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鳳邪現在的身份,和葉朝歌以前親眼所見他的財富,這樣的住處,實在是讓葉朝歌覺得驚訝。
“臨時住一住……”鳳邪指了指旁邊,“他在照顧謝大小姐,又哪兒捨得搬到其他地方?”
謝大小姐……
對,讓葉朝歌奇怪的另外一個地方就是……
“這謝嘉蘭,爲什麼不回謝府?”
百花宴後,葉朝歌在這裡見過謝嘉蘭,但她原以爲謝嘉蘭只是在這裡短居,沒想到如今,她卻是徹底不回謝府了,在這裡一住就是這麼久,更爲奇怪的是,這麼久了,也沒見謝府的人找上門來。
當家大小姐不見了,這謝家人就一定都不着急嗎?
“她那病,不能見人。”
鳳邪這句諱莫如深的話,把葉朝歌愣了愣。謝嘉蘭以前也說自己病,葉朝歌卻是不信的,因爲她的臉色,非但沒有慘白,而且非常紅潤。倒是百花宴後的那一次見面,謝嘉蘭才真的叫花容失色。
這樣說,難道是什麼隱藏的傳染病?
剛剛鳳邪說,謝嘉蘭也要去遊湖?
“她病成這樣,你還讓她去湖邊吹風?”
鳳邪聞言脣角一彎,扯出了一個絕對稱不上友善的笑容,“她自己要去,我攔着她做什麼?”
看鳳邪這樣子,似乎是和謝嘉蘭結了仇敵啊?
這三人之前還是一個秘密小組,怎麼這會兒,倒是內鬥起來了呢?
“你這個時候和謝嘉蘭鬧什麼脾氣?”鳳邪現在的這個位子,多少人看着,不光是她爹,整個朝廷裡面的大臣當中肯定不乏人在調查他的身份,這麼敏感的時期,卻和謝嘉蘭鬧矛盾實在不是聰明的選擇。
“你放心,她死不了的!”楊楊的手腳挺快,拿起玉簪往鳳邪頭上一插,鳳邪站起身來,撣了撣身上的塵土,“她有即墨管着,你怕什麼。”
即墨……
也是,謝嘉蘭現在有即墨看着,她倒也是多操心了。以即墨的體貼,必然也會勸勸謝嘉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