢伙日常就是耍這種小手段,也不是說爲了什麼,很多時候,在他那裡就是單純爲了玩。
當然,有一些也算是爲了增強自己的力量。
比如說一個地方經常戰亂,持續的時間久了,那麼奸奇就會通過計謀將之推向和平。。。。。是的,有些時候,奸奇還能夠客串一下和平獎大使,就是這麼奸奇。
因爲奸奇要的就是變化,他是萬變魔君,所以不變,從某角度來說對他就是削弱。
當然,更多的時候,這傢伙是將本來的和平,變成了戰爭。
不過,很遺憾的是。。。。。。長鬚之戰,奸奇表示不背鍋,這完全就是兩個鐵憨憨自己槓起來了,根本一點陰謀詭計都沒有。。。。。。
也因爲這樣,所以這些西格瑪教派的人,纔會那麼警惕,一副隨時可能大打出手的樣子。
至於人與人之間的基礎信任?
不好意思,在這一個世界。。。。。稍微有點難度。
因爲陣營靈光,能夠僞裝,會不會受到聖水的影響,可以僞裝,呼喊神名,明辨是非,還是可以僞裝,甚至就連意志,也可以僞裝。
所以,這就很絕望啊。
而事實上,中古戰錘的世界,一如既往,就是這麼絕望。
這些人也已經習慣了。
要是以前的話,林雲說不定還要來個暗示術什麼的,不過,很遺憾的是,在這種情況下使用暗示術之類的法術,反而更加坐實奸奇的信徒。
當然,真要說的話,其實什麼都不做,那麼對面只要有受到奸奇的“影響”,哪怕只是一丁點,那麼也會出問題。。。。。。
所以,既然兩邊都不討好,林雲索性直接說開了。
“不好意思,你的話,並不值得信任,關於領主大人的事情,我們會事後進行其他的調查,但是爲了安全起見,我認爲應該將你先暫時留在西格瑪教堂之中等候消息,或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大主教直接說道。
“沒有人比我更懂得腐化。”林雲一副嚴肅的樣子看着大主教,“我很清楚,你們爲什麼不相信這樣的一個領主會是邪教徒,因爲這一位領主大人,是選帝侯,並且這些年來,他一直致力於消滅邪教徒,甚至自己的妻子本身就是被邪教徒給害了,所以領主大人才會終日熱衷於狩獵邪教徒,我說得沒錯吧。”林雲直接說道。
“。。。。。。這些事情,到處找人問就知道了,你到底想要說什麼。”大主教的眉頭開始皺了起來。
“我想要說的是,你們對混沌不夠了解,首先混沌四神之間也是有各自的矛盾,雖然說都是邪惡的存在,但是對於他們來說,對方也是異教徒啊。”林雲直接說出了這一個,事實上大部分中古戰錘的“宗教人士”都不一定會了解的信息。
當然,一些對於混沌有所瞭解的宗教人士在的話。。。。。。大概這一個領主就已經不在了。
“D20+6+4=26,成功。”
“這。”林雲的這一段話,看起來,總算是稍微成功地讓大主教的意志稍微動搖了一下了。
只是就在這時候,“大主教,不要動搖啊,這絕對是混沌的奸計,領主大人不可能是邪教徒的。”而就在這時候,一個牧師卻是對着大主教說道。
“我明白,這隻能說,有可能,但是並不能成爲領主大人是邪教徒的證據。”大主教看着林雲直接說道。
“嗯,我很明白這一點。”先是看了一眼這一個牧師,然後林雲繼續說道,“我是銀錘騎士團的人,所以我對混沌的腐化是最瞭解的,尤其是,當一個人正處於精神最脆弱的時候,就很容易會在一瞬間受到腐化,從而轉變成一個,自己都不認識的自己。而尤其是看到一些比較特殊的事情的時候,而這也是混沌邪神們經常做這些各種各樣可怕事情的原因之一。”林雲彷彿在隨意地在解說一般,緩緩地說道。
“不要岔開話題,如果沒有進一步的證據的話,那麼很抱歉,我只能將你留在西格瑪大教堂之中,一直等到我們查明真相爲止了。”大主教敲了敲自己面前的桌子,然後說道。
“不要着急,繼續聽我說,就當我只是在自言自語,其實也是沒關係的,我們假設一下,如果,7年前,領主夫人並不是被邪教團要挾了,而是本身就是邪教團成員的話,會怎麼樣呢。”林雲一本正經地說道。
“這位閣下,你這樣就過分了,居然污衊一個爲了邪惡已經犧牲了的生命。”這一邊,另外一個牧師也是陰沉着臉對着林雲說道,而幾乎同時,周圍的那些戰鬥修士也是一副垂垂欲動的樣子。
“不要着急,我只是說假設而已。聽說,因爲被獻祭了,所以當時,甚至就連領主夫人的屍體都找不到了,關於這一點,不知道,有其他人看到嗎?”林雲繼續說道。
