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中這得意,現在這個時候還不能顯露出來。
葉朝歌想了想,“是有一個,顧伯伯不知道爲什麼突然就問我要了去,他是爹的朋友,我也不敢違背,只好給他了。”
“呵,小姐這一個玉佩,可是幫了皇上的大忙了。”
“啊?海公公,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怎麼一點都聽不懂,”葉朝歌頓了頓,似是在回憶,“昨日,顧伯伯也對我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你現在又說這樣的話,那個玉佩到底是什麼,有這麼大的魔力?”
“葉小姐,你還真是傻人有傻福。”
海德南丟下了這麼一句話,卻是什麼都不肯說了。
葉朝歌卻是在馬車裡面想明白了。
這雖是顧老宰相去交的玉佩,但怎麼的也算是突然冒出來的,自然是要弄弄清楚,方纔派了海德南來打探消息。
其實她剛剛的話說不說也沒什麼差別,因爲那一個玉佩,也便夠了。
她的證言,也不過是讓皇上相信這並不是一個局而已。
葉朝歌的猜想倒是料得不錯,她到了宮裡面,北辰澤、北辰鄴已經站在一旁了,還有五大宰相、皇上,她一個小女子站在裡面,倒還真的顯得突兀了。
“皇上。”她行了一個禮,站起身來,問道,“皇上今天來找我,不知是……”
有段時間沒見北辰澤,他依舊是意氣風發的模樣,只是現在的臉色實在是不好看,大概是因爲詭計被破,心裡不爽吧。
更重要的是,之前謝嘉蘭曾經提過,這軍符是給下一任皇上的重要信物,這皇上在即墨十歲的時候就給了他,一直認爲皇位已在手的北辰澤看到這東西突然冒出來,還不是給他的,恐怕心裡難受地很,更是有壓力地很。
“你腳傷好了?”
“差不多了。”其實全好了,只是葉朝歌實在不想這麼快就回到這皇上面前作伴。這皇上,對她偶爾遠,偶爾近,實在是讓她把不準,更何況這宮中的風言風語,也的確是不好聽地打緊。
“好的差不多,便和顧大人去天牢接人吧。”
“啊?”葉朝歌一愣,隨後又應了下來,“好。”
她,終於要見到鳳邪了。
“等等。”
才一個轉身,卻是被皇上又喚住了,葉朝歌不知是不是他改變了主意,便回頭等着他發落。
皇上卻是沉默好一會兒,手上的玉佩一直捧着,卻是不見他說話,房內一行人,也都不敢動,隨之不動。
“鄴兒、澤兒,你們也去。”這再一開口,卻是讓兩個皇子陪他們去的,“尤其是澤兒你,也和靖武王爺,道個歉。”