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女孩子,怎麼敢到廚房裡面來偷吃東西?”按那些世家的話來說,女孩子必須要矜持懂理,聽從父親、夫家的安排,又哪兒能像她一樣偷偷摸摸來到這兒吃東西呢?
“我餓了……”唐夜心見葉朝歌這模樣,還真的被嚇住了,低頭捂了捂肚子,可憐兮兮的擡頭道,“我已經三天沒吃東西了。”
三天?
這姑娘不是世家小姐嗎?
看她身上穿的這衣服,明明華貴的很啊。
難道是被罰的嗎?
“我爹帶我上來的。”唐夜心把原本捂着肚子的手放了下來,試探性地拿起筷子,見葉朝歌並未阻止,又開始對着桌子上面的菜狼吞虎嚥,邊吃還不忘繼續和葉朝歌說話,“他同我說,只要我穿上這漂亮衣服,就能去吃好吃的,我爹疼我,從來都不騙我。”
什麼?
這話……
原來這身上的衣服竟不是這女娃子的?
葉朝歌心裡一動,“你爹爲什麼要帶你上來?”
“我不知道啊……”唐夜心聽到葉朝歌這麼說,擡頭想了一想,方纔吞吐道,“他只是和我說,等他報了仇,我們就會徽州。”
徽州……那是出文人的地方啊。
聽說每次來自徽州的秀才是最多的,只爲了在京城科考裡面拔得頭籌得入廟堂,那人說要報仇……
北辰的禮部,正是掌管科考之事。
不好!
葉朝歌聽此一言,拋下還在那裡狼吞虎嚥的唐夜心,直往船艙那裡走去,破門而入,正見席中一人正拿出刀子。
“不準動!”
葉朝歌一聲叫喊,還未有動作,那人手似是抽搐,“叮……”
刀已落在地上。
是鳳邪,剛剛對那人使了銀針。
只是鳳邪的動作非常輕微,所以旁邊的人,根本就沒有發現。
原本還想責備葉朝歌破門而入不知禮數的一羣禮部的老官員,見旁邊這位“同僚”手中竟是掉了一把刀,頓時嚇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