“D20+6+4=27,成功。”
“關於這一點,我並不是很清楚。”大主教的表情變得有些嚴肅了起來。“德克修士,請你叫弗蘭牧師閣下進來一下。”
只見他對着一個戰鬥修士說道。
“是的,大主教閣下。”一個和林雲同款光頭,看上去略微堅毅,卻是有着詭異的小鬍子的戰鬥修士顯然也是聽明白了一些,臉上變得有些嚴肅了。
“我能問一下,爲什麼需要叫這一個叫做弗蘭牧師的存在嗎?”林雲依舊保持着自己的嚴峻的表情,認真地說道。
“因爲領主大人經常狩獵邪教徒,而狩獵邪教徒的話,自然不可避免地就需要西格瑪教會人員的幫助。”此時的大主教臉色變得稍微有些難看了。
“看來,7年前知道這一次事件的教會成員,都已經殉職了。”林雲微微挑了挑眉頭,然後說道。
“雖然說很遺憾,但是,的確,因爲努恩這裡的重要性,加上領主大人經常狩獵邪教徒,從而導致這裡的人員經常性損失,雖然說填充了大量的戰鬥修士,但是。。。。。基本上都是7年前之後的時間過來的,就連我都是5年前才調任過來這裡。而弗蘭牧師,就是這裡之前的大主教,只是,因爲那一次的事件,他自願降職,申請作爲一個普通的牧師繼續引導我們。”大主教的表情顯然並不是很好。
場面一時之間稍微安靜了下來,在場的衆人都相互對望,似乎有些憂慮的感覺。
畢竟自己的所負責的領地之上,領主居然是被腐化了的情況,這讓他們很難辦啊。
當然,現在他們現在其實都還沒有完全確定是這樣。
很快,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的聲音,隨後只見那一個戰鬥修士帶着一個看上去像是苦行僧一般,身上只穿着一件簡單的“布”袍,沒有頭髮,臉上充滿皺紋,怎麼看都是一個虔誠的苦行僧的感覺的中年大叔。
但是幾乎就是看到這傢伙的那一刻,林雲的眼睛微微一縮,不過,很快,林雲就暫時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弗蘭牧師閣下,實在是非常抱歉,貿然打攪你,實在是非常抱歉。”對着這一個來者,這一個大主教直接就微微低了低頭,然後說道。
而這一邊的其他教會的人也是微微向着弗蘭牧師微微低了低頭,很顯然,在這一個教會之中,這一個弗蘭牧師雖然說僅僅只是一個“牧師”,但是對於他們來說,依舊還是那高高在上的大主教。
對此,林雲眉毛微微一挑,不過卻是可以“理解”。
“讚美西格瑪,客氣了,大主教閣下,不知道這一次找我有什麼事情嗎?”對着大主教就是非常客氣的笑容,說真的,這傢伙在笑的時候,看起來,非常具有人格魅力的感覺。
如果不是因爲看到了什麼東西,林雲大概就要對他心生好感了。
不過。。。。。“實在是非常抱歉,這一位弗蘭牧師,是這樣的,請問你知道關於7年前,領主大人,在清剿一個叫做行樂者協會的邪教團的時候,當時您在場嗎?”林雲做出一副恭恭敬敬地姿態,然後對着弗蘭牧師說道。
“啊,那真的是一場非常艱難的戰鬥,本來只是單純一羣藝術者,畫家,詩人的盛宴,但是我們卻是沒有想到,這居然是一個信仰色孽的教派,是的,當時的我,就在現場,我永遠沒辦法忘記那些在和邪教徒們的戰鬥之中,犧牲的修士們,啊。不過,這是都是和邪惡的混沌抗爭,不可避免的犧牲,在那一場的戰鬥之中,我們永遠失去了31個兄弟,而領主大人也失去了他的摯愛,實在是太遺憾了。”這一個前任大主教一副無奈的樣子,帶着感慨,痛恨,無奈,各種各樣的表情,在他的臉上表現得淋漓盡致。
就好像戲臺上的大將軍一樣。
“弗蘭閣下是一個施法者嗎?”林雲這時候問道。
“啊,是的,在這之前,我的確是一個施法者。”這一個弗蘭牧師微微點了點頭。
(嗯,這就是我瞭解的中古戰錘,總是有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情況,人與人之間的信任,簡直就是不存在,從某個意義上來說,的確是充滿絕望啊。)
(然後我這裡其實也有骰,會不會直接衝動懟林雲